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迷恋
徐岩破天荒的请了假,一整天仿佛人间蒸发,电话也不接。小王换了班,中午回家,经过二楼时,他顺手敲了敲门。
“徐哥,徐哥?你在吗?”
敲了许久无人应,他一脸纳闷,转身继续上楼了。
房间里静悄悄,一张靠墙的小床上,两人赤裸的身躯交迭,依旧保持着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被子伏动得很轻缓。
陈绵霜正酣睡着,蓬乱微湿的长发压在枕头面上,脸颊浮着一抹红晕。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撑着手臂缓缓起身,粗长的肉红色棒子从红肿的嫩逼里拔了出来。
随着拔出的动作,套子跟着滑落出来。一只薄薄的橡胶套子裹满了他的精液,浓白的液体漏了一些出来,沾黏到了她的穴口上。她耻骨上的那小团阴毛被撞得湿乱不堪,腿心更是通红一片。
床单早就湿泞不堪,但两人都累得起不来了,尤其是陈绵霜,第四次到后面手都搂不住他了,青涩的处女穴被彻底操软操熟了,湿漉漉地咬着鸡巴,任由着徐岩压在她两腿间大开大合地撞击。
红肿涨大的阴唇挂了些许白液,还黏着几根黝黑弯曲的阴毛,显然是属于男人的。
徐岩趴在她腿心安静地欣赏着,那肉褶深处的小缝隙已经被肏开了,贝肉嫩红充血。接着他又爬前去,看着陈绵霜的睡颜,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也困了,整晚没睡,经过一早上的剧烈运动,亢奋的身体得到了极致释放,整个人都爽利极了。
徐岩趴在她胸前眯上眼,瞥到地砖上散落着几个刚用完的避孕套,他的子孙液混着润滑液流出了一滩。他想象着那些精液从陈绵霜的小穴里流出来的样子,眼神不禁流露出了渴望。
两人昏天暗地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有敲门声响起。陈绵霜刚醒来,偏过头,数了数地上的小雨衣,整场性爱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一时间羞愤和委屈的情绪在心里爆炸开来。
她伸手就掐住了徐岩的耳朵,尽管喉咙嘶哑难受,陈绵霜用尽力气,冲熟睡中的男人怒骂道:
“混蛋!给我起来!”
“居然做了五次?!你公狗发情啊?你怎么不去操充气娃娃?!”
徐岩被那句“混蛋”直接骂醒了,懵懵懂懂地揉着眼睛,看到她气到颤抖的嘴唇,他笑了,凑过去想亲陈绵霜,结果被她狠狠一巴掌盖到脸上。
“滚开!”陈绵霜情绪激动,不停推拒着他的靠近,刚抽完他巴掌手就酸痛得不行,她一抬腿接着就抽筋了。
徐岩见她表情痛苦,立刻慌张了,“怎么了,哪里疼了绵绵?”
被子掀开,床单上潮湿凌乱,满是性爱的痕迹,陈绵霜抻直了右腿疼得脸都皱了起来。
“抽筋……”
徐岩立刻握着她的脚掌一边往前压一边按她的小腿肚,稳着声安慰她:“没事,等一下就好了,不疼不疼,绵绵,没事的……”
过了一会,陈绵霜从抽筋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她哼了一声,硬是把脚从徐岩怀里抽了回来。
“猫哭耗子,不要你管。”
她想要下床,突然被徐岩抱住了背,两人仍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他火热的胸膛一贴上来,陈绵霜只觉得小腹下又是一阵酸意,腿间红肿的小穴也是颤抖一缩。
“绵绵,对不起,我没克制住自己,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我是畜生……”
