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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番外你技术太差h

 

她今晚格外敏感,在他拨开丁字裤的细绳,挺腰插进来时就绷着足尖痉挛了好一阵,声音不自觉软了,细细的,含了蜜一样黏糊,“肉棒,插得好深啊……”

陈绵霜抓着徐岩的手按在胸上,柔软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

“好像变大了。”她盯着自己睡衣的胸口嘟囔。

两人对视,徐岩深深地吐气,看着陈绵霜柔情似水的眼神,不觉迷失了好一会。

怎么敢许愿呢,他已经得到上天太多的偏爱了。

他压着她的双腿徐徐抽送,大手同时有力地揉捏她的两只乳房,陈绵霜眼角泛着水光,望着两人连结的地方,小腹酸胀攀升,下面咕叽咕叽发出湿润的摩擦声。

勒着阴户的细绳被肉棒挤在一旁,布料少得可怜,一进一出又被卷着挤进艳红的肉缝里,他动得越快,深入浅出,绳子扯到蜷曲的阴毛拽掉了好几根。

陈绵霜喘着气,一边捏他衣扣,想解又解不开。

扣眼太小了,他还在不停地顶她,陈绵霜有点气,干脆拽着他的衣服向两边用力,一排扣子蹦飞。

徐岩顺着她的手脱了衣服,哼哧吭哧擦了遍脸上的汗,又递了手去擦陈绵霜的脸,被她扭捏着推开。

下面还插着呢,擦什么汗啊,中场休息么?

“快点,给我……老公给我嘛……”陈绵霜嗓音黏糯,半怨半撒娇,猫一样弓起腰挤他,催促着。

他会了意,禁不住笑,将灰色的条纹衬衫迭了两迭垫到了她屁股下面。

底下的桌布已经被两人交合流出的体液弄湿了一小块,很黏腻。

陈绵霜勾着徐岩的脖子,低头一起看下面那泥泞不堪的模样,两人靠在一起乐呵呵笑得没羞没臊。

粉色的大棒棒插着胖白的小穴,阴毛乱糟糟缠到一块把白浆打成了沫,挂在黢黑的毛上潮乎乎一团。陈绵霜拉着他手一起去摸他们结合的部位。两人都没刮过下体的毛,每次做爱完床单上都会落下很多,洗之前总要拿粘毛的滚轴仔细清理一遍,连枕头都不能放过。

徐岩很爱这一幕,和她抵着额头痴痴地看,温柔地摸含着肉棒的湿淋淋的穴口。

“这样放在里面,好像真的成了我的一部分。”

陈绵霜用食指点了点圆鼓鼓的肉球,觉得它们也可爱极了。

“要是能塞进来就好了。我保证给你裹得超级舒服。”她爱不释手地揉着根部,但越说越小声,似乎也觉得这样有些奇怪。

“我可能会死。”徐岩不敢细想,抖着腰往里刺了两下,找回理智。

那是他的幸福花园,他是唯一得了许可进来的男人,因为他也很勤奋地给花园浇灌,让主人很满意。

但主人的慷慨让他很容易太骄傲了。

一骄傲,就放纵了。

烛火被剧烈的摇晃闪得忽明忽暗。

徐岩抬高了陈绵霜一条腿,架在肩上,耻骨卷曲的阴毛压着她的阴阜绕着圈摩擦,她捂住了眼睛,笑意愈发深,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了。

“你好烦啊,磨得痒死了……啊……”

