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涌(hhh)
燮遂舒爽的体会着来自下体的多重刺激。肉棒才在戚霁的嫩穴内彻底释放一次,戚霁敏感的小穴又被他滚烫的精液烫得二度迎来高潮,花心深处喷射出的大量淫液全部浇淋在自己的龟头。才射过精还留在温暖湿滑甬道内的半软肉棍又被激的再度挺立,坚硬如铁。
戚霁自然也能感受到体内巨物的变化,不过短暂数息,这稍显疲态的肉棒又威武雄壮更胜之前,叫嚣着要再次征战。少女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就要把那阳根拔出。
“唔啊!不要了,放过我,够了!”
紧致的花穴显然并没有与主人达成共识——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还恋恋不舍地吮吸着燮遂的大肉棒,就是不愿离开。
戚霁高潮数次的身体本就娇软无力,几次抬起蜜臀都没能将那入侵的巨物给驱逐出自己的穴内。
不上不下的,反倒像是刻意勾引燮遂一样。
这样的动作无疑对本就没餍足的男人来说极具诱惑,男人遂将一双大掌抚上少女的那对娇乳,揉圆搓扁,柔嫩滑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原本就插在花穴里的肉棒愈发坚硬。
“师尊,欲擒故纵这么好玩吗?想要的话,直接说出来徒儿岂能不满足呢?何须这般扭腰摆臀铆足劲来勾引我?”
“你你这无耻之徒!”
戚霁感到阵阵热气直冲上脸,“嫩”脸通红,自己要被这孽徒给气笑了,什么叫自己扭腰摆臀勾引他?那明明是他的肉棒太大了,卡的紧紧的,拔不出来!!
没等燮遂抽插,戚霁意识到自己现在再不跑就又要挨一通艹了,少女突然鼓足全身的劲头拼命往外爬,企图逃离男人的掌控。
燮遂轻轻嗤笑一声,似乎是在讥诮她的不自量力。
长臂一勾便又掐着戚霁的奶子轻而易举的将其抱了回来,将原来插在花穴中的肉棒打了个转,引得身下人的阵阵呜咽娇吟,两人结合之处因为体位的改变而留下不少浑浊的水液,随着身体弧度滑落到池边的羊绒软毯上,软毯上留下了数道半干未干的暧昧湿痕,足以窥见其中的激烈程度。
“哎师尊,你想去哪呢?如果你人也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诚实就好了。你忘了我进门时就对你说的话了?不要妄想逃离我。”
话音未落,男人便惩罚般疯狂耸动着劲腰,在少女的体内恣意发泄自己卷土重来的欲浪。
背后的插入比起正面更加深刻,更不要说燮遂此刻不要命似的肏干。不一会,就把戚霁肏的泄了好几回,哭叫连连,不断求饶。
“不要了,太多了,会被肏坏的,求你了!二狗啊,不是!我错了,燮遂阿遂求你了,放过我!呜呜!”
“师尊现在肯承认了?不打算装傻了吗?乖,不会坏的,师尊下面的嫩穴这么淫荡,一直死死缠着徒儿的肉棒不愿松口,生怕徒儿离开,不能喂饱它。”
燮遂胯下仍保持着飞速的凶狠抽插,手下也不闲着,把丰盈的巨乳玩弄了好一阵,那顶上的两点红缨更是被揉捏的可怜兮兮挺立着,好似在诉苦遭遇的摧残。他又掰着戚霁的下巴去看那身下的一片泥泞,欲龙直捣花心,水声咕叽作响,两枚留在外头的卵蛋,啪啪打在形如蜜桃的翘臀上,弄得戚霁又爽又羞。
“插慢一点呀!哈啊嗯,不要,唔啊!不要让我看!”
前一次射入的精液混合着少女的淫液还基本残留在花穴内,让本就柔嫩的甬道更加温暖湿滑,男人感受着蚀骨销魂的快感,火热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少女光洁的后背,更是让燮遂情难自禁得托着戚霁站了起来以孩童把尿的姿势从后面狠肏起来。
“师尊,知道我是谁吗?是谁在肏你,戚霁?”
“哈啊,是阿遂是阿遂在肏我!唔啊!快停下!要喷了!要坏了!射给我吧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戚霁早不知高潮了多少回,被身后的孽徒干得双眼翻白,不能思考,只能热情且老实回应着。迷迷糊糊间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又惊了一跳,双腿不禁蹦直,花穴不断收缩,双手慌乱的紧紧缠住身后环在她纤腰上的坚实臂膀,一对不再被束缚的浑圆大奶随肏弄荡漾出道道诱人乳波。
耳畔是纯洁如玉的师尊放浪激情的骚话,眼前是肖想已久的胴体直击心灵的艳景,加上站立的体位巨刃已狠狠劈开宫口直直探进半个头,花穴死死的绞紧禁锢着彻底击垮最后一道防线的肉棒,抱着“与其同归于尽”的决心,宫内汹涌出一大波蜜液,波波淫水在逼仄的宫腔内铺天盖地浇到马眼。
“嘶射给你,都射给你。”
灭顶的快感袭来,燮遂缴械投降,精关再松,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宫内,很快就将戚霁的花穴射满,直射得连戚霁的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像个怀有身孕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