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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医生确实说这个病基本治不好。”牛二隔着衣服挠了挠胳膊,他也有这个想法了。

白苏注意到牛二眼睛里闪过心动,出声提醒,“生命可贵,别胡思乱想。”

牛二重重的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可皮肤瘙痒真的难受,“想了很多法子都没办法根治好,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老太太好奇:“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牛二回答:“可能遗传、可能环境或是身体炎症,我这种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忽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这样了。”

老太太唏嘘,“那可真是倒霉。”

牛二苦笑,可不是倒霉吗?

“不可能莫名其妙就出现的,身体很诚实,肯定是身体内部哪里出问题了才会呈现在外皮上。”白苏替牛二把了把脉,热气入侵,聚集于脾,“除了瘙痒难忍,还有其他什么症状?”

牛二仔细想想,“好像时不时会发热。”

白苏又问:“饮食很重口,爱饮酒?”

“长起来之前很爱吃燥热的食物?”

牛二想着早些年吃过的‘补品’,都是报应啊!

白苏了然的点点头,身体又血虚又燥热,两者相互夹击,便体现在了皮肤上,“热气入了血,血虚风燥,所以皮肤就很容易瘙痒难受。”

“那该怎么弄?”牛二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只希望能止一下痒,“要吃药吗?吃药能让我皮肤不再发痒吗?”

“不止要吃药,还要针灸和开外用擦洗药,针灸可以止痒。”白苏取了针,帮牛二合谷、曲池、三阴交、筑宾、血海五个穴位,针灸时她同何信提了一句:“这几个地方对各种皮肤病都有效的。”

何信立即记下,“荨麻疹这种也可以?”

白苏点头:“可以,能让它快速消退。”

何信又问了一些问题,问完后牛二针灸也结束了,他一脸轻松的走出来,欣喜若狂的说道:“小白医生,我这会儿一点都不痒了。”

“只是暂时的,要坚持才行。”白苏提笔帮他开了麻黄加术汤加减,另外还开了外洗的药,外洗直接用单用金刚藤,“金刚藤你认识吗?”

牛二摇头说不认识。

白苏大手一挥给牛二加了量:“自己摘不了就只能在这儿买了,金刚藤买五斤吧,熬成药水一天喝两三遍,和正常药错开一个小时,还可以煮了拿来洗澡也能止痒消毒,要坚持一个月,喝完了再买来续上。”

“这个要这么多?”牛二还是第一次见药按斤买的。

“金刚藤可以作为单方治疗牛皮癣。”其实主药就是它,不过白苏为了加快去热进度,所以加了另一个方子,“你坚持用就行,别半途而废。”

牛二一听可以治牛皮癣,立即不再多问,反而是主动要多买一点。

不过白苏没继续给他药了,先用完再说。

等帮他开好药已经是晌午,医馆里的人也陆续散去了,白苏洗了洗手准备吃午饭,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白苏以为是古老爷子,结果接起来一看是药材供货商,“有什么事?”

供货商:“你之前不是想买野生人参吗?我给你留意到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白苏:“能给我发个图片吗?”

供货商:“在其他卖家手里,我得去问问看。”

白苏道了一声谢,“我过几天有时间再去看看。”

供货商:“你可得尽快,这个是俏货,你太晚来我可不能保证还有没有。”

“好,我尽快。”白苏挂掉电话,随后拿起筷子准备吃她盼了一上午的野山菌炖老母鸡。

一旁的何信都听到了:“小师姐,你啥时候去?”

“有时间再去。”还不知道品相如何呢,白苏决定先安心吃午饭,炖了一上午的老母鸡汤实在太鲜美了。

吃饱喝足后,白苏休息了一会儿便又继续帮人看诊,看到差不多后她接到古老爷子的电话。

“据说上午有人去请你了?”

白苏嗯了一声,找了。

“我才知道。”古老爷子其实有点生气老袁,但想着才从抢救室出来的孙老,又长长叹了口气,“小白医生你怎么想呢?”

白苏很忙的:“听说那边有名医,我去了也没啥用。”

“我觉得那几个人不如你的医术好。”古老爷子之前看到了,那几人摸了半天脉才说对大半病症,不像白苏,摸脉十秒钟就能将你前几天吃的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了。

白苏笑笑:“多谢夸奖。”

古老爷子也跟着笑了笑,随即又很无奈的说道:“听老周说你拒绝了我本不想再联系你的,但病人目前状况真不太好,据说上午又进抢救室了,这会儿才出来,一出来他儿子就联系我和老袁,拜托我们再请请你,或者想亲自和你通过电话。”

白苏了然点点头,古老爷子没给也算是给她薄面了:“他是器官衰竭,我去也顶多延缓几天,他最好是换器官。”

古老爷子颔首,孙老目前的状况不适合换的,只能熬一天是一天:“我们也知道,但做儿子的总是不甘心罢了。”

“病人是我曾经的老领导,人很好,如果可以,我想厚着脸皮请求你一次……”

这时,白苏的手机响了下,是供货商老板发来了人参图片。

她点开看了看,人参根茎完整,体型很漂亮,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年份足够,用来做救命丸效果一定很好,于是白苏飞快回了一句:“我今晚上来。”

与此同时,古老爷子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抱歉:“如果实在不愿意,我和老周说说,让他劝劝,小白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回复完的白苏,听着古老爷子叹息的声音,对生命对领导的惋惜,对帮不上忙的愧疚,或者还有更多。

学医以来,白苏她听到过无数类似的叹息声,有时候最无法面对的不是艰难的病症,而是病人、亲人朋友那双期望又绝望的眼神。

除了叹息,旁边隐约还有压抑的抽泣声,行医都很心软,白苏也不例外,她轻轻叹了口气:“我晚上要去市区办事,可顺道过去看看,但其他没办法保证。”

临时决定要去市区,医馆的事情自然要妥善安排。

白苏让何信写了张医馆明日不开门的通知贴在门口处,在小镇里消息灵通的病人都来多买几贴膏药,原本够两天的膏药就一下子全部售罄。

卖光后白苏没再补,收好行李就准备出发。

“我陪小师姐去吧。”何信眼巴巴的跟出来,像个小孩儿。

“我买到人参就回来。”白苏知道最近正值秋收,于是让何信回家待两天。

“离开前锁好门。”白苏又去和王婆婆、文大妈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匆匆去了车站,刚好赶上下午最后一趟末班车,一路飞驰,在晚上七八点赶到了市区。

市区灯红酒绿,一如既往地繁华喧嚣。

白苏下了车就联系了供货商,供货商说今天太晚约了明天早上,本想办完事明天一早赶早班车回小镇的她有些无奈,只能先去医院看看了。

她提着包顺着人流坐上地铁,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上挤满了人,这让已经很久没挤过早高峰晚高峰的白苏有点不适应。

去医院得转乘另一条地铁,换乘区域也站满了人,人潮拥挤,接踵相接,白苏快速穿人群,打算去另一侧另一趟地铁。

刚走了几步她就听到楼梯的方向传来‘哎呀哎呀’的惊恐喊声,扭头望去,发现一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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