她一笑,他就更疯癫了,铆足了劲要讨她更开心,光插插还不够,还要吸奶揉奶,还要使劲咬她温热的脖子,狠狠揉她敏感的阴蒂。

陈绵霜叫得声都变了。

餐桌被撞得吱嘎巨响,仿佛要散架,桌布前后乱跑。

没许愿的蜡烛终于被摇灭了。

含着他突突打进来的一大包精液。她的穴那么浅,再努力也吃不完,黏糊糊的白液从嫩红小洞一股股涌出来。

陈绵霜被弄得里外一团乱,泄了不知几次,趴在他的肩头上失神放空。

两人挨着头喘气

徐岩脸还是湿的,像泼过水一样,浑身裸得只剩脚上的一双袜子。

她比他好一些,紫红色的丁字裤挂在大腿根,白色内衣没解开扣,被拽下来正好卡在腰上。两只小奶被吃得水亮,浅红的咬痕遍布。

丁字裤是网购时凑单买的,她买了一条黑的一条红的,普普通通的两条绳,够徐岩玩上几个月了。

她双腿还在轻微发抖,小洞口一时合不拢,嫣红肉瓣一缩一张,又吐了一滩稀稀的白汁,将底下的衬衣浸成了奶白印花布。

蜡烛灭了,所有的光都来自客厅的一盏落地灯。

借着微弱的光,陈绵霜捧着徐岩发烫的脸细细亲吻,如珍似宝。

“这么厉害,给你颁个奖好了。”她嗓音哑哑的,带着情事缱绻的余温。

“最佳做爱奖,颁给我的小狗。”随后湿软的唇在徐岩额头印了印,以示盖章。

得奖人很兴奋,也很谦虚,表示要更加努力报答唯一一位评委的肯定。

于是两人从浴室做到客厅,再到窗台,最后回到餐桌,在凌乱糟糕的桌布上用后入的姿势,一边互喂蛋糕,一边努力做爱。

陈绵霜扶着桌子艰难承受撞击,浓密的长发掩不住肩上点点红痕,前后飘摇。

小小一块蛋糕吃得满桌狼藉。

他抵在深处研磨,等到她受不了求饶时又狠狠动起腰来。

“快点射进来,嗯啊……嗯啊……别折磨我了……老公……”陈绵霜仰着头难耐地叫,潮红的脸上还粘着几抹黏腻的奶油渍。

呻吟被身后高频的攻击撞得稀碎。

如狼似虎的年纪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她被干得腿都站不住了,颤颤巍巍趴倒在餐桌上,一条腿软软的被他架起来,姿势转变,红艳艳的穴口仍紧咬着他的一截鸡巴不放。

分明是没吃够。

徐岩喘着粗气掐紧她的腰一顿猛操,肌肤拍打的声音清亮悦耳。

等到她呻吟里带上了哭腔,湿热的穴里越吸越紧,绞得鸡巴开始胀痛了,他终于松了劲,痛痛快快射在她的里面了。

“嗯啊……”徐岩压着她的背一边射一边舒服地叹,和水枪似的,精瘦的腰一抖一抖。

……

沾满了奶油和体液的桌布简单冲了两遍水,就被扔进了浸着消毒液的水桶里。

卧室床头亮着一盏暖光灯,陈绵霜趴在徐岩身上,让他挑拣着她发尾的分叉,饱满的臀丘顶着薄被小幅伏动。

徐岩一手拿着小剪子一手捏着她的发丝,目不转睛,专注得像在做科学实验一样。陈绵霜无聊地捏着他的乳头玩,说:“开会空调吧,热。”

“再等一下,刚才出那么多汗,吹冷风会感冒的。”徐岩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感觉还有点湿,于是拉起被子盖到她肩膀。

被子方向歪了短了,往上一拉,两人纠缠在一块的小腿就露了出来。

半软的阴茎还插在小穴里面堵着精水,他隔着被子捏揉她的臀肉,在被子遮掩下暗搓搓将滑出来的一小节又塞进去。

陈绵霜本来就被撑得肚子酸胀鼓鼓,今晚屁股也被撞疼了,还被捏,气得立刻蹬着小腿踢他抗议。

“你放在里面别动!”

“好,好。”

灯暗了,月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长发上,仿佛结了一层冷霜。

五指穿插进浓密的乌发往下一寸寸捋顺,徐岩抱着半梦半醒的女人,细细嗅她的发香,如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贪婪汲取着她的气息。

窗外空调外机开始运作的响声频频震震,传进卧室里。

徐岩的手悬在她的发尾,默了一会才慢慢探进被子里,掌心滚烫,温着她酸软的腰。

今夜美好得让他不舍得入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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