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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那个“厉害”的!
酷!
她自满又体贴地扬起一双柳眉,“你还想吗?”
楚若游一口拒绝,“不要,我有点痛。”
“哪里?怎么会。”
云洄之微微挫败,隻好把手伸出去给她检查:“我指甲剪得很干净了。”
“时间有点长,所以不要了。”
“好吧。”
刚才的确贪心,索要不少,云洄之坦诚地表示在强撑:“其实我手臂也酸疼。”
做上面的那个,需要锻炼的部位大概是咬肌,因为每到关键时候都要咬牙坚持,总不好让人不上不下。
甲方无情发话:“好好练臂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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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楚若游关心起她,让她受宠若惊,也不禁多想。
她朝床前走过去,看见昨晚随手扔在床下和床头柜上的东西,无处不在提醒她昨晚的放肆。
她被狼藉和楚若游不算纯洁的眼神弄得无所适从,甚至有些羞赧,便往床边一坐。
背对楚若游,说话却不收敛:“我不痛了,你要在白天试试吗?”
楚若游冷淡:“不需要,谢谢。”
又说:“今天是付费项目,还是留在晚上吧。”
这话把云洄之说得百感交集,隻好回头,无辜地朝人眨了眨眼。
把金钱关系点得如此清晰,生怕她忘了自己是个乙方是吧。
楚若游端详她的表情,确定那里没有难堪,刻意提了几次与“钱”相关的话题,云洄之的表现都很自在。
“那就晚上,我都听你的。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咱们慢慢磨合,或者你尽管提要求,我能接受地都会答应。”
她甚至很专业地索要评价,给予承诺。
因为她这番话,楚若游停了停,“暂时没有。”
云洄之确定看到她极快地蹙了蹙眉,只不过很快就恢復平静。
“真的假的?”
“假的。”
楚若游冷冷瞥她眼,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不愿意再跟她把话题继续下去。
云洄之发现她剜人别有风情,也懒得想她干嘛要剜自己,心情大好,打开窗帘和窗户。
雨后的气味已不如早上她出门时浓烈,却还没散尽,往屋里扑来。
楚若游出来,云洄之主动帮她打开米线的包装盒,“这家米线特别好吃,清汤的,不辣但是香。”
她把餐具递过去,楚若游边接过边用目光打量她。
她不解,“怎么了?”
楚若游说:“没事,就看看。”
云洄之今天隻简单扎了个马尾,穿得清清爽爽,依旧没化妆。
其实她洗澡的时候,楚若游已经醒了,但荒唐的事自然而然发生了,不太想应付,便闭目养神。
好在云洄之很快就出门了。
谈拢价格之后,她们敲定时间,也互相证明了健康。
一切剧情都按着既定的剧本走,只有云洄之这个人,在她的意料之外。
哪儿都有些特别。
鬼才信“没事”这个词,云洄之不做深究,故意玩笑:“你这样看我,我还以为你想我亲你呢。”
“可以啊。”楚若游淡声说。
云洄之笑了,倾过去在她唇上碰了碰,刚刷过牙,冰冰凉凉。
楚若游的目光也冰冰凉凉。
但是云洄之不怕,她喜欢她身上的这种反差,该热的时候热就行了。
“你今天的攻略呢?”甲方问。
云洄之汇报:“今天就在镇子里闲逛,熟悉一下风土民情,随时可以歇歇。怎么样?我怕你累。”
“嗯,很贴心。”
楚若游同意她的安排,尝了两口米线,“味道不错。”
“明早你要是起得来,我带你去店里,比打包回来更好吃。”
“起不来。”楚若游拒绝。
“那我每天早上给你买回来,你可以多睡一会。”
云洄之好脾气地说。
“你这么好心的吗?”
“我当然是任劳任怨,只要你吩咐。”
八百一天呢,不能白骗。
云洄之坐下,拿起桌上的团扇帮她扇风,“你过会得换件严实的衣服,痕迹有点多。”
她发誓她没有刻意留印子,是楚若游皮肤薄,稍吮一口就红了。
这睡裙遮不住,全暴露在视线中,看得人想入非非,白日思艳。
楚若游头也不抬地命令:“我在吃饭,把你的眼睛从我身上挪开。”
“已经挪开了。”
“心里在想什么?”她不依不饶。
“你先吃吧,我怕说完你吃不下去了。”
云洄之扇风更卖力。
楚若游放下筷子,抽了张纸擦嘴,目光流转,轻声哄着道:“吃完了,跟我说吧。”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小意外,滴,打卡成功。
时间这个概念在镇子上常年比城市里慢,哪怕是旅游业做起来后。
此时索性被按下暂停。
停在雨过天晴后的客栈里,停在她们的对望中,停在云洄之的措手不及和楚若游盈盈漾漾的笑意中。
她的笑容来得突然,望来的眼睛里有捉摸不透的愉快情绪,云洄之没见过她这样,大脑空白了会。
很快也反应过来,楚若游道行深,没被刚才那句瞎话唬住,反过来刁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