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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老金笑笑:“你们中西医医生说的都不太一样,他们就说吃了对身体好。”

何信小声嘀咕:“好多坏东西都是他们造出来的,肯定哄着你说好咯。”

本来是担心白苏看错了的老金听到这话怔了下,他忽然想起频繁爆雷的一些案子,再联系上何信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白医生,那该怎么治?”

看老金神色变了下,白苏心底好笑,何信受爷爷影响比较大,觉得某些药厂一边造这种药,一边造各种后遗症药,心思坏得很。

白苏觉得有利也有弊吧,反正是能不吃药就尽量不吃,她朝老金看去,“我们是习惯从根源上治病,你现在肾虚亏损,自然要补补肾了。”

“不够我建议你停了各种保健品一段时间再把脉看看,情况可能会好一些。”

老金担心拖久了变成像孙老一样的肾衰竭,所以还是让白苏先帮自己温补调理一下。

白苏点点头,单独开了肾气汤,但用量不重,温和补给,“吃两副停一周再来找我。”

“好。”老金拿了药方离开,第二天早上他去了小镇医院查肾功能,有几个指标显示异常。

看到结果后,老金十分后怕,还好过来把脉看诊了,若等到几个月后做体检才发现,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将检查结果告诉了还在观望的朋友,朋友们收到消息立即安排过来看诊。

春和堂这边。

坐诊大夫:“之前约的几位领导怎么都临时取消了?是去隔壁杏林堂了吗?”

接待人员:“没有。”

杏林堂这边也有相同的对话,“真是奇怪,没去春和堂难道去百草堂了?”

接待人员:“好像是去某个小镇了,听说那边有个医馆做的止疼贴效果比咱们医馆治腿疼的传承方还厉害。”

“咱们医馆的传承方可是沈老的独家秘方,效果极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地方的狗皮膏药比过去?”坐诊老大夫虽觉得不可能,但还是将这事告知了沈陵泉,“少爷,咱们医馆的固定病人这两天都去其他地方了,你看看该这么办?”

早就知晓此事的沈陵泉询问了手下的人,“辨出有什么药了吗?”

手下的人摇头:“全都磨细了,又被黄酒、油脂包裹完全串了味儿,光靠闻和眼睛完全分别不出来。”

沈陵泉皱起眉:“你们觉得和咱们家的药方相似吗?”

手下的人:“都是治各处关节疼痛的,估摸着药方都有些相似之处。”

沈陵泉脸色阴沉,他们家医馆以专治腿疼的秘药出名,这小小医馆哪来这种药方,莫不是偷的?

在沈陵泉空口鉴偷时, 春和堂、杏林堂几家医馆取消预约的病人此刻都排排坐在医馆里,清一色的撩起裤腿在针灸。

针灸时他们都不觉得疼,反而觉得很舒服, 像有热气包裹在冰冷的双腿, 像是在泡脚。

“还真是舒服, 我觉得来值了。”一个穿青衣服的老头感慨着, “比我在春和堂针灸的还有气感。”

一个唐装老头说:“我以前针灸觉得疼比较多, 但这里能感觉到有一圈一圈的气, 比春和堂的针灸大师针的还要好一点点, 真没想到一个偏僻小镇小中医竟然深藏不露。”

“我们早该过来针灸的。”另一个穿白衬衫的老头说:“我以后就不回那边春和堂医馆了,针灸能缓解许多,但始终不能根治。”

另一老者则有点担忧:“就是不知道开的药有没有杏林堂开的好?”

春和堂李家是以针灸闻名, 而杏林堂沈家是以关节疼痛药方闻名。

穿青衣服的老头:“你们不用担心, 你看那些复诊的人,肯定效果很好才愿意再来。”

患了蛇缠腰的严忠明今天过来复诊, 排了两个多小时才轮到他,“白医生, 我拿药回家后的第二天就不疼了, 连用三天后疱疹都消下去了。”

他说着撩起衣服:“我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想找你看看。”

白苏仔细看了看他腰上的疱疹,确实好了不少, 然后把了把脉, 湿热邪毒少了一半了, “还得继续喝药,把药全部喝完再来看。”

“我知道, 我就是想再买点那个外用的药粉,想再涂抹几次。”严忠明怕疱疹重新死灰复燃。

“可以。”白苏再给严忠明开了四天的外用药, “四天后来复诊时再看看情况。”

严忠明:“诶,谢谢白医生。”

白苏擦擦手,然后端起保温杯喝了口水,余光扫过排排坐着夸自己的几位老人,嘴角轻轻上扬。

这几人虽然衣着打扮低调,但言行举止和古老爷子他们同出一辙,明显就是他们推荐过来的。

白苏越听,嘴角上扬的幅度越大,同时也听着有点挺好奇他们嘴里的针灸大师是谁。

不过不熟,白苏也不会去多问,听了几句后继续给人看诊。

新的病人是个年轻女孩,是一个中年女人陪同着过来的,女孩一直低着头,似乎很惧怕四周的人,怯弱地一直盯着脚尖,不敢抬头。

白苏偏着头仔细看了看,女孩很瘦弱,脸色很苍白,看起来非常憔悴,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是哪里不舒服?”

女孩姑姑看了四周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对白苏说道:“我侄女这里有一点点问题,有时候会思维错乱,偶尔会惊声尖叫。”

“这是她的病例。”女孩姑姑说得很委婉,但白苏还是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女孩应该有精神分裂症。

白苏接过女孩病例看了看,女孩叫李媛媛,今年二十五岁,父母车祸去世,侥幸活下来的她一直寄住在唯一血亲姑姑家中,因为那段记忆一直走出来,之后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引发了疾病。

不发病时就像这样,安静坐在那儿不说话,发病时就跟个疯子似的大喊大叫,认不出任何人,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女孩姑姑本来想送李媛媛去精神病院治疗,可精神病院收费还挺贵的,她想想还是只能将人留在家里,好歹安静的时候能帮着做点家务。

女孩姑姑也是经人介绍过来找白苏的,“听说你什么病都能治,不知道你能不能治我侄女的病?”

“我给她把脉看看。”白苏朝李媛媛挥挥手,努力放柔声音,以免吓到她:“你好?”

李媛媛抬头飞快看了眼白苏,但目光还是很躲闪。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白苏柔声说道。

李媛媛此刻是清醒的,所以是知道的,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将手往前伸了伸。

“让我给你把脉?那我帮你看看。”白苏看李媛媛是愿意配合治病的,说明她有清晰的意识和意志行为,还不是很严重。

她轻轻摸着李媛媛的脉象,脉弦滑,痰气郁结,还有痰火扰神,两重火的炙烤下,时而沉默,时而狂躁,时而喃喃自语多疑多虑,时而激动狂暴打人毁物。

正当白苏想开口时,李媛媛的脉象忽然猛地跳了起来,如骤风急雨一般,她顿感不好。

下一刻就看到李媛媛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惊恐尖叫起来,甚至还想伸手去抓桌上的纸笔扔掉。

周围的人都担忧的看了过来,“怎么回事?”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李媛媛姑姑连忙按住侄女,可发起疯来的李媛媛光靠她一个人完全按不住,接连被扇了好几巴掌,她瞬间就红了一片,她忍着痛求助白苏:“白医生……”

此时白苏已经抽出了银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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