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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阮倾臣不敢不依,爬起来,提着匕首上前,一手揪住那块翘起的皮肉,匕首逼近,便要再往下切割——

“轰”一声爆响,石墙骤然炸开,坍出一个大洞,瞬时满地灰尘——

阮倾臣杀猪一般的嚎叫平地而起——

苏秀张臂护着父亲,谨慎地退后一步。一时烟尘散尽,这才看清室内平白多了一个人,立在刑架之前,冷冷看他。

“苗千语?”

舒念讥笑,“二位苏楼主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苏循目光凝在舒念身上,若有所思,“悬火丹?你是什么人?”

苏秀奇道,“悬火丹不是引火——”

苏循摇头一哂,“无火自燃只能算悬火丹的边角配料,无火自爆才是悬火丹的紧要处。”向崔述道,“阿述,你说悬火丹只有一丸,竟是哄我。”

作者有话说:

明晚九点《同归》

下一本写一只断腿权奸,是的,达哥我终于忍不住对男主下手了……

文名从《穿回权奸少年时》暂时改成《我养了一只病娇权奸》,穿越这事,下本不搞了。

文案这样:

自从被打断腿,池青主便成了彻头彻尾的“坏人”,身子坏,手段坏,便连心,也是坏的。

平生只余一点好处——不贪。

不贪权势,大权在握;不贪钱财,富可敌国;不贪女色,连味儿都没咂摸过。

自打遇上唐恬,池青主一把年纪,最后一点好处也坏了。

唐恬抱着他精瘦的腰,“听闻池督军不贪女色?”

池青主一场大病稀里糊涂,犹记得红艳艳一双唇寻摸上去,“谣传。”

正式开文人设不变,细节可能调整。

各位巨巨喜欢戳个收藏,给达哥一点开文勇气。不喜欢求个意见,没开之前咱们都好商量。

比心。

感谢:

甄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9-04-06 00:02:36

读者“甄汐”,灌溉营养液 +1 2019-04-06 00:02:39

读者“qasz”,灌溉营养液 +5 2019-04-05 23:54:41

读者“正在输入”,灌溉营养液 +2 2019-04-05 21:23:53

同归

◎到此为止吧。◎

崔述一动, 铁链哗哗作响。舒念转身,宝相花匕首重重出手,“咣”一声砸在铁链上,火花四溅, 却是毫发无损。

苏秀冷笑, “莫白费工夫, 冰川寒铁, 斩不断的, 寻常东西,怎么敢拿来伺候小吴侯?”

舒念哪里理他, 接连几刀重重砍上, 果然蚍蜉撼树,岿然不动。

崔述知道自己满面是血, 低头不敢看她,只是催促, “你快走——”

“闭嘴!”舒念越发生气,“若非你无端与我置气,怎有今日之祸?”

“说的是。”崔述忽尔仰面, 鲜血划过尖削的下颔, 凝作血线,源源坠在襟前, “我就是这么不不知好歹,你管我做什么,还不快走。”

舒念不及发作, 苏秀先听得烦躁, “二位休要客气, 今日一个也别想走, 老实呆着。”

“既是走不了——”崔述转向舒念,恍惚道,“你过来些,抱抱我。”

舒念本不想理他,身子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张臂将他团团抱住,面颊贴在他浸透鲜血的襟口,叹一声,“你这人,早这样该多好。”

“嗯。”崔述垂下头,贴在她耳畔缠绵亲吻。

舒念被他亲得沉迷,神智模糊的模样,一双手攀在他清瘦的脊背上,留恋摸索。

苏秀看得心烦,正待出声喝斥,却被苏循眼神制止。苏循极有耐心地看他们缠绵,等他二人分开才开口,“既是苗姑娘也到了,此地简陋,不宜久留。阿述,你好生写下书信,阿爹与你二人寻个舒适住处,吴春亭办事得力,不日你便可带苗姑娘回家。”

崔述抬起头,定定直视苏循,“尚有一事,仍需阿兄解惑。”

“你说。”

舒念感觉怀中躯体细微地抖了起来,“当年,阿兄为何带我回藏剑楼?”

苏秀皱眉,那边阮倾臣抢在头里哈哈大笑,“苏循毁我们一家,将我卖至南院,你那时年幼,尚不大记事,他带你回去,难道安了什么好心不成?”

舒念忍无可忍骂道,“既是苏循毁你一家,你竟还勾结他,害你亲弟弟?”

“苏循说了,他可以与我换脸!”阮倾臣疯魔一般,嘶声大叫,“我好好一个人,就因为有这个好弟弟,莫名毁了一张脸,不人不鬼,阴沟里的老鼠也似,爬了这么些年。他欠我这一张脸,难道不该还我?”

舒念大怒,“谁毁你脸,你找谁报仇去!阿述救你照顾你,好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照顾?”阮倾臣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片时满面是泪,“我的好弟弟倒是说了照顾我,可惜只有口里说得好听,扔下些许碎银子便无影无踪,六年来,我顶着这样一张脸,怎么活过来的,你要不要听一听?”

舒念心口一堵,崔述六年间多半时日都在姑余养病,痴痴傻傻,神智不清,姑余一门又如何得知吴山脚下还有一个阮倾臣?

阮倾臣笑得岔气,又抚胸大咳,边咳边叫,“只需他把我的脸还给我,我自有本事活得风风光光,不需沾他小吴侯半点好处!”

崔述木木然听着,好半日乌黑的眼珠呆滞一转,移向苏循,“阿兄,还未答我。”

苏循叹道,“你哥哥说的只有一半是真。你家的确是毁在我手,我收留你却非恶意。你母亲曾是我藏剑楼中外门女弟子,一日下山,迷上你父亲,自毁一身本事,叛出山门。她以为遇有情人,怎料你父亲早有家室儿女。你母亲怀了你,无路可退,只能与你父做小。”

他说到此处,怜悯地看他一眼,“还要听吗?”

崔述不言不语,看不出想听,还是不想听,亦或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苏循续道,“你母亲过门后不久生下你,从此母子二人备受主母一家欺凌。至于你那父亲,早又迷上其他美貌女子,对你们不管不顾。你四岁那年,你母亲不堪折辱,撒手人寰,恐你小小孩童,无人庇护,临终前投书给我,求要我无论如何将你训导成材——”

崔述痴了一般,定定看他。

“阿述,你母亲在天有灵,看你如今统领皇家禁卫,定要谢我不负所托。”苏循轻笑,“我杀尽这狼心狗肺的一家,卖了整日欺负你的阮倾臣,何错之有?”

阮倾臣捶地大骂,“胡说,你胡说!”赫拉

苏循轻蔑地看他一眼,“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编一通谎话?就你这死狗不如模样,正配你如今这张脸,想要阿述的脸,白日做梦。”便看一眼苏秀,“了结他。”

苏秀倒有些不甘心,迟疑道,“阿爹不是答应与他换脸?”

“舒念已死。”苏循道,“天底下无人懂这换脸术,不可能与他换脸,留着这人早晚是祸,杀吧。”

苏秀三两步上前,伸足踏在阮倾臣胸口,“阮头牌,一路好走。”

阮倾臣此时方觉大难临头,转头嗷嗷嚎叫,“阿述,弟弟,救救哥哥!”

舒念生恐崔述胡乱心软,手臂一抬,掩在他耳上,死死堵住。

崔述神情恍惚,眼睁睁看着苏秀足尖发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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