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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像

 

助理急喘着,因为落后了几步,却见季宴礼已经跨进电梯,没等他跟进去,电梯门已经开始合拢。

“立刻让客房过去敲门。”留下这句话以及男人森冷刺骨的眼神,电梯门在助理面前猛然闭合。

电梯上行,头顶的数字跳动着,其实不过瞬秒之间,季宴礼却觉得时间似漫长到让人心慌。

楼层到达的提示音刚响起,他已经侧身从还没完全打开的电梯里挤了出来,脚步越来越急,甚至不顾形象的在走廊上奔跑起来。

胸腔里震出的心跳震耳欲聋,血液似乎因为这不寻常的心跳在血管中倒流,他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和躯体,让五感却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能捕捉到周围每一个细微的动静,而这些声响,都会让他的心脏陡然紧缩,近乎窒息。

许久之后,季宴礼才意识到,那时的感觉是他久违的恐惧。

余笙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漂亮,刚出道时就因为在影视剧里客串一个舞姬而小有名气。

那舞姬在剧里不过寥寥几个镜头,连台词都没几句,即便如此却也在短视频平台火了好一阵子,引得众人纷纷打听演员的名字,足见其惊艳。

媚而不妖,艳且不俗,圈子里少见的类型,不怪得男人惦记。

陈建也是那时就看上她的,心心念念了好几年,终于逮到了机会。

只可惜,她早早就攀上了林儒洲这棵大树,绝了不少人的心思。

林儒洲出身不错,家里也是圈内人,声望颇高,他本人早前也确实有些才气,算得上是年轻导演中最有才的一位。

可惜太贪心,投资眼光不行又爱逞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财务上的问题导致他沉不住,近年来拍出来的东西不尽如人意,不仅挣不到钱,还坏了自己之前积攒的口碑。

主业副业一塌糊涂,现在求到陈建这里,自然要被拿捏的。

几个亿的投资,换与林妻共度一夜,在别人看来是个亏本买卖,但陈建就好这一口。

人妻自有人妻的好,更何况,还是他觊觎已久的余笙。

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顶起裤子,陈建揉了揉胀疼鸡巴,呼吸急喘着上前,迫不及待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抹了一把。

满手的馨香滑腻,他控制不住发颤,暗道这钱花得真不冤。

正待下一步,却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卧室里的电话同时响起。

尖锐刺耳的铃声扰得人不得安生,陈建只能上前接起电话,不甚好气的问了一声:“找谁?”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十分礼貌客气:“先生您好,这里是酒店客服。有人投诉您的房间有异响,我们已经安排了工作人员过去检修,现在就在您房间外,请您开下门。”

闻言,陈建眉头紧皱,没好气道:“我房间里没什么异响,我要睡了,别来打扰我!”

他说完径直挂断了电话,还把电话线也一起拔了,然而就一瞬,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陈建没有理会,脱了上衣刚想脱裤子,房间里的灯突然全灭了。

他在黑暗中愣了半晌,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同时也听到了卧室外传来的声响。

“先生,我们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需要检修一下房间,请您配合。”

那些人居然自己开门进来了!

陈建气满脸通红,光着上身气吼吼开门出去,就着走廊外的灯光,果然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玄关处。

他指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谁允许你们擅自开门进来的?你们酒店就是这么给客人服务的吗?我一定会去你们经理那里”

话没说完,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廊外走进门,男人背着光,面目沉在阴影里叫人辨认不清,只那一身气魄,却是叫人没来由的生出畏惧。

黑暗中,他一步步向陈建走过来,虽是一言不发,气场却是莫名骇人。

陈建被他吓得连连后退,却在此时滴的一声轻响,刚刚还没有光亮的房间登时灯火通明。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得陈建眼睛生疼,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男人已经走到近前。

“季季先生”看清来人,陈建脸色煞白。

季宴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视线从那胖男人光裸油腻的上身滑至他解了一半的裤头上,眼瞳深处瞬间涌现出让人胆寒的阴冷与狠戾。

“季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陈建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脑子里快速翻涌着各种可能,然而没有一个能解释现在的状况。

男人像是没听到,目光缓慢调转,定格在紧闭的卧室门上。

他绕过男人肥腻的肉体,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建心脏发颤,想拦却根本不敢,只能呆木的站在原地。

门开的一瞬,卧室里暖香溢出来,同时那生香的一幕也映入眼帘。

床上的女孩五官精致,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高定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

此刻她正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双桃花眼里朦胧着潋滟的水波,红润的小嘴娇喘着泛出一身明艳的春色。

一头乌发散乱在床榻上,身上的礼服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饱满浑圆的乳肉,白生生的,晃得人眼热。

两条细白的长腿从裙摆下伸出,交叠着不住磨蹭,交接处隐匿在暗处,露出一截白色底裤。

男人瞳孔一瞬间剧烈收缩,漆黑的眼眸蹦出蚀骨的冷意,已然是动了真怒。

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把门又带上,回身走到陈建面前。

陈建哆哆嗦嗦对上那声森寒冷冽的眸子,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是我只是”

不等说完,后颈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扼住,对着旁边的木质书桌猛然砸了下去!

陈建有一秒的呆怔,紧接着便是杀猪一般的惨嚎。

听到他的哀嚎,季宴礼依旧面无表情,抓着胖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又对着书桌连续几次猛砸。

脑壳撞击厚木板发出的沉闷声响,就像被棒槌砸破的鼓面发出的声音,桌角很快见了血,陈建开始时还痛叫着求饶,没几下人就晕了,全身脱力软倒在地上。

季宴礼松开他,脸色漠然地抬起腿,对着那胖男人的胯下狠狠踹去。

“啊——”刚刚已然晕过去的陈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下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季宴礼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一双眼睛毫无温度。

“把他丢出去。”留下这句话,他抬步径直朝卧室走去。

初夏时节,卧室里空调打得极低,床上的女孩一身瓷白却浮出一层绯红薄汗,仿佛水仙花瓷里晕出的底色,潋滟诱人。

余笙意识昏沉,燥热不堪,她难耐地扯着已经凌乱不堪的襟口,不自知胸前的春色全然透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领口半散着,露出大片嫩白的乳肉,乌发散在枕头上犹如长出的藤蔓,蜿蜒着往男人的心口上缠绕。

她完全不知,只蹙着眉心,晃着脑袋在枕头上喃喃:“好热,好热…”

身体忽然被人抬起,她不知道靠在哪里,滚烫的额头上忽然贴上一片温凉。

皮肉相贴的一瞬,余笙控制不住的颤栗,沸腾的身体仿佛在那道温润下,滋一声,冒腾出白气,终于稍有畅快。

“笙笙。”她听到男人低沉带磁的声线,语气仿佛裹着夏夜清风,挟着几丝温柔:“哪里难受?”

余笙急喘着往他身上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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