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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WarpaintLemonwateramp;LittlekittenI

 

【本次更新】【11lo篇】

陆霆是个不达到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人。

原本风平浪静的生活再一次被阴影所覆盖,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在了你的身上。

废旧仓库、面相凶恶的赏金猎人、被束缚的身躯……

这次,你还能从绝望中逃生吗?

预警:战损11/生病py/猛男撒娇/骑脸口交/女上骑乘/绑手/延迟11射精/11被迫叫姐姐等

(e…反正就是在欺负受伤狗狗,要是不好这口的话慎看!)

至此,5+1上半部分已经更新完毕。

感谢大家一路支持!

萨莎就此退场!!(根本无人在意)

(虽然并没有什么人给我阅后反馈,不过或许还是有人在追更的吧!在这里谢谢您的支持!让我们有缘再见!!)

kisskiss

「18」

warpat,leonwater≈ap;littlekitteni

战妆、柠檬水与小野猫(一)

如果说,最近这些天我最期望的事情是生活回归和平状态,男人们不再明争暗斗的话。

那我得偿所愿了。

从前那种多方制衡的场面再一次变成日常,三个男人虽说依旧互相看不上对方,但也不会继续无休无止地纠缠了。

priste的新品发布季已经过了选稿阶段,现在进入了时间紧迫的生产筹备环节。我被设计部派遣到距离光启市一百多公里外的周边城市出差,大致上是进行与布料厂对接的工作,包括实地考察与合作谈判。

一整天泡在工厂里奔波,我浑身麻木酸痛,等到下班回酒店时,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

白天里热闹熙攘的街道到了深夜就换成一副晦暗寂寥的模样,让人心生恐惧。街边路灯的光亮聊胜于无,但依旧无法宽慰我紧绷的神经,我快步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夜风里的寒意引发不自觉的瑟缩,耳边回荡着高跟鞋踩在地面上而发出的突兀声响。

空旷与黑暗放大了内心的紧张感,我满怀警觉地赶路,却在转身拐入一条通往酒店必经的小巷时,突然听见身后传出了尾随的脚步声。

蓦然回首,我狐疑地向背后瞄望,想要探寻脚步声的来源。可观摩少时过后,眼前只看见了阴暗幽深的小巷,全然找不到其他人的影子。莫名的惊慌渗入血液,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行进的步伐,默默安慰自己不要多心。可惜才刚走出几步的距离,我就绝望地发现那双幽灵般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并跟随我走路的节奏同样越走越快了。

心中警铃大作,求生欲使我迈开双腿,大步跑了起来。两侧的墙壁飞速向后方退去,可是眼看着小巷尽头的光亮就在前方了,衣领却忽而被一双带着蛮力的大手给揪住,连带着把我整个人都重新拽回了小巷深处。

“救…唔!……唔……”

我挣扎着对着漆黑一片的空气求救,却因紧张和慌乱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屏住呼吸。湿润的白布捂上我的口鼻,堵住了歇斯底里的呼救声,带有麻醉成分的药剂便轻易顺着我吸气的动作涌入了身体。

刺鼻的难闻气味溢满呼吸,麻痹了头脑中运转着的齿轮。顷刻间,我变得浑身乏力、昏昏欲睡,连站直身体都成为了困难。在眼前的画面被黑暗所取代之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凭借肌肉记忆按下了紧急联络人1号键。

随后眼帘便抵挡不住沉重,最终擅自关阖了。在模糊的视觉缝隙里,我似乎隐约瞥见了控制我的黑衣人从我手中夺走手机在屏幕上点按的画面。

他用阴狠的嗓音低声咒骂了一句,说:

“蠢女人,想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门都没有!”

接着,我的五感便堕入了一片虚无。

“轰隆”。

一阵山崩地裂般的巨响唤醒了我沉浸在混沌里的意识。

听觉从闭塞中恢复,耳朵里逐渐收录进淅淅沥沥的雨声,原来那声巨响是一道闷雷。

头痛欲裂,我挣扎着掀开眼帘,赫然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旷大却昏暗的废弃仓库里。陌生的环境使人紧张,我试图抬手去擦拭额头上淌下的冷汗,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靠地绑在了椅背上。

回忆如洪流般涌入脑海,我记起了自己昏迷前遭遇的事情——陌生人尾随了我,并用药剂将我迷晕。

所以此刻,我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团封口破布的凄惨姿态,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是一个封闭度极高的老旧库房。

四面被残破不堪的墙壁围绕,只有一扇狭窄的条形铁窗位于其中一面高墙的顶端。面前正对着的,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板严丝合缝地闭合着,阻断了室内与室外的联系,让我看不到一丝逃生的可能。

耳边除了风雨呼啸的声音以外,还能听到不规律的滴答声,我扭转僵硬的脖子向声源望去,发现那是从天花板上一处漏雨的缝隙里渗下的水滴落地成花的声音。

屋内的空间晦暗不明,唯一的光亮来自于头顶那盏总是明灭忽闪的电灯。冷白的光线笔直地照射下来,可以轻易观察到空气中漂游的浮灰颗粒,以及地面上堆聚的厚厚一层积尘。斑驳的墨绿色痕迹散布在地面与墙角,弥漫出一种潮湿腐朽的霉菌味道,嚣张地侵袭进我的鼻腔,仿佛在不断提醒着我此刻受困于人的窘境。

那扇透进雨水的窗户让我知道现在仍是黑夜,但我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头脑昏沉又疼痛,闪烁的灯泡让我太阳穴内的经络也跟着突突跳个不停,只是急迫地想要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想要看见蓝天和阳光。

“哟,小妞醒了啊?”

突然地,视觉死角区传来油腔滑调的声音。

“哎,你这么着急醒干嘛啊,委托人都还没来。”

拖沓的脚步声渐行渐近,鞋底与粗糙地面摩擦出的琐碎声响听起来非常刺耳,惹得脑中阵阵隐痛。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走进我的视野,凭借他手臂上独特的纹身图案,我可以断定此人就是之前把我迷晕的那个罪魁祸首。

他现在脱去了口罩,使得我能够看清他阴险的相貌。我讨厌他的长相,但同时也不可自控地感受到了一阵令人心凉的恐慌。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就是:如果坏人敢于在受害者面前露出真面目的话,那么很大可能,是因为对方已是将死之人了。

死无对证,自然无需遮掩什么。

“怎么不说话?”

黑衣人靠近我,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脸颊。

“哦…瞧我这记性,你现在也说不了话啊!啧啧,真可怜…”

“唔唔!唔!”

男人眼睛里流露出十足虚假的怜悯,令我感到恶心。碍于口中的堵塞物,我愤懑的言辞被迫转成含糊的呜咽,但我还是用倔强的眼神瞪看着他,以此告诫他不要随便碰我。

“诶呦,这小脾气还挺暴啊?你别着急,很快我的委托人就会过来接你了。”

他用手指捏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我听说你是要被送去血族城堡当血奴的?”

血奴?血族城堡?熟悉的种族名词让我瞬间想起了陆沉,不过我很快便反应过来,雇人抓我的幕后黑手绝对不会是他。

在慌乱中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思绪于脑海中疾驰,我逐渐分析出了事情的始末。

那天和陆沉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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