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退婚你x再次登顶龙傲天(3)
按在岸上地板,只能伸着颈子被他吻。他跪在你腿间,让你岔开腿坐着。
他皮肤灼烫得有些吓人,连侵入你穴口的那截肉柱也烫得很,灵池的水对比都冷了很多。穴口又热又冷的复杂交错,他性器前行时青筋虬结的碾压,水波荡漾像细密的爱抚亲吻,复杂的感官让你无法一一回应,只能一再地攥紧他,发出些不明地呻吟。
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他动作越发大起来,挺动的腰腹肌肉隆起,水花四溅,你被他顶得往池壁上跑,池底却滑得让你溜回去,背后被凹凸不平的石壁磨得火辣辣的,你干脆不靠着池壁,直接往他身上贴。
萧尽欢单手就把你搂着从池子里站起来,细微的火灵力烘烤着你们,他抱着你从池子里出去,体内的器物随他而动,你惊呼一声抱他抱得紧了些。
他只是正常的行走,抱着你从灵池回到床边,粗胀的阴茎就已经学会跟着步伐欺负你,时不时剐蹭你的软肉,你小腿绷得笔直又力竭地垂下。
萧尽欢抱着你一同滚入床铺,你们拥抱着在床上滚了好几个来回,视野颠倒连近在咫尺的人也看不清,天地都是晕眩的,唯有身处下位时被挤压穴口的感觉分外清晰。你们相拥翻滚的时候,他还在你侧颈耳边厮磨着,直到他翻身而上将你按在床铺中。
他一手捆住你的两只手腕,一手横掐你的腰,腰间挺动的幅度让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你阴户,他抽插的肉棒全进全出,上面青筋沟壑反复剐着肉壁,软肉根本就没有拦路的勇气,只是给陌生的大家伙垫着。
你动弹不得,手和腰像被栓上枷锁。萧尽欢不允许你视线移开,因为你每次没看他的时候,他的动作就会更重更狠,直到你重新看着他为止。
他束的高马尾逐渐松散,青丝渐渐垂下披在身上,侧脸和颈间的抓痕在泛粉的皮肤上显得情热异常,眉眼湿漉黏腻,全是暗沉的情欲。
萧尽欢好不容易放过你的腰,双手扣住你的十指,身体覆压上来,“你只能想我,要站我这边。”
他会成为顶峰的,所以你要站在他身边。
不要重蹈覆辙,被他人左右,不要被他人引诱视线。
没说出口的欲念沉下腹去,顺着动作被堆积在肿胀的肉棒中。欲念被逼仄的小道湿滑拥挤,反复的磨砺下终于水浆迸发。
白浊带着主人滚烫的温度黏在甬道中,蜜液汩汩回流卷携它们,交汇的情液被堵在里面,萧尽欢手肘撑在床铺,缓慢地啄吻你的身体,从你痉挛颤动的小腹一路向上吻着。
你见萧尽欢迟迟不拔出去,忍不住动了动,他按住你,用那张有抓痕的侧脸蹭了蹭你,“再来一次”,你听见他这么说。
还、还要来吗?
你暗暗叫苦,你本就不是体修,肉身方面强度不足,此刻浑身被情欲裹挟,身体酸软不已。不只是下体的酸胀,还有被萧尽欢灵力灌满的疲软。灵力温过经脉,弄得你舒服非常。
“就一次,你有好几天休息时间,绾绾。”萧尽欢一边说,一边已经在你身上摩挲,指尖抚过你的腰侧,试图勾起你的兴趣。
你在他身下被抚摸得颤抖,有点不安地扭动,反倒把他勾得火旺,于是他直接噙住你的唇,细细含弄。
这次你们吻得很久,久得你迷糊以为你们会吻到地老天荒,轻柔舔吻,温柔得能把人溺毙。萧尽欢恋恋不舍地放过你,吻着你耳垂边的颌骨。
“还有三个月呢……”
还有三个月他才能正大光明地替你搬过来,而不是趁你有空的时候把你拐过来。
你听不得他的怅然,感觉好像回到他以前颓丧的时候。所以只是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
蜻蜓点水的吻换来疾风骤雨的攻势,你一时的心软让他抓到可乘之机,等到重新开始的时候,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你手指攥着被褥,用力到发白,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举动。萧尽欢知道你体力不行,没有让你出一点力气,你被他翻来覆去的碾压,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绵。
“萧尽欢!我讨——”你被做狠了,怒从心头起,胆子大起来想骂他两句,结果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熟稔的白浊在甬道又一次溅射出来,在宫腔里翻涌着,他的肉棒还在你体内跳动着,眼角媚红,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危险,看得你脊背发麻。
“绾绾”,萧尽欢把你的手往他身上按,“气恼了可以随你抓,但不能说任何讨厌我的话,一个字也不能说。”
他一个字也听不得。
你有点愣神,只得点了点头,一种从尾椎骨泛上来的战栗感让你答应他再说,不然,好像会不妙。
后面的日子,你其实也没休息上。体修实在是可怕,尤其是剑修,尤其是萧尽欢。你住过来这几天,萧尽欢比以往还要过分。
你们闭眼休息的时候他要搂着,睁开眼清醒的时候他要随时黏着你,黏着黏着衣服就黏掉了。
你体力实在是……跟不上。
好不容易你宗门有课,得以从这几天面色红润越发餍足的萧尽欢手里逃掉,他送你回去的时候格外恋恋不舍,喃喃自语一句“就三个月了”才能转过身离开你们宗门。
你被他这句话整得害怕。
你感觉,你的婚后生活真的很黑暗,虽然和你一开始想的,不是一个黑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