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晚雨湿衣带(h)
杯让她兜了底。随后,东问西问要不要一起上厕所,只有洛孟璋不去。
洛孟璋看着座位。
室友们去卫生间抹把脸,看看时间,回到座位准备离开去下一站,刚刚看座的璋璋已经不见了踪影。
【宝贝们,你们先回去吧,我男朋友突然找我】
宿舍群里,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大家同时掏出手机,一看是她的留言,就在几分钟前。
【小洛你重色轻友!】
【好好……金丝小雀,你小子居然跟着霸总跑了()】
【姐妹儿,你这够速度的啊,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是吧?】
二手香烟气味中,红与紫色的柔雾灯光下,穿过光怪陆离的人群,女孩子们离开这如梦似幻纷扰之地,向着下一站前进。
男人蹬着自行车,在胡同儿里七拐八拐,月租几千甚至只需要几百的四合院小房间,是“北漂”们安身立命的一隅之地,承载着遥远的梦想,去拼搏努力。
这是一间不到五平米的小屋,勉强摆放一条单人床,简陋的水池,没有卫生间。
门上挂着帘子,掀开就相当于窗户。
墙上有粘钩,挂着一些衣物,勉强可以看出有一条白色裙子。紧邻其上的,是女士的内衣裤。
地上很干净,散落着白衬衫和黑色冲锋衣。男人在隔壁的卡座,看着她们从进门到入座。
他想和她认识,就是言情小说里发生的那样,却始终无法端着酒杯上去搭讪,若有若无的秘密讨论倒是先传入耳中。
日日夜夜,最亲近的人,那些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事。她却公之于众,在酒桌上供人取乐。
好在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可以装纯情男大的人设。
他点了一首最近很火的热曲,那女孩转头一瞬,一瞬的冷静,一瞬的蓦然。她的室友都附和跟唱,气氛浓郁之时,他下定决心,正准备前往搭讪。
“我还以为你们也劝分呢?分都分了,为什么分?家暴!”
沉默,五个女生同时抬头,无论酒醒的还是没醒的,谁都不敢说话,男人刚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了。
“小洛,他打你?那姜公子可真是畜生啊!不过他为什么打你?我绝对不是受害者有罪论!你别误会!”
沉默。
“我打他。”
“小洛,合着你才是畜生啊!”
玩笑间,几人静静地喝酒,此起彼伏举杯。
洛孟璋醒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床边的男人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她努力聚焦目光,回忆起与室友分别前的场景。
她那时已经有些晕了,室友们一起去上厕所,留她在座位上。那个男人端着酒杯过来,昏暗的灯光从上而下,无法完全照出他的脸,但可以看出棱角分明,眼神温柔。
还挺好看。
男人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进去,歌曲换成摇滚乐,正到高潮。看他的口型,眼前冒金星,视线模糊,啥也看不出来。
只记得他很好看,眼睛很漂亮。
灯光摇曳,白白嫩嫩的小脸突出眼眸中破碎又稚嫩的光,似乎是个处男。微分额发下,他戴着一副半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
可是这两天吃不下了,她也不想再招惹别人。
他说,可以认识一下吗?
她说,我可你爹。
他说,脾气挺爆啊,姐姐~我是抖爱慕。
嘚,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接过他的酒,洛孟璋摇晃着酒杯,将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再把空杯子塞回他的手上。
探向他的裤裆,拍了拍,还不错。
变幻莫测的闪烁灯球转动,彩色灯光流连于她的脸,目无所视,耳无所闻,就像沉浸在温暖轻柔的棉花中,在黎明前失重。
她跟着这个男人离开,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晚风吹拂,抱着他腰腹的臂膀却是滚烫的。
他也是滚烫的。
男人的车今天限号,朝邻居大爷借了辆二八大杠就蹬过来了,驮着烂醉如泥的洛孟璋向西上了长安街,跟着导航从二环里转到叁环,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条胡同里买的屋。
他爸妈专门买的学区房,本想着给他用,可惜没用上,现在盼着给他的孩子用,估计也用不上。
万一能用上呢?
有把握用上的,人儿一进屋就脱光光。
洛孟璋脱他的。
裤子扒不下来,她就脱自己的,墙上有粘钩,一件件挂好。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冲锋衣上粘了一大片白印,不用说也知道这是洛孟璋脸上蹭的粉。
一瞬的清醒,四目相对,坦诚相见。
尖叫,撕裂静谧的夜空。
“你寄吧谁啊?!!”
连踹带蹬,洛孟璋用被子裹紧自己,摸索着手边可以防身的东西,除了手机就是枕头。男人在她的攻击下,猛地站起连忙后退。
“姐姐~”男人故意夹着声音,“是你要跟我走的,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室友会断片,但她可不会。一小时前的记忆历历在目,的确是她提议的。
“噢,那你想和我do吗?”
既然到现在这地步,洛孟璋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打直球就是做爱。
然后,吃掉他。
毕竟不用白不用,好久也没爽过了。
暗处的男人没说话。
“怎么了?你没有避孕套吗?”
暗处的男人心里咯噔千万回,诺贝尔就应该颁一个“咯噔文学奖”给他。
他从暗处来,衣衫褪尽,珍惜一刻春宵。
夜深了,没有月亮,没有路灯,青石砖缝残留的雨后积水,空气中弥漫着工业硝烟与草叶泥土的味道。
两个人谁也看不到谁,谁都比谁更卖力,黑暗中的激吻与缠斗,包裹着,倒弄着。
洛孟璋的上一段恋情,结束也就不到两个月,两个月内,她的饮食习惯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体重也满意地上涨,身材终于有了点人样,至少没以前皮包骨了。
但在男人壮硕的身躯下,还是显得娇小柔弱。她伸手抚摸他的胸膛,充实饱满的胸大肌不输完全前夫哥,偷着乐吃挺好,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
“喜欢吗?”
她在感受他的心跳,他却以为她喜欢自己的大奶。
翻来覆去,不堪其苦的小床也发出嘎吱声响,两人的汗水黏腻交融,翻滚过的床单也微微发潮,越向下越潮湿。躁动的心,他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气味,不仅仅是沐浴露和洗衣液的残留带香。
她的舌头,扫过他的脖颈,微微轻咬,男人像是触电一般,全身抖动,更加抱紧对方。
“姐姐~你好会喔~”
她还在吐纳他,涓涓细流唯一的出口被堵住,光滑的巨物坚硬如铁,不屈不饶。强烈迅猛的攻势下,势必要将通往神秘花园的狭隘甬道占领。
洛孟璋的大脑越来越混乱,酒精的作用还在,麻痹感仍未消散,下身快速的抽离捅捣,又强制拉回她的意识,互相抗衡。“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叫我?我可还在上学。”
“姐姐~我已经不上学了……我连高考都没参加。”
沉默,洛孟璋不知该不该安慰他。
“你做什么工作的?不会是男模吧。住在这种地方,房租贵吗?”
“姐姐~我是,不算正规……”
“啊?我说中了,不正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