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禁林之行
阿洛迪亚慢慢走回斯莱特林休息室,逐一思考这件陷害事件中的细节。
回答完纯血的暗语,阿洛迪亚一抬头就看到潘西大咧咧的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嘴角的得意不加掩饰。
看着阿洛迪亚袍子都没了,衬衣也有撕扯的痕迹,她恶毒的笑容不加掩饰,好像阿洛迪亚已经被赶出了学院。
“我可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你呢,还好你马上就要滚蛋了。真是一个好消息。”
嗨呀,主谋还来找她麻烦了?阿洛迪亚看着年龄小小心思甚重的潘西,厌烦的掏出魔杖,
“通通石化!”
在对上潘西·帕金森惊恐眼神时,阿洛迪亚神情恬淡,慢条斯理的手指划过魔杖,
“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潘西,你居然无知到挑战我,我真是格外欣赏你的勇气。”用魔杖的一端轻挑动弹不得的潘西的下巴,
“你好像忘了我是一个斯莱特林?敢来向我炫耀,想好了怎么接受我的报复了吗?”
阿洛迪亚朝着潘西露出一个极为温柔的笑容,无端的让潘西感觉像看到了一条毒蛇。
看着逐渐远去的背景,潘西·帕金森心里后悔的心情一点一点蔓延,后悔不该耀武扬威,又忐忑于她所说的报复,应该不会涉及到家族吧?此时她终于有点后悔,却并不是因为自己对别人的伤害,而是后悔于她不该主动跳出来让受害者发现。她只是害怕报复罢了。
阿洛迪亚不打算直接欺负小孩子,她更喜欢釜底抽薪。原封不动的在信中叙述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重点突出了这件事所会产生的两种后果,添油加醋的话没说是因为阿洛迪亚清楚她的父亲能明白她的意思。
过了几天收到回信,信上说的话很简短,就是已经安排好了。阿洛迪亚遂专心复习最近的课程,还有两周就要考试了,她可不能拉下太多。
魔药学几种重要药水的配方,调配的顺序,加入其他材料的时间,还有魔药的萃取等等。
最为头疼的魔法史,近代史才更让阿洛迪亚头痛,这么多课程中,比较容易通过的就是变形课了。只要按照要求变形物体并保持稳定就行了。
潘西·帕金森观察了几天没发现阿洛迪亚有什么动作,所以放下心来。但她仍畏惧于阿洛迪亚的狠辣,并没有继续来找阿洛迪亚的麻烦。
但没几天,她就因为家里有事急急忙忙离开了学校,连学期末的考试都没有参加。
德拉科没有注意女生之间的暗潮汹涌,一向自大的德拉科也没时间炫耀爸爸和咒骂波特了,没有考好的话大概回家也会被骂死吧,宴会时也会成为夫人和其他巫师的笑料,想想父亲在信中警告他的事情,德拉科不得不先专心复习,但他在今天被通知晚上要和讨人嫌的波特一起去禁林。
“哦,天呐,该死的!”
想起这件事德拉科的心情又糟糕透了,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被费尔奇领着和哈利一行人前往禁林。
哈利几人连着两周被所有学生孤立,除了斯莱特林,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一直希望斯莱特林输掉,但现在全被他们几个毁了。哈利自己也知道他们不受欢迎,几乎是避着人走,连阿洛迪亚他都避开了。
自从发现海格的龙蛋是有人为了获得通过密室的方法送给海格的,哈利几乎每天都在提心吊胆,随时提防着伏地魔破门而入。
阿洛迪亚看到德拉科扭曲的表情,想起禁林之行原着中被吓的跑掉的德拉科,暗暗的和系统商量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傍晚,穿好隐形衣的阿洛迪亚在海格的小屋后耐心等待着,她并不敢太过靠近,那个屋子里面除了刚才被带进去的四个小巫师还有一只狗,狗鼻子非常灵敏,所以并不能靠的太近,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阿洛迪亚静静的等一行人出发。
阿洛迪亚披着隐形衣慢吞吞的跟在不远处,她必须轻手轻脚,林子里的地上竟是一些粗枝败叶烂淤泥,要同时跟住前面的人还要遮好隐形衣还要注意脚底下不能弄出声音,着实走的很辛苦。
远远的跟着哈利这一队,重新分组以后哈利和德拉科发现了佛地魔在吸食独角兽的血,考虑到系统已经帮她定位了,阿洛迪亚跟在跌跌撞撞的德拉科身后,在他即将跑出禁林的时候,极为利落的一击,
“速速禁锢!”
