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白淑华点头,“那肯定的。”
白爹推导下结论,“他是盯上工农兵大学名额了。要知道每个镇每年都是有名额的,县里肯定也有,可那人才是个小队长,没把握将县里名额拿到手,所以就将人送到咱们镇上来了。”
宋小冰气哼哼,“真欺负人。”
白淑华点头赞同,这不就是高考移民么。
她对工农兵大学没兴趣,再有三年高考就恢复了,再说她年纪还小,咋滴这名额也轮不到她手里。
可给许丹?
凭啥啊!
凭她招欠,不要脸!
“那爹你去县里干嘛啊?”白淑华问道。
白爹有些含糊的道,“得摸摸人家的路子才好下手。”
白淑华明白白爹的意思,如果对方靠山太硬,那就不能故意踢铁板。
踢铁板的下场只有自己脚疼。
“爹,咱们就是普通老百姓,要是对方厉害,咱们就退一步,忍他五年又如何,许丹也不会影响我上学,大不了你每天送我和小冰姐,在学校里有校长、老师罩着,我不怕她的。”
白爹连连点头,“真不愧是我大闺女,懂事!”
可孩子这么可心,做爹的就不能让她挨欺负。
有件事他没说,这个小队长风评可不咋滴,非常好色,也许会有惊喜。
饭后白母收拾,让小姐俩午休。
“小冰姐,你也要注意一下安全。”白淑华不用去学校,忍不住有点担心宋小冰。
毕竟和她熟悉的,都知道她和宋小冰关系亲密。
许丹这人不能以常人思维推断,万一她气不过,跑进学校打宋小冰一顿咋整。
“平时上厕所也要和同学一起。”白淑华想了想,“要不你干脆去我班级,将鞭子拿手里。别了,还是别了,你先别往我身上沾。”
宋小冰却道,“没事的,我回头往书包装半块砖头,你不说板砖也是好武器么。”
白淑华嘴角抽抽,“那倒也是。”忍不住叮嘱句,“你拿板砖拍人的时候温柔点啊。”
别真给谁开瓢了。
她有点自责,看来以后不能胡说八道了,有人会当真啊!
白淑华老实在家猫了三天,宋小冰每天都会将作业给她带回来。
同时也带回来许丹的消息。
这人也三天没露面了。
同学们对于白淑华和许丹说啥的都有。
“这些人嘴巴都吃过屎,明明你是受害人,他们还要说你不对。”宋小冰愤愤不平。
白淑华很是无所谓,她又不是人民币,所有人都喜欢她。
而且在不少乖学生眼中,她拿鞭子抽人是有些过分的。
“没事,愿意讲就讲。”
又不能堵他们的嘴巴。
“你明个去上学么?”宋小冰问道。
白淑华立马点了头,“得去了,其他课程还好说,俄语课落下的课太多就不好补了。”
如果没有俄语课,她就是一直不去学校也问题不大。
“太好了,我们又能一起上下学了。”宋小冰很是高兴。
这几天一直她自己,有点孤单了。
白淑华清了清嗓子,“小冰姐,你那块板砖呢?”
宋小冰不明白她问这个干嘛,还是老实回答,“在书包里呢,还挺沉的。”
白淑华嘴角抽抽,“那就扔了吧,有我保护你,不需要板砖。”
她怕宋小冰不小心被同学们看到,到时候流言就得满天飞了。
宋小冰可不是她,两世为人,脸皮厚,心也黑,万一受流言所扰怎么办。
宋小冰还有点不舍,“那…那就扔了,其实背习惯了,也不算太沉。”
白淑华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啊,这是没有安全感了,“等我上学就将鞭子给你。”
鞭子咋地也比板砖好吧。
赶紧将板砖扔了吧,姐姐!
要是被老大夫知道,该说她将小姐姐带坏了。
呜呜呜…
宋小冰却道,“不能拿鞭子,最近有学生将马鞭带学校去了,被老师给没收了,估计你的鞭子也好不了。”白淑华挠头,鞭子换板砖看来也不成了,咋整呢,板砖魅力这么大么。
白爹摆平
白爹是周日晚上回来的,当时白淑华和宋小冰都睡了。
听到动静白淑华就起来了,动作放轻下了炕,怕吵醒宋小冰。
“爹,怎么这么晚还回来?在县里招待所住一宿得了。”
白母给倒了暖壶热水,又兑了些凉水,让白爹洗把脸,“谁说不是呢,晚上多危险。”
白爹一边往脸上扬水一边说道,“没事,扑扑(洗脸,手摩挲脸的声音)…我又不傻,扑扑…我是跟大卡车回来的,车有车灯,可亮堂了。”
白母又问,“晚饭吃了么?”
白爹顿了下,“没有,给我下碗疙瘩汤吧。”
白淑华立马道,“我来烧火。”
白母就将让她先去睡的话给咽了回去。
面疙瘩汤做起来很快的。
白母还给打了俩鸡蛋,很疼自己男人了。
“大闺女,你不问问我事儿办没办成。”白爹主动提起话题。
白母哼了声,“就你那嘚瑟劲,谁还看不出来咋地。”
白爹不服气,“那是回家了,我没装。我要是装上了,谁也看不出来。”
白淑华无语了,这话是好话还是赖话呢。
有这么“夸”自己的么。
白母又嗔怪的道,“赶紧说说吧,说完了让大闺女赶紧去睡觉。”
白爹也不卖关子了,“许丹解决了,她不会再来学校了。”
白淑华必须刨根问底一波啊,“为啥啊?”
她太好奇白爹是如何办到的了。
白爹有些犹豫,只说道,“反正你知道她再也来不了就行了。”
这话肯定敷衍不了白淑华啊,“爹你展开说说,要不然我晚上都睡不着。”
白母也说,“你老爱说半截话。给你吃疙瘩汤。”
白爹接过一大碗疙瘩汤,“你还小呢。”
白淑华不服,“我不小了,马上就是高中生了,到时候我就得离开你们单独生活了,你还瞒着我干啥啊,多给我讲讲,我以后才能不吃亏啊。”
也许这个理由太强大,白爹最终同意了。
“就是挺脏的。许丹的靠山就是她大姐夫,这个我和你们说过。”白爹还是有点难以启齿,“她那个大姐夫很是好色,这几年利用手里权利招惹了不少女人。”
白淑华心道,不会吧,不会吧。
就听白爹继续说道,“许丹和她这位大姐夫也有点不清不楚的。要不然那人和媳妇关系一般,他哪里愿意那么费事办小姨子这事呢。”
白母就骂道,“啥瘪犊子玩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白淑华脑海里只有“狗血”俩字了。
“那爹你是咋整的?”白淑华小声问道,“j报么?”
白爹摇摇头,“哎,我还是太心软了,这事要真曝出来,这女的好不了,被挂破鞋,剃阴阳头,生不如死。”
白母也沉默了,过了会才说,“孩他爹你做的对,这女娃是膈应人,但落到那步也挺可怜的。”
白爹嗯了声,“所以我就找人给许丹大姐写了封信,将他们这段关系告诉她了,还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