他把一脸委屈和不情愿的陈绵霜又压到了床上,趴在她耳边真诚地忏悔着。
“绵绵你第一次吸得我好紧,润滑液都挤了半瓶,才好不容易全部插进去,第二次小穴越插越湿,我都高兴傻了。”
徐岩忍不住回味起来:“只要一插深了你就打我,我太坏了,明知道你会疼,还一直往里面弄……”
还用他讲,陈绵霜恨得牙痒痒。一看到徐岩的胸口,手臂上和背上几乎没一块好皮肤,挠痕咬印密密麻麻,青紫一片,她脸也不争气地烧了起来。
她要去洗澡,徐岩像跟屁虫一样黏在后面,一下床腿软得险些摔倒,又靠到了他的身上。
“绵绵……”那双深邃可怜的小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最终还是两人一起洗了澡。
热水淋下来,疲惫酸痛的身体得到了抚慰,她腿软无力,抱着徐岩的脖子,被他慢慢压到了墙上。
初次情事后的温存与以往不太一样,陈绵霜张开嘴咬他的舌头,仰起头吸得滋滋作响,不断咽下徐岩渡过来的口水,温湿的口液滑下喉咙。
她睁开眼,朦胧湿润的视线中,只有徐岩是清晰的,然而他被这湿热缠绵的吻弄得又是欲火焚身,大手爱怜地揉捏着她的屁股。
“绵绵,我爱你,我爱你……”他喃喃道,凝望着陈绵霜的脸,完全是一副入了迷的痴样。
陈绵霜的心被重重击了一下,忘了自己还在生气,情不自禁抱紧他的脖子,给了一个更加热烈深入的吻。
正午12点多,沾满情液的床单浸泡在塑料桶里,漂着泡沫。厕所里水流声不断,潮湿的白雾从门上飘出来。
第二天徐岩回了趟单位,找人事交了年假申请,只说家里有事。保安队的同事从没听他提起过家里,很是新奇。但他着急走人,一签好申请表就匆匆离开了。
两人窝在小房间里从早到晚,几乎没离开过床,短短的叁天假期仿佛是度了个蜜月。
晚上洗完澡,陈绵霜裹着湿头发出来,看到徐岩正在阳台水池旁洗衣服。她从后面抱住了徐岩的腰,把刚脱下来的内裤放他手里。
“这次不要洗破了。”她靠在他背上哼道。
徐岩低着头给她的小裤头打上肥皂泡,在手里轻轻搓洗。
“绵绵,外面冷,进去等我。”
过会儿,她吹干了头发,穿上长袖长袜,又跑到阳台抱着他。
“快洗好了,你别出来吹风。”徐岩转头哄她回去,结果陈绵霜埋着脸不肯动,紧紧抱他的腰。
他不说话了,默默加快洗衣服的速度,把最后一件晾好后,才转身拱着她的腰一起回屋。
陈绵霜先上了床,把刚穿上的长裤长袜脱下来,全部往徐岩脸上扔去,他立刻追上了床,拉开被子捉她出来,陈绵霜被他勒得挣不开手,大笑着倒到床上。
“不许动……”他闷声喊道。
“快松开我,不然今晚你睡地板!”陈绵霜恶声威胁道。这话果然有用,勒在腰上的那双手立刻松开了。
徐岩刚洗完衣服,手还很冰,松开她后,他往手心呵气,搓热了手就去掀她的衣服。薄软的睡衣撩高,露出两只软嫩的白兔,他顺势趴了上去。
他喜欢咬陈绵霜的奶,只要咬得重了,陈绵霜就要拿手扇他脑袋。他把两只奶子吃得水亮泛光,就偷偷用力咬奶尖,接着就如愿挨了打。
“啊、轻点!”陈绵霜挺了挺胸,一边喘气一边嗔他,“小色狗……”
徐岩咬着乳包不放,手在她身上到处撩火,捏屁股揉穴,只要陈绵霜叫得大声了些,他就揉得更用力。
“明天喝鲫鱼汤、嗯、嗯啊……”陈绵霜攥着他的头发舒服到直喘气,“听到没有?”
“嗯,好……绵绵喜欢吃鱼吗?”徐岩听到她的话后抬起眼睛望去。
陈绵霜一脸爱怜地摸他的脸,笑道:“鲫鱼下奶啊……”
“……”
徐岩不吭声了,女人笑声娇柔清亮,他闷头吸得更凶狠,两只耳尖红得滴血。
等陈绵霜笑够了,他翻了个身躺到外侧,把她堵到了里面。她只穿了上衣和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