阿洛迪亚一击即中,德拉科偏着头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猝不及防就因跑着的势头侧着身子倒在地上,半边袍子都蹭上了泥土,他惊恐极了,眼神咕噜咕噜乱转试图在漆黑的夜色中找到什么东西攻击了他,但林子里只有树叶飒飒声,还有枯枝的踩踏声。
紧接着,一只带着一点香味的眼罩兜头照下来,眼前一片漆黑的德拉科第一想到的居然是,
头发乱了,可恶!
然后想起他现在的处境,德拉科欲哭无泪,金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脸颊上,既动不了也不能出声,可怜巴巴的样子格外让人感到可怜可爱。
视力无用之时听力反而越发清晰,脚步声踏着枯枝的声音就在他身边!德拉科的全身都因为恐惧忍不住发抖,但他动弹不得,无助又害怕。所以凉凉夜风中一只温热的的小手帮他摆正了身体,让他仰躺在禁林中这块肮脏的泥地上,他恐惧的感觉减少了些,但心里仍然暗暗咒骂着,他的袍子肯定脏掉了。
紧接着那只手拿着不知什么东西让他闻了一下,甜甜的一股蜜桃味香气,然后那人就拉开了距离,好像在等他发作。
德拉科内心焦灼不安,他害怕禁林,害怕狼人,害怕那个怪物,更一直猜想那个陌生人给他闻了什么东西,是想用他试药还是想杀了他。极度的惊慌中,德拉科只觉得身体燥热,仿佛自胸口燃起了一把火,而自己羞耻的地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硬了起来,被裤子紧紧的束缚着,涨痛让他皱起了眉毛。
那个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他裤子里逐渐膨胀的巨物,几步走过来就粗暴的拉开他的袍子开始解他的裤腰带,德拉科的慌乱无以言表,他想干什么????
当那粉白可爱顶端还因紧张沁出透明汁液的肉棒从内裤中释放出来,阿洛迪亚就因为自己即将吃掉眼前这可爱男孩子的肉棒而感到兴奋,小穴早就湿哒哒的准备好了,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利刃割开德拉科棉质的内裤,冰凉的刀尖贴触到肌肤之时德拉科腿部的肌肉都绷紧了,当听到刀柄落在一边的声音,德拉科还没有从被阉割的想象中缓和出来。
阿洛迪亚想笑,但是忍住了,她怕德拉科听出来她的声音。她裙摆下就是光溜溜的蜜桃似白臀,湿滑的花液沿着边儿要落不落地,她用纤细的手指扶正那根可爱的鸡巴,两条腿跪在德拉科身上就引导着鸡巴的位置蹭了蹭,湿淋淋的花液沾满了肉棒周身,现在湿漉漉的肉棒小女巫对准位置一坐,就把整根粉色的巨物全部吃到了花穴中。
德拉科从鸡巴被握住就瞪圆了眼睛,更不要说那处进入了一处绝佳的妙穴,一时之间他连呼吸都窒住了,狭窄的花穴被他的鸡巴塞的满满的,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吸附住他的鸡巴,难言的酥爽在尾椎炸裂,一点一点崩断每一根冷静的神经,酡红慢慢浮上脸颊,德拉科像醉了酒,舒服快活的熏熏然,眸色迷离恍惚但被眼罩遮着,阿洛迪亚什么都看不到罢了。
阿洛迪亚清楚时间不多,兀自晃动腰肢,但她忽略了德拉科其实是一个初哥的事实,她将德拉科压在身下,心里正是满满的得意,她起起伏伏吞纳穴中胀大的鸡巴,充实及酥麻感一点一点侵蚀全身,肉棒好像突然涨满了整个花穴,还不待阿洛迪亚反应,那肉刃已经射出一大股少男的初精在花穴内,那是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