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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从接触以来宁翎舟一直都对她很好。
结婚之后也不要求她一起睡,给她足够的自由,又有些暧昧的关心。
几乎都让她有种错觉,她好像真的在认真的追求她,要跟她共度余生。
可是今晚的事,打破了她的幻想,让她认清了宁翎舟的本来面目。
今晚宁翎舟带她来帝一酒店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宁翎舟的朋友都是些有钱有脸的人。
但是许芳倾没有想到在宴会上,竟然会有alpha当着众人的面,问宁翎舟能不能把许芳倾让给她玩儿一晚上。
宁翎舟当时的回答,让许芳倾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她嘴角勾着玩儿味的笑,一把将许芳倾搂在怀里:“等我玩儿腻了再说。”
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一个两个都开口道:“那我也排个队。”
“算我一个。”
“还有我,我也想尝尝顶级oga的味道。”
“这样一个个排队得到什么时候,干脆哪天翎舟组个局,大家一起到阿舟家里玩儿。”
宁翎舟却笑着并不反驳。
许芳倾的脸红了又白,玩儿什么?玩儿她吗?
她快要被这群人恶心死了。
当场便忍不住站起了身,朝着门外走去。
宁翎舟追上来拉住她的手,温柔细语的让她别生气。
任何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不可能不生气。
许芳倾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陌生的宁翎舟,她不想跟宁翎舟说话,甩开她的手要走。
宁翎舟再次上前拉住她的手,恢復了她霸道总裁的冷酷语气:“今天这么多朋友在,乖一点。”
她抬手轻轻摸许芳倾的脸,这是个带着警告的动作。
许芳倾忽然觉得面前的宁翎舟有些可怕,让她更加想要离开,她借口说身体不舒服想要回去。
宁翎舟却并不放她走。
两人在电梯口拉扯,宁翎舟没了耐心,拽着她的手进了电梯,上楼,直奔总统套房。
许芳倾一直挣扎,可是oga和alpha天生就有体力悬殊。
她根本反抗不了宁翎舟,一直被她拉进了门扔到床上。
宁翎舟优雅的扔下披肩,取下手套,轻而易举将许芳倾按住后,咬住她的腺体,注射进信息素,迫使她提前进入发情期,想要将她标记。
oga被迫陷入发情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如果不能及时打抑製剂,又不与alpha结合的话,轻则身体受损无法生育,重则危及生命。
宁翎舟不顾她的意愿,用信息素强迫她进入发情期这种恶劣的行为不是一时糊涂,而是她根本就是这样的人渣。
“先打抑製剂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宁翎舟把抑製剂递到她面前。
看清了她的原本面目,许芳倾看着递到面前没开封的一盒全新抑製剂,就连外面的塑胶都还在,跟她常用的那款一模一样。
她忽然不敢接,她害怕是宁翎舟耍她的把戏。
宁翎舟看她久久没有动作,想着她是不是没力气了,询问道:“我给你拆,还是你自己拆?”
许芳倾还是不说话,新一轮的发情热忽然袭来,让她难受得扔掉了花洒,痛苦的抱着自己蜷缩在一起。
她难受的样子看得宁翎舟心疼,她赶紧拆了抑製剂递过去。
许芳倾却一把挥开她,痛苦而烦躁的吼道:“滚!滚开啊!”
“要是再不打抑製剂,你会出事的。”
宁翎舟重新把抑製剂捡起来,她过去抱住不停挣扎的许芳倾:“别怕,马上就好了。”
打完了抑製剂,许芳倾的发情热被压了下来。
宁翎舟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许芳倾停止了挣扎,急促的呼吸也缓和下来,浑身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翎舟看着怀里柔软的身体,轻轻松了口气。
她此刻也十分难受,未能和oga结合的身体有种一点点撕裂般的痛,但是她顾不上自己。
把许芳倾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宁翎舟随后联系了家庭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身体。
之后才找到她的包颤抖着翻出抑製剂打了一针。
宁翎舟靠坐在床边疲惫不堪。
额头上的血已经干了,头髮被淋湿黏在一起,浑身上下都快要湿透,长裙黏着身体,很不舒服。
宁翎舟去浴室拿吹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愣了一下。
渣a虽然是个霸道总裁,但是玩儿起来也很没有总裁负担,参加朋友聚会的时候会配合着化妆。
这次的朋友是个喜欢搞怪的,大家都穿着奇装异服,画着妖艳的妆容。
宁翎舟不喜欢这种像是炮灰女配的妆容,她把额头上的血清洗掉,顺便卸了妆。
再抬头时,镜子里未施粉黛的五官生得极好,明眸皓齿高鼻梁。
宁翎舟偏着头从各个角度看这张脸蛋都很完美,这大概是她唯一对渣a满意的一点。
收拾完出来,宁翎舟看到一旁有衣柜,她走过去打开。
果然这间套房是专门给渣a准备的,里面有不少她的长裙,宁翎舟挑了一条纯白的换上。
整个人一下子清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