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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帮手。
能在这种情况下再到同谋也是不容易。
程施眠摸着下巴靠在穆湵歌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二对四还真没经历过,不过她选择相信穆湵歌。
“曾哥,就是这两个人!我亲眼看见的,在第二天就能找到碎冰,现在手里的肯定不少!”一个矮了穆湵歌快半截的男子说道。
叫做曾哥的男子将信将疑回问:“两个女子能有什么本事?你可别是看错了。”
那小矮子见被怀疑了赶忙又开口说:“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况且就算她们手里只有一片也是赚了,不亏啊,少就给你们算了,要是多的话,刚好接济一下我们这些实力一般的也是应该的嘛。”
程施眠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谑,这话说的比我们还缺德。”
某曾性男子思索了一下,“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
还没等说完,身旁的穆湵歌似是懒得让自己继续欣赏这场闹剧了,剑瞬间飞出去,转了三百六十度拢了人群,最后回到穆湵歌手中。
程施眠当即走上前替穆湵歌装了这个逼。
“喂,这里还有人呀,不要忽视嘛。”
蝴蝶结
逼是程施眠装的,人头是穆湵歌拿的。
程施眠将这称为最佳拍檔。
程施眠擦了擦唇角的血,撑着穆湵歌攥紧刚从那四…三个死鬼手里抢来的碎冰,突然笑了一声。
她衣袍凌乱,衣角碎散,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斗。
转头看穆湵歌,桃木剑折成了两半被丢在一旁,胳膊上布满了剑痕,另一隻手垂在一旁还在滴答血,显少的一副落魄模样。
程施眠低估他们了,但好在还能对付,都结束了。
记得刚刚程施眠突兀的话惹恼了他们,穆湵歌被击中手腕,程施眠见形式不妙紧聚起一把叶子飞了过去,被称为曾少的男人锁骨处被一片叶子插入,疼的他骤然缩回了手。
穆湵歌眼神一戾,忍着疼痛抓起桃木剑,狠狠的刺入曾少的胸膛,血脉喷薄而出,前一秒曾少还愈躲开攻击,但为时已晚,隻留一处断剑在胸膛处。
曾少与地相融的一秒,他的队友也随之消失不见,漾铃吐出一片碎冰后炸裂。
引曾少来的两人看到空中漂浮的碎冰想抢,但见大势已去又不由得害怕,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扭头要跑。
但他们错过了最佳时机,穆湵歌胸膛来回起伏,呼出一口气,抓起地上的碎剑,不顾鲜血直流,飞快追上慌乱逃跑的人,御剑从他头上刺下,那人翻着白眼转而消散。
穆湵歌嫌弃的睨了一眼地上被那人沾过地面,踢开杂草,吐出一句,:“废物。”
与此同时另一边程施眠跪在地上,捂了一下被踹的肚子,吐出一口鲜血,邪魅的看着眼前人,慢悠悠道:“回头。”
那人不设防,看手下败将般怜悯的回头,刹那间,被程施眠的叶子割破喉咙。
穆湵歌向程施眠这边走过来,看了一眼满脸鲜血的程施眠皱了皱眉,同时拢了下脸上的血迹,把手伸向程施眠。
程施眠看着她,搭上眼前人伸出的手:“轻点湵歌,刚才那孙子踹的一脚可真不轻。”
穆湵歌没说什么,收敛了手上的力道,借力拉了程施眠一把让她站起来。
“谢了。”程施眠拍了拍衣袖上的灰,伸手去抓碎冰,拿到后撑着穆湵歌调整呼吸。
她消耗太多了,差点,要不是那人防备不足,差点就打不过了。
但好在,好在那人防备不足。
程施眠侥幸的想着,同时碎冰像是感受到了胜利者的召唤,自动融合进她们的漾铃之中,漾铃像是激灵了一下,散出彩色的光芒,发出一阵响声,那响声犹如于山境内的通告。
奥…那就是。
“恭喜穆湵歌,程施眠顺利通过仙选。”
“恭喜穆湵歌,程施眠顺利通过仙选。”
“恭喜穆湵歌,程施眠顺利通过仙选。”
大概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吧,那本该令人庆幸的声音绕耳来回响了三遍,任谁都会高兴的跳脚,但程施眠隻觉得吵。
程施眠从穆湵歌身上起来,注意到了她刚才撑着的人手上还在滴血,衣服上也在往外渗血。
“少见啊。”说着用力扯下自己身上的布料,抬手要去抓穆湵歌的手。
真是搞笑,几天下来光撕衣服玩了。
穆湵歌手往后面避了避,程施眠愣了一下,又强硬的去抓她的手。
“你别不乐意,这是为了你好,先简单处理一下昂,真要嫌弃,回家自己再捣鼓。”
穆湵歌这回没再闪了,看着程施眠给她包扎,在她手上打结。
“为了我好是真的为了我好吗。‘’她没说。
“手上扎个大蝴蝶结好好看啊湵歌,好羡慕奥。”程施眠调笑道,说着程施眠还弹了一下那蝴蝶结的一角。
穆湵歌这才回神收过手,想着这人也受伤了便没有去拍她,不满的看了她一眼。
程施眠正了正神色:“好好好,不闹你了,那我们现在去干吗?”
“顺着进来的路,开口应该可以出去了。”
“那走呗?”
“嗯。”
一路上没人敢对她们出手,但眼里有的装着有嫉妒,有的装着羡慕,还有不少饿狼般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们,却像对狼王一样不得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