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朱色,都在那夜起格外刺目。
想得出神,直到手指被烫出痛觉,温夏才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没再去捂那宫灯。
也不再去触碰那些毫无尊严的过往。
双眼缠着纱布,经过一夜也仍还胀疼。
“什么时辰了?”
“都快卯时了。”守着主子到这深夜,白蔻有些打哈欠,又忧心地回道:“娘娘,您多少睡两个时辰吧。”
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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