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折金桂(17)
纤细的腰身被大掌死死扣住,使禾乃连躲闪的扭动都像是求欢般。
“好深……啊……李……轻点……啊……李月岭!”
像是知道她难受,男子的手逐渐攀上她不停摆动的玉乳,想要分散开她的注意力。细密的吻从耳廓逐渐落到她的唇角,最后侵入她的口中,堵住她停不下来的叫喊。
不经意间,李月岭蹭过她的眼角,才发现几滴泪痕还停在上方。
“怎么哭了?”
“嗯……疼……”
细腻的皮肤泛上一层薄粉,总算适应了他的大小,女子的呻吟也逐渐变为娇嗔。两人交迭处愈发契合,随着动作,汩汩的水声在床铺间响起。递进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像不息的水流冲刷她的意志。
一侧的茱萸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男子指尖,被轻轻一刮,禾乃像是被刺到向后一躲,直撞到他的胸膛。那小臂粗的阳具顺势便更进一步,竟顶到块藏匿的软肉。
“啊!”
潮水像不要钱般汹涌而出,浇灌成灾,从夹缝间溢出。腔肉也筋挛着收缩,死死扭榨他的肉根。李月岭急急往回一抽,棒身缠绕的青筋刮在包裹的软肉上。身下女子两眼一翻,顿时瘫回床上。
丰腴的雪臀在余韵的冲击下颤抖不停,淫液溅洒到两人相连处,把他小腹都染得水光一片。不顾她失神,男子攻势更猛,一下下撞在那块软肉上。禾乃像是要被快感淹没,锐利的爽意剖开她的理智,惊叫不断甚至来不及兜住口中的唾液,从唇角溢出,只觉得眼前似有白光闪过。
“不……李……不要了……不要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只想让男子赶快停下,语言功能全线崩溃。面上是泪水与涎水交织,甚至连耳朵都殷红似血。恍惚间是李月岭在乳肉上作乱不停的手,还有充斥着恶意的挑逗。
“这才哪儿到哪儿,照荷,你先前在我面前可威得很啊。”
她就说他真是个小人!
可惜犟不过他的威势,禾乃猛地就被拦腰捞起,无力地跪到了他的胯间。入鼻是他辛暖的味道,原是被抱在了他的怀里。刚刚抽出片刻的肉刃又重新破开她的花穴,激起娇喘连连。
原先后入,李月岭还落在外面的小半截倒也随他去。这下禾乃坐在他怀中,显然没得再躲了。柔软的臀肉与耻骨相接。男子一手护住她的腰,一手覆在她跃动的白兔,跨骨向上一顶,到了一个闭塞的肉腔中,竟是直冲开她的子宫。更为松软的腔肉像一张小口,顺从地吸吮他的顶端。
“呼……松开些。”
“别进去……啊……求你……嗯啊……”
像是要被捅开的感觉,紧随着是一波高潮洗劫她的全身,所有的力气都被蒸发,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汗湿的发丝恹恹地落在她脸侧,又被李月岭温柔地略到耳后。
“痛的话告诉我,好吗?”
说完话,男子像是终于可以大展拳脚,发了疯似的一遍遍在她的蜜洞里横行。两人的水液混合在一起,又被他的动作带出到腿根、床上。禾乃的臀瓣早就被他的抽插拍得通红,洞口被撑得毫无血色,像一张脆弱的薄膜索在他的肉根。只有里面的软肉还孜孜不倦裹缚进出的阳具。
“又到了……不要……嗯啊。”
一次次高潮,女子迷迷糊糊就被按倒在床上,李月岭猛地就又加快了速度,硬是把禾乃从快感中重新拉出些清醒。只感到肉刃不停冲开宫口,突然涨大一圈,几十下抽插后,死死埋在她体内。耳边是男子不可抑制的喘息,赤裸的欲色缠在两人交缠的呼吸。
“啊……慢点……别……啊啊。”
随着再一次攀上顶峰,精液猝不及防地射出在她体内,一股股滚烫填满宫腔。
总算告一段落,李月岭的呼吸重重喷洒在她脖颈,像是带了小火苗,所到之处都窜起一小片痒意。缓了好一会儿禾乃才笼回思绪。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会被听到,宋裕那里怎么办?”
她是真的怕宋裕翻脸,此刻不免有些不安。
却不料身上男子只是轻轻抱住她,微笑着在她额头落了个吻,语气带了些许餍足,自然地安抚道:“我说过,铜花楼有我的人。”
“……”
虽然是安慰,但这种话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什么时候?”
“从见到你开始。”
他做事极为谨慎,不喜欢留下任何威胁。况且这么多次来铜花楼,不做点手脚简直对不起他的良心。
“……你很好。”
禾乃瞪了他一眼。虽然是讽刺,但落在这样的情景下,李月岭显然不会当一回事。勾了勾唇角重新撷了她的粉唇。
“彼此彼此。”
等那肉刃再次畅通无阻地插进体内,禾乃满脑子只想以后离他远点。
“之前在窗户湿成那样,现在再说不要,是不是迟了点?”
“嗯啊……那……你叫给我听……啊……好粗……”
“喜欢听我喘?”
“啊……喜欢……嗯啊……”
肥腻的软肉被肉刃一次次拖拽填补,禾乃脸上是沉溺情潮的迷离。李月岭浅淡地一笑,手掌却啪地打在她的臀瓣,痛得女子下意识缩紧穴肉。
“那就给我夹紧点。”
禾乃抖了抖屁股,顺从地夹紧了花蕊,本就窄小的口径这下更是摄魂夺魄。李月岭重新换了口气才找回状态,暗暗后悔自己一时嘴欠,差点被缴械。
不过好在他也算守诺,果真像先前那样在她耳边轻喘出声,本就好听的嗓音刻意为之下简直如药物催情。禾乃不一会就浇了潮喷出水。
“嗯啊……李……李月岭……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有做……小倌……的天赋。”
可能是李月岭这次放缓了脚步,想让她舒服点,禾乃极为享受地找回了本性。男子本想着好好听她说,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话,登时挑了一双凤眼,停下动作,黑洞洞看了她半晌。
果然嘴贱是改不了的。
可惜等禾乃意识到不妙时已经晚了。她已经被堵了嘴重新捅穿了宫口。
这次快感不再如细碎的春雨,反而如狂风暴雨密集。
粉嫩的花瓣被强掰开,紫黑的阳具在其中穿梭。大腿根全是飞溅出的淫液与精斑,还有浅色的几个掌印。透明的水液被磨了一遍又一遍,积蓄成白沫堵在穴口。
“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太深了……我知道错了……嗯啊……”
女子被掐住腰身,固定在男子身下。跪趴的姿势屁股强制高高翘起,不停撞向他的肉刃。枕头墙头都是她扣出的指印,胸前的双峰早就被握在男子手中,腻滑的乳肉从指尖溢出。
“趴好!”
两瓣臀肉上是几个艳红的巴掌印,淫液被涂抹在上面,像是多汁的蜜桃任人采撷。阳根不断的捅弄几乎在小腹上顶出个浅印,挤压着膀胱与尿道。
接踵而至的潮喷像是失禁一样落在床上,稀疏的毛发都打湿成一团。
“照荷姑娘,不妨说说。是你们铜花楼的公子侍奉得你舒服,还是我这个无名小倌侍奉得你更好呢?”
“啊……我错了……李大人……我错了……不……嗯啊……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李月岭玩得正在兴头,怎么会听话。揉了揉她肿胀的阴核,又得了她一串娇吟。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夹这么紧。这叫知错?”
“别……别顶了……我要出恭……啊啊……李月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