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可她就怕他心血来潮突然做出些?无耻的举动。
这?是?她被关在屋里的第六日,或许是?她的乖顺让裴谨渐渐放下警惕,饭后他会松开扣在她脚腕上的锁链,牵着她去花园看风景,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遇见过端禾王妃。
这?次出去散步回屋后,宁卿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看书,她现在已经?能够自得其乐,轻轻晃动白嫩的双脚,耳边传来阵阵叮当声,有些?像风铃的声音。
这?条链子由纯金打造,响起来都是?钱的声音。
翻了两页书,她笑了笑,现在也算是?苦中?作乐?
晚上,宁卿躺在床上撸团团,她只敢在无人的时候放它出来,喂它吃上几瓶丹药,撸够了又将它放回灵兽空间?。
这?也算是?给她放松的一个途径了,团团还是?很有用的。
【对了团团,你在这?里能不?能感应到天材地宝?】宁卿问。
既然这?里处在秘境内,按道理?说是?能感应到的。
团团点点头。
宁卿惊喜地抱着团团狂亲,等她恢复自由就让团团带着她去,说不?定就找到出去的出口了呢!
因为这?件事儿她心情很好裴谨回来时也发?现了,他搂过宁卿,吻了吻她的发?顶,“可是?遇见了什么?今日如此高兴。”
宁卿腹诽,她被锁在屋子里面,还能遇见什么。
大概反应过来他话里的问题,裴谨不?再作答。
而是?单手握住宁卿的小腿,将她脚踝上的金环给打开。
宁卿对此没太大反应,晚上给她解开一般都是?抱她去洗澡,好在他没有强制要求帮她洗,不?然准得和他拼命。
宁卿享受着泡澡时可以短暂恢复自由的美好时光,全身心放松,让热水洗涤身体。
再近一月后,宁卿终于恢复了自由,她看着被裴谨收到一边的金链,满脸的不?可思议。
裴谨微微扬眉,“舍不?得?”
“舍得舍得!”宁卿赶紧点头,生怕男人反悔又将链条给她锁回来。
恢复自由的宁卿极其开心,每天都在王府里晃悠,几乎把各个犄角疙瘩都逛了个遍。
裴谨以为她是?太兴奋,也没管她,只是?派遣暗卫跟着她,但宁卿对此一无所觉。
她看似是?被关久了忍不?住到处逛,其实只是?为了寻找幻境的出口,她不?知道有没有,但总要试了之后才知道。
反正其他方向她也没什么头绪,借此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这?么转了几天,虽然有了目标,但是?出不?来王府也是?白搭。
但是?偷偷跑出去她现在是?不?敢了,好不?容易让裴谨放松警惕,若她又被抓住,她是?有理?也说不?清。
不?敢冒险,只能等待时机,总不?能将她关在王府关一辈子。
某日,一个美人突然被一台轿子送入王府。
以前也有人送美人送稀世财宝想?要讨好巴结裴谨,奈何他从来不?收。
渐渐朝中?大臣便也信了这?个预言,也无人再送美人过来,可现在裴谨竟然成?亲了,这?岂不?是?说明那预言也不?可全信。
这?不?就有大胆之人直接送了个美人过来,这?美人可是?名动整个大虞朝,想?必再正直的君子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王府众人得知此事时各怀心思,宁卿闻言居然松了一口气。
既然在这?个幻境里能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儿,比如师兄爱她爱的要死,再发?生点离奇的事儿也不?奇怪了。
万一幻境里的师兄就是?喜欢这?美人呢。
裴谨回府后听闻此事,冷下脸来,“哪里来的将人送回哪里去!”
走之前又厉声补充:“若送不?回去,你们自己看着处理?。”
换言之,别来烦他。
侍卫点头,“是?。”
两人正要走,却被裴谨叫住,“世子妃可是?什么反应?”
侍卫想?起世子妃那充满喜意?的脸,默不?作声。
“回答!”
“世子妃,看着还算冷静……”俩侍卫说得很是?委婉。
咔嚓一声,两人听见茶杯碎裂的声音,连忙跪倒在地。
他们不?敢对世子说谎,可也承受不?起世子的怒气。
宁卿发?觉今日裴谨心情不?太好,应该说是?很不?好,她倒是?不?担心,又不?是?她惹他生气,难道是?那位美人触怒了他?
但她也不?问,两人谁也没开口,她也一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这?日下午,裴谨并未回来陪他用膳,宁卿也乐得自在。
裴谨身边的小厮过来告诉宁卿,“世子妃,世子他今晚会晚些?回来。”
“好。”宁卿点头,也没过问。
小厮看着宁卿欲言又止,她不?明所以,疑惑地问:“可还有事?”
“世子他被皇上留在了宫里,暂时脱不?开身,他会尽早回来。”
“嗯我知道了。”
小厮有些?踌躇,他左看右看,发?现世子妃都不?像是?在乎世子的模样。
进入宫里举行宫宴,各家小姐都想?趁着此次机会和世子沾上点关系,哪个王公贵族皇亲国戚家里没个侍妾。
按照常理?,世子被这?么多人惦记着,世子妃该警惕着才是?,可她居然半点不?关心。
世子妃这?反应,这?回答,必定不?是?世子想?要的,可小厮也不?能强迫宁卿说她很想?世子回来,她很生气很吃醋,要他立即回来吧。
小厮只能无奈地离开,前去宫里禀告裴谨。
裴谨看着案上的酒杯,酒液清亮,香味浓厚。
眼帘微微垂着,睫毛纤长如扇,好似看着酒杯,又好似在透过酒在看别的。
抬手端起,一饮而尽,动作干脆没有一丝迟疑。
冰凉的酒液入腹,灼烧喉咙,长眉控制不?住地蹙起,但手上的动作却未停,空了的酒杯又满上,他一杯两杯接连入腹。
周围的大臣看得滋滋称奇,世子何时这?般过,往日滴酒不?沾的人这?回竟像是?借酒消愁般一杯接一杯地灌。
宁卿都快睡着了,都没等到裴谨回来,这?还是?头一回,但她也不?在意?,拉上被子闭眼入睡。
睡到一半,她突然被弄醒了,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宁卿闻到浓重的酒气,眉头紧皱,这?是?喝了多少?
这?还不?算完,男人突然开始解她的衣裳。
困顿的宁卿瞬间?吓醒了,她立马去推他,“你干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男人哑声道。
宁卿以为这?回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还没完!
她想?挣扎,但是?手腕被反剪至头顶,面对有些?不?清醒的男人,她心中?的恐慌放大至最大。
蒙汗药!可她手被扣着取不?了,现在的情况也根本无法使?用,“你身上都是?酒味,你快去洗澡!”
男人不?理?。
“你不?洗澡别碰我!”宁卿怒道。
男人依旧不?理?会。
宁卿彻底慌了,她不?断想?着对策。
对,还有破厄丹!
眼看即将酿成?大祸,宁卿只能想?办法将半成?品的破厄丹塞入师兄的嘴里。
但她得寻找时机,情况由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