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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不错应当就是好吃了。
程施眠也拿起一块,“好吃就多吃点,这还是我刚刚在院外发现的呢,”咽下去刚咬住的糕点,“我就说嘛,我的手艺还是没问题的,哎,湵歌,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穆湵歌稀奇道:“还有名字?”
“当然了,不过是我刚取的,猜猜?”程施眠肯定道。
“桃酥?”
程施眠惊讶,“湵歌,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
穆湵歌不咸不淡道:”简单明了,像你会取的名字。”
程施面笑笑,好吧,桃子做的,桃酥也不难听。
其实她压根就没取名字,就是想看看穆湵歌觉得自己会取什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自己贵取这种直白简单的名字,倒显得傻不愣登的。
不过没关系,傻一时就傻一时吧,现在这玩意有名字了,就叫桃酥。
程施眠又把那几隻完好的桃子递给穆湵歌。
“怕桃酥不合你口味,还有没加工的桃子,还要不要吃?”
穆湵歌伸手接过,淡淡道:“不用了,谢谢。”
???
不用你接过去干什么???
当作晚饭了?还是说怕下次再上草留着备用了???
程施眠满头问号。
法器
晚上的时候程施眠就知道了,就在她还在想着吃什么的时候,穆湵歌已经吃完一颗桃子了,还不经意间瞥了自己两眼,气的程施眠飞奔到院外摘了两颗桃子大口大口啃起来。
嘴里还嘀咕着真不是人。
穆湵歌没被自己这边动静吸引,那人好像就是故意拿着桃子出来转一圈,气自己的,等吃完了自然也就回屋了。
程施眠愤愤的啃着桃子,两腮都被塞对的鼓鼓的,活像一隻气炸了的河豚。
吃个晚饭还不消停,程施眠边吃边想,自己终归还是和穆湵歌差点修为,好不容易摆脱筑基赶上了,结果那货也偷摸修炼,一路跑到元婴了。
不过也正常,这年头,谁生活容易,都偷偷摸摸往前赶呢,哎!
倒是和她们同时入选的这批弟子对自己误解有些许的大,她靠穆湵歌如选这件事是也不是吧,谁让她刚好排到一个好队友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新人嘛,没必要那么早出头,在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情况下,枪打出头鸟。
况且自己也没有多强,就是比同龄人修的快罢了,算不上什么,和同龄人比比还差不多,但当时场上的可都是些比她大的人,修为自然是大差不不差了。
秉持着这个理念,程施眠二二的点点头,队友好又不是差事,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上午穆湵歌和她收到了仙侍送来的弟子服,要不是这一送,她还没反应过来,她们除了跟着点上课,没有半分弟子的模样。
程施眠站在床前伸开弟子服,拿在手里反覆看了一遍,恨不得盯出花来。
嗯……该说不说,该有的品味还是有的,青色长衫搭上白色外袍,仙的不得了,要是配上穆湵歌那样清冷的外形……等等,跑偏了,想那人作甚。
程施眠最满意的还是这广袖的做法,她不太喜欢窄袖,有时紧的人不舒服,还是宽松的好。
她把衣衫立在床前,又满意的看了一眼才终于合上眼,明天又要早起喽。
穆湵歌这人还是说话算话的,隔日一早程施眠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向来觉浅,所以绝不可能是因为门外那人死活叫不起来自己才这么急的,那人就是故意搞这么大动静,可能是因为到底还是拉不下面子,但是要做,想赶紧结束吧。
这么自我安慰一番,程施眠心情稍微好了些,揉揉脑袋,这才回道:“起来了起来了,这就起来了!”
她听见门外脚步声渐远,听到自己答覆后不再逗留,不知道走哪去了,总不能直接去学堂了吧?
程施眠三下两下套上新送来的弟子服,重新把漾铃挂在腰间,拨弄了一下,拿小玩意发出清脆的响声,应该是吸收了碎冰的缘故,漾铃这两天越来越亮了。
大概是碎冰为水性物品,给漾铃衝刷了?
懒得想那么多,她理了理衣袖,这衣服确实得体,在程施眠不做事的时候给她衬出一番的大家闺秀的模样,程施眠长得还算温柔,穿上这衣服竟然还能隐隐约约看出内里的不耐与高冷,不过那也是一眨眼的事,说到底人衬衣服,还是温柔知性的模样偏多,就是可惜自己不太温柔知性了,白瞎了这衣服。
她砸吧砸吧嘴,推开房门出去。
一打眼就看见穆湵歌抱着胸倚在外门上,听见这边响动后歪头看过来。
就说嘛!人靠衣装马靠鞍,穆湵歌穿上与她截然相反,衣服衬的穆湵歌个子又高了些,配上这冷酷的脸,徒生出一股疏离感,就像和谁也不亲近,和谁也无瓜葛。
她看见穆湵歌垂着的眼眸抬起来打量自己,竟忍不住站直了一下,穆湵歌这身太有距离感了,她要给那只会吃草的上重天点个讚,由心得点个讚。
看的有些恍惚,愣神见似乎听见穆湵歌的轻笑,但当自己回神再去看穆湵歌时,那人依旧板着一张脸,丝毫没有笑过的痕迹,行吧,中幻觉了。
那边穆湵歌收回视线,摆了摆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