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怎么不叫了(H)
野的社会耸闻。
本来他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的,现在看见这么一个场景,最后那根绷紧的弦也断了。
抬手将那团布料从她口中拿出,何皎皎的嘴唇周围已经红肿,嘴巴微微张开,再也合不上了。
叶闯换了两根手指塞进去,命令的语气:“舔。”
何皎皎无动于衷,眼睛无神地睁着,一眨不眨。
叶闯用力搅了搅她的舌,然后腰腹一沉,又用力插到最深处。
“嗯啊……”
终于听见她开口,嗓子都哑得不成样子,像是沙漠里几天没喝水的旅人。
他笑了。
唇角被人吻了吻,她听见他心疼地问:“疼吗?”
何皎皎的眼珠子动了动,意识开始重建。
中指又往里插了插,她几欲呕吐,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她大声咳嗽着。
“疼……”这个字说出来,花了她一半的力气,说完,她还听话地用剩下的一半力气含住了他的手指,期待能换来好的结果。
结果就是,叶闯的确慢了下来,还伸出手理了理她脸上的乱发,然后用气音对她说道:“疼就对了。”
一个字一个字,将她钉在床上,好不容易集聚的勇气全部溃散,这个男人真的疯了,他真的想干死自己。
他的确疯了,在进到她家,穿上她口中的“老公的拖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疯了。
一次次引诱,一次次拒绝,叶闯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考虑搬家。
正是因为明白自己的欲望,所以才怕,从开始的好言好语,到后面的冷言相对,再到置之不理。
可她呢?步步为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用尽一切手段。
他真想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啊,这样这个妖精就不会再来撩拨他了。
何皎皎,何皎皎,你有对别人这么骚过么?
叶闯不敢想,只能将她按在自己身下,不停地贯穿她,听她的叫床声,听她的哭泣声。
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
手指沾着她的唾液,含进了自己嘴里。
甜的。
“慢些……”疼痛慢慢变成愈演愈烈的快感,何皎皎在渴望着什么,双眼如同勾人的钩子一样望着叶闯。
他难得依言放慢了速度,“这样?”
何皎皎却又皱起眉,嘟嘴道:“太慢了……”
叶闯轻笑一声,忽然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何皎皎惊呼一声,撑起身体想要往后退,却被人按在床头直接进入。
“啊……太深了啊啊啊――”
嘴巴又被人捂住,耳边传来一声威胁:“小点声。”
她将剩下的尖叫咽回肚子里,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掌心,然后手掌换成嘴唇,彻底堵住她的嘴。
香薰蜡烛终于熄灭,手机也已没电,室内一片黑暗,又安静。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粘在一起,腿脚交缠,随着男人的一次次动作,女人发出压抑又难耐的声音,两个人的喘息声交融,仿佛两股熔化的滚烫的铁水,倒入同一个模具,慢慢燃烧着对方,又慢慢融为一体,直到冷却。
淫靡的声响让人沉沦,黑夜果然最适合恶魔作乱,任何的不合理都是合理。
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管。
“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他一边用两只手撑开她的双腿,一边覆在她耳边问。
何皎皎跪在床上,长发随着二人的动作不断摇摆,她回过头看他一眼,“鬼知道呢。”
眼神媚极了,话语里还带有浓浓的鼻音,让身上的男人不觉加快了速度。
叶闯觉得她就是那只吸人阳气的狐狸精,操到后面反而越精神。
他又笑了,狐狸精吸阳气?这个比喻不好。
至少他的速度分毫不减。
“操上一天一夜也这么紧?”
何皎皎差点撑不住,手指抓紧了床单,都要抓出十个洞来,嘴上却依然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你试试?”
叶闯沉沉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二人相交的地方不断向下滴落着混浊的液体,这一个晚上,叶闯射了两次,还不打算停下。
她抽搐着泄了第不知道多少次后,终于听到叶闯的低喘,然后又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肚子。
射了又泄,泄了又射,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混有精液的味道,连血液里也是。
射完精后,叶闯依然紧紧埋入她的体内,一只手掰过她的脸,不停地轻啄着她的嘴唇。
她用手肘戳了戳他,“你出来呀……”
叶闯含住她的唇,稍微动了动,连接之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等等,还没好。”他轻呢。
何皎皎绝望了,叶闯他妈的是永动机吗?!
都已经第三次了,还没好??!!
她觉得外面天都要亮了。忽然,“啵叽”一声,叶闯拔了出来,白浊已经变得几乎透明,混着她的津液一起从腿根往下流,叶闯盯着那块红肿的地方,眼神黯了黯。
小穴仿佛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张开一张小小的口,不断有液体从那里流出,慢慢滴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何皎皎看他迟迟没动,退了一步,道:“还想要什么姿势?”
她都满足,总行了吧。
叶闯沉默了一瞬,忽然问:“你会什么姿势。”
她能听不懂话里有话么?
叶闯这是把她当小姐了?
她笑了笑,“69、骑乘,唔,反向的也可以……”
叶闯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头。
“唔!”
这个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啊!
后颈被人轻轻捏着,二人忘情地接吻,舌头勾缠,她的唇被叶闯亲得咂咂作响。
“上面你就别想了。”叶闯松开她的舌,在她耳边轻轻喘息着。
果不其然,是听哪个小姐妹说的,事后男人的喘息声性感无比,要不是手机不在一旁,她就要录下来了,听一秒绝对湿,还要什么小玩具?
对了,小玩具!
“那我们玩玩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