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鬼父(H)
令她舒服得有些飄飄然。
男人還在辱罵著,像嬰孩一般吮吸她的乳頭,亞萊蒂知道男人射完就會開始冷靜了,幾百次的交歡下來,她早就摸清楚父親做愛的模式和習慣,就連什麼時機點該說什麼話取悅男人,她也記得一清二楚了。
亞萊蒂雙手輕輕攬住父親窩在自己波峰間的腦袋,將紅腫的乳尖又往父親熱氣蒸騰的嘴裡挺送了幾分,過不了多久,男人果然抽出了高潮過後癱軟的陽物,紅裸的碩大龜頭與被蹂躪得嫩紅的穴肉之間牽著幾條白絲,淫靡地垂滴上沙發。男人含嚼著腫挺的乳頭,累得趴了下來,在女兒的香乳包覆中睡著了。
對這日復一日的性交行為,她感到累了,也覺得厭煩了。
少女別開頭,伸手摸向桌上的遙控器,按掉了燈光。寬敞的房間暗了下來,外頭花園裡的燈散發著溫暖的光亮,亞萊蒂攬著壓在身上的父親,寶藍色的眼眸安靜地注視著窗外的夜空,方才的翻雲覆雨就彷彿夢境一樣虛幻無實,但男人濕暖的肉棒還躺在她的大腿內側,汩汩從肉穴裡湧出的精液、男人含著她乳尖的口腔熱度卻都還是鮮明的。
她並非不享受性愛的快感,但也並非沉迷於那種快感,無論是誰、對她的身體做出什麼事,亞萊蒂都覺得無所謂。想起今天下午被才剛認識幾小時的少年陰裘·布斯按在書架上肏到高潮的情景,亞萊蒂又一次看向了懷裡的父親。這是她第一次與父親以外的男人做愛,但是她卻能明顯感覺到,與陰裘做愛的感覺是父親所不能給予的。
還有深深勾動靈魂那樣的強烈快感,亞萊蒂還是第一次體會。
想到被那強而有力的巨物貫穿到最深處、被熾熱的濃精飽飽灌滿的瞬間,少女的花穴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晶亮的淫水。她輕輕咬著下唇,思考陰裘和父親的性愛究竟有哪裡不同,但思索了許久還是沒個答案,頂多是種直覺般的感受。亞萊蒂深吸一口氣,不再想陰裘的事,攬著父親的手又收緊了些。
——早點懷上父親的孩子就好了。
亞萊蒂想著,垂下眼簾,外頭幽暗的燈光將銀色羽睫的薄影細細打在眼瞼上。
——那樣,她就能從這日復一日的性愛中解放了。
*
夜已經深了。
幽暗的房間裡,外貌年幼的女孩仰望著星空,眨了眨純真的紫紅色眼眸。
「亞萊蒂大人……也在看同一片星空嗎……?」她喃喃自語著,憂鬱地嘆了口氣,「我也好想快點和亞萊蒂大人說到話哦……陰裘真是太狡猾了!」
「嗚嗚……嗚嗚……」
陰暗的房裡沒有人回答女孩的自言自語,只有女孩身後傳來細微的呻吟聲。
聽見那有如小動物被折磨般的嗚吟,女孩慢條斯理地回過頭,只見一個身材健碩的少年被麻繩綁縛著手腳,坐在三角木馬上,高高挺立的下身被綁著繩結,沾滿淫液的菊穴遍佈瘀青與傷痕,蒙著雙眼的黑布早已被淚水給浸濕,塞著口球的嘴不斷流出晶瑩的唾液。
以欣賞藝術品一樣的目光觀賞眼前這幅風景,女孩純真的臉上勾起了甜美邪佞的微笑。
「果然你也這麼認為吧?」她以那銀鈴般的嗓音甜甜地笑道,「——阿木。」
被喚作阿木的健碩少年沒能回出一句話,只能不斷發出可憐的嗚嗚聲,扯動腳踝上的鐵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
女孩冷笑一聲,不再搭理他,又一次望向星空,柔軟的紅舌玩味地舔過了唇角。
「魔皇的磐石——已經開始覺醒了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