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酒店惊魂(H)
“你……唔唔!”
她被人抱着,鞭子绑在了她的手腕上,根本挣脱不了。
鸭子的吻技……还不错……
就是,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她的小舌被人吮吸着,舌下敏感的区域被什么轻轻舔弄着,口中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全被男人吞了下去。
纪白连连告饶,第一次觉得亲吻也会出人命。
腰间的那只手渐渐往下,伸到百褶裙里,探进那一片柔软的蜜谷。
“唔……”她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人的手指好像进去了好多,疼,很疼。
“乖,在帮你扩张。”鸭子轻声安慰,然后又细细地啄着她的唇。
可能是发现她那里紧得不可思议,连根手指都难插入,他想了想,哄她:“抱着我。”
纪白乖乖将绑着的手腕架在他脖子上,腿有些软,她就像个树袋熊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走了几步,把她放在沙发里,然后又将双腿掰开,搁在两边的沙发扶手上,可怜的内裤都已经洇湿了一片,正难受地贴在她身上。
“脱了?”他好心提醒。
纪白咬着手指,眼睛湿漉漉地看向他,点了点头。
啧,可怜的小处女。
为了挽回自己的尊严,纪白哑着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将她的内裤抛在身后,闻言,抬头看她一眼,眼神复杂,“叫我‘哥哥’。”
好羞耻啊。
但今夜过后,谁又认识她呢,喝了酒的纪白比以往更加大胆,甜甜地叫了声:
“哥哥。”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然后跪在她面前,掀开百褶裙,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呃啊!!”
纪白整个人像只虾似的躬了腰,想往后退,却没有退路。
阴蒂正被人亲吻着,吮吸着,吞咽的声音仿佛将她钉下地狱。
“哥哥啊啊!不要!!”
男人并没有理她,灵巧的舌头正描绘着她的唇形,花心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沙发上。
她并拢双腿,却把他夹得更紧。手指抓着他的头发,快感从头发尖一直漫延到脚趾。
“嗯……”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直在动,牙齿细细啃噬着那粒小小的果实,终于,利齿咬破了果皮,甜美的汁液迸发在他齿间。
感受到她的颤抖,和如泉水般的爱潮。
男人抬起头看她一眼,鼻尖和嘴唇周围全是亮晶晶的一片。
此时,纪白就像只被煮熟了的虾,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她颤抖着,双腿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停……下……嗯啊!”
纪白大叫,这次是柔软的阴唇被咬住了,全身上下跟过电似的,最柔软的地方此时正受着非人的折磨。
男人扶住她的膝头,强力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露出了完整的,一片红嫩的阴户。
娇滴滴的,宛如雨后的海棠花。
稀疏的毛发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雨水,娇弱的只剩下两瓣的花瓣正在颤抖着,从花心里挤出更多露水。
他看到这景象,疯得彻底。
额头的青筋爆了出来,此时若不是还保持着一丝丝的忍耐,他早就操进去了。
抬头看了一眼纪白,只见她咬着唇,脸颊上挂着两行未干的泪水。
“呜呜……”
“别哭。”他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肩,给她顺气。
她在他怀里小声啜泣,鼻子哭得红红的,难受极了。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纪白趁他没注意,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嗷呜!”
这只鸭子,怎么这么坏!
还哥哥呢!呸!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混蛋!!
纪白在男人的安抚下缓过来了,刚才泄了好几回,酒精的作用也发挥到了极限,脑袋更加沉重,她也意识到了开苞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用下巴指了指自己手腕,“解开。”
男人乖乖地解开了。
可是皮鞭在她手腕上形成一道道红痕。
也不知道绑的什么结,这么牢固。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男人正在给她揉手腕,闻言,停了动作,慢慢地看向她,不可思议道:“用完我就跑?”
“嗯?”纪白脸皮厚,当听不懂。
“小坏蛋。”男人笑骂。
纪白头顶三个问号,推了推他,将男人推远了些,“喂,我才是顾客好不好!有你这样跟顾客说话的?”
男人笑了,坦然承认:“对不起,第一次做鸭,没经验。”
认错倒挺快。
纪白冷哼一声,“原谅你了。穿上衣服回去吧,我困了……唔,带上门谢谢。”
鸭子没动。
她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喂,没听清楚吗?”
脚腕被人捉住,又被人拉到一个地方,碰了碰。
像是被烫到了,她猛地缩起脚趾。
卧槽,他那里是块烙铁吗??
“帮帮我。”男人看着她低声道。
她感觉那个东西比她之前看的时候膨胀了起码两倍,如果真的插进来,她会死吧?
“你、你自己解决!”她别开脸,不敢再看。
“纪白。”
冷不防听到自己名字,而且这声调,这语气,又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撑了撑额头。
头疼,到底在哪里见过啊?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男人愣了下,道:“看到你身份证了。”
“哦。”
鸭子还跪在自己脚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怪让人心疼的。
纪白心软了,看向一旁的落地窗,生硬地说:“我不会。”
姑奶奶我只看过,没实践过啊!
你个鸭,还要顾客来帮你爽?!
“不会”两个字声音小,倒有些没底气的样子,他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小姑娘,暗自笑了笑。
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种地方。
什么都不会还嘴硬。
这么多年了,这个小公主的性子还没改。
他想了想,好像这件事还得怪自己,都是自己宠的。
“不需要你会。”他轻声说道,看向她的眼睛,“你不要动就可以。”
不动就可以??
纪白皱眉,有些不信。
我到要看看你这只鸭要玩些什么把戏。
“那来吧。”
按照男人的指示,她整个人都趴在单人沙发上,腰部悬空,腿分开跪在地毯上。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面前那一大团可疑的水渍,回过头去看他:“好了没有啊……”
卧槽。
卧槽。
卧槽。
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脱下内裤,那一团东西此时才露面。
好大。
好尼玛大。
沉甸甸的两个蛋挂在两边,中间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驴蛋吗??
紫红色的柱身上爬着可怕的筋络,蘑菇头状的顶端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嘴,正往外吐着白色的液体。
好可怕,她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