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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虞睫毛一颤,清冷的眸子带着无辜的望向她轻轻点了点头。
这段时日的不安与寂寞她忍无可忍。
白鹤这句话无疑是她的救赎。
再看白鹤也红了脸,本是她坏心调戏上虞,不料被上虞一个眼神看的羞了。
勉喾塞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急匆匆拉着修古离去。
“修古兄,咱不能这般没眼力劲啊。”
修古被他推着走,无奈的摇摇头。
上虞与白鹤下了半日的棋,晚间吃过饭后才起身回房。
上虞走在前,白鹤望着她的背影跟在后。
上虞脱下外衣躺在床上时,同样脱了外衣的白鹤一个跟斗滚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身。
上虞握住她使坏的手轻轻道“我伤还未好。”
白鹤隻瘪着嘴撒娇道“我就摸摸不进去。”
上虞看她这副模样甚是可爱,心软了几分,垂下手默许她解开自己的衣衫。
入目是掉痂后粉肉,白鹤心疼的一道道吻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
“你不好好爱惜自己我会心疼,你就仗着你魔族身躯强健,阿虞……刀砍在身上是会痛的,以后不要如此了可好?”
上虞握住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满眼笑意“小心我被你惯的不敢提刀,任人宰割。”
白鹤撇嘴含住一颗红豆,轻轻啃噬着。
上虞顿时红了脸,呼吸急促起来。
白鹤轻抚着她的腰身,指尖扫过劲瘦的肌肉,顺势而下,摸住了一片柔顺。
上虞屈腿挡她“不可。”
却被白鹤另一隻手按下,上虞难以忍受这种躁动 轻轻蹭着白鹤的身子。
“鹤儿……”
白鹤这才收了玩心,心满意足的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腰,助她平息。
上虞赌气转过身去不理她。
白鹤好笑的从她背后抱住她。
“阿虞气我?”
上虞闷声道“你明知我对你如何,却偏偏耍我看我笑话。”
白鹤低低的笑了两声,忍着笑意哄她“是我不对,随意挑逗,辱没了夫人。”
上虞闻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吻了回去。
发丝垂落在肩头,白衣黑发,皓齿红唇。
上虞轻轻喘着气对红了眼的白鹤道“你若仗着自己魂魄不稳欺我,那待你好了我便把你手脚用铁索锁起来,日日折磨你逼你说混话。”
白鹤被她吻哭后轻轻吸吸鼻子道“不曾想阿虞竟是妄图如此对我,我信阿虞不会真的伤到我。”
白鹤冰肌玉骨,哭起来更是红红的眼和鼻尖,惹人恋爱的很,上虞轻轻拨开她额上的发怜惜道“不会,我不论何时都不会伤你。”
上虞说的话从来都是那么令人信服,她不爱说废话,却总一遍遍的明确着与白鹤的情意。
她伏在白鹤身上抱着她,眼里溢着光,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鹤儿真美,能看的上我,三生有幸。
帐幔后人影重迭,温柔旖旎,轻的只听见爱怜的气音,两道修长的身姿如同春风拂乱的纤长柳条缠绵交织。
上虞与白鹤是天生一对的情种,相遇也是因果。
因果轮回这生生世世谁能逃开。
若相爱,诚愿来世与君暮暮朝朝。
若不得君怜,谁又稀罕劳什子来世。
夜已深,月儿也有了归宿。
暗沉沉的江上,孤舟独行,灯火一点,空天阔地,江面渺茫。
转眼三日已过,几人上了岸仍觉得脚步发飘,脚底摇晃。
下船后不远处就是巍巍青石城墙,一行人也不曾租车,慢慢的走了小半个时辰走到了城门口。
瞥见那一道道白色的身影,上虞不悦的皱眉。
“尔等还敢跟来!”
领头的那人不曾变,他道“在下汤齐,率师弟师妹来规劝大人。”
好一个规劝!
上虞信手抄起一旁的酒坛砸了过去,汤齐侧移也不曾完全避开,衣摆上溅满浊酒渍。
白鹤还从未见上虞如此动气。
急忙挽着她的胳膊抚背哄道“消消气,我们去探望迟皎,不跟这个混帐东西一般见识。”
汤齐仔细看过白鹤后,神色一惊,再打量勉喾与鸣风,凛然道“三位大人怎与她为伍。”
鸣风心烦的很,这三日到哪里都被修古跟着,船就那般大,她躲都躲不开,隻得在自己房里闷了三日。
如今难得下船还要被这几个道貌岸然的修士堵住去路,她气的骂道“与你何干,躲远些!”
随即怒衝衝的朝前走去,路人识相的为她闪开了一条路,谁敢惹这风风火火的女子。
上虞与白鹤随后,勉喾甩开折扇风流倜傥的与修古最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都城。
白鹤仍絮絮叨叨的安慰着上虞,上虞心头的无名怒火在侧眼看到她那一张一合的朱唇时烟消云散。
她笑道“我气总有人要规劝于我,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何不对,可曾吓到你?”
白鹤笑她“不曾,哪里有当初混元殿上吓人,挥手将我变作真身,还骂我傻鸟儿。”
上虞被她逗笑“自是傻鸟儿。”
白鹤看着低头咯咯笑的人气的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腰。
上虞当即倒吸了口凉气。
怨念的瞥眼看着身旁娇纵的女人“轻些,就这般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