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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往前开到事故点,看到了事故车惨状,很多驾驶员都不敢再继续往前开,直接停泊在附近服务区。

钟灵遇亦然。

原本钟灵遇只是有点犹豫,但大家都劝他不要开了。

钟馨更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我还没在服务区过夜呢,这也算是一次不错的经历了吧。”

燕为桑表示赞成:“你这车能放下座椅,睡三个人是够了,而且你不是还有帐篷吗?”

谢星孝第一个站出来说:“我睡帐篷,宋蜻和我一起。”

钟丞:“那我和钟灵遇一个帐篷,宋蜻燕为桑还有钟馨,你们三个睡车上。”

就这样安排妥当了。

今日尤其倒霉,服务区遇上停电,热水不再供应,泡面也没法吃,还好有小煤气炉。

借了景区里的餐厅地界烧水,很多车主都来借热水,很快餐厅里的人多了起来。大家都是萍水相逢,因为缘分才相聚的旅客,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聊了起来。

“你们是哪里人?”

“液城c区的。”

“我们是沂城的,你们是第几站了?”

“我们要回去了。”

“哦,我们第一站是张掖,然后直接青海进藏,我们方向正好相反。你们觉得哪个景点最值得去?”

“那一定是大柴旦,必须要去看看。还有火星一号公路,这里只能自驾才去得了,旅行团是没有这个景点的,但很值得去体验一把,火星营地里开一趟很爽,里面寸草不生,全是风蚀柱和荒漠。不过要提前下载离线地图,那边都没有网络信号的,我们上次都差点走错了。”

“我们本来是打算进新疆的,听你们这么说,我都想去西北逛一圈了,给我家两个小孩长长见识。”

“从青海能进藏,沿着祁连山走也不错,特别适合你们一家五口。唉?你喜欢吃泡椒牛肉口味的?”

“我觉得老坛酸菜口味才好吃。”

……

宋婵觉得很神奇,大家口音都不一样,却其乐融融地在一个小服务区过夜躲雨,一个厅堂里南腔北调,闹闹嚷嚷,不见任何身处异地的无助沮丧。

更有小孩觉得新奇,吵吵闹闹很快就玩成一团。

宋婵托着下巴,观察着面前的人群,沉浸在某种奇思妙想中。

钟灵遇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奶茶,“你在想什么?”

宋婵说:“突然觉得很奇妙。”

钟灵遇:“说说看。”

宋婵:“这里有货车司机,有来旅行的游客,每个人的家庭情况都不一样,有的带着年迈的父母,有的是退休两口子,有的是独自走南闯北的背包客,有的是放假带小孩出行的,还有的是闺蜜出行。旅途中的景观固然是风景,但现在我觉得他们也是风景。”

“这就是旅行的魅力。”

“但还有更奇妙的……”

钟灵遇将被子放在唇边,浅啄咖啡听她后文。

“此时此刻,你在我身边。”

钟灵遇心脏忽地一陷,转而看向宋婵,对上她盈盈笑眼。宋婵漆黑眸子里的亮光,皎洁如同一轮满月,侵占他灵魂,将他引进某种朦胧而震荡着的空间。他此刻攥紧了手心,咖啡液泼出了一地,他丝毫没有办法掩饰此刻的失态。

作者有话说:

宋婵出息了,能撩老公了耶

◎一生中最幸福的瞬间◎

宋婵用暑假最后的一段日子, 剪出成片,写好稿子。

她平时就很少回答问题,更别说当着全年级学生和老师汇报成果了。

小咖啡厅里, 钟灵遇租下一个包房,从头辅导宋婵演讲。

钟馨钟丞学过播音主持, 在说话的仪态语气上颇有经验。

宋蜻也在,他负责吃。

宋婵在这之前, 就已经背诵过稿子, 试讲过一次后,听录音,发现自己有说话节奏不稳定,目光无力,音量不足,仪态不佳的问题。

满分如果是十分, 目前宋婵整体台风也就在四分左右。

她有些沮丧,趴在桌上心力交瘁, “还有一周就要汇报了, 可我连普通话都说得不好听。”

液城地区人人都说方言, 当地人很少有把普通话说得像北方那般标准的。

钟馨安慰宋婵:“你以为我们以前说普通话很好听吗?我从前说话是方言英文普通话混讲。”

钟丞也笑着自嘲:“我比钟馨更严重,我的普通话里除了混杂液城方言和英文,还杂粤语。”

钟灵遇:“因为我从前就是这么杂的。”

宋婵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你说话明明很标准啊, 一点都听不出来唉!”

宋婵想起最初的时候, 她听钟灵遇说话就很惊艳。他除了发音标准,还兼具抑扬顿挫,每个音节清晰, 情感拿捏得当, 轻重有度, 语调温柔,像个专业的配音演员。

钟灵遇一听宋婵这么说,立刻就表演了自己的杂交语言,把宋婵逗得乐不可支。

“声音是好听的,但我从头听下来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哈哈哈。”

“所以说我后来回学校的时候,同学听不懂我的话,回家的时候,邻居听不懂我的话,去公司上班,员工听不懂我的话。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语言系统已经崩溃。”

“你好惨啊哈哈哈。”

钟馨险些没笑岔气:“这事情我竟然是第一次知道。”

钟丞评论:“我想象不到,爸爸你当时的世界有多么安静。因为都听不懂你说的话,所以没有人来找你讲话。”

钟馨:“难怪之前爸爸在公司有高冷不好相处的传言。”

宋婵慢慢地不说话了,只听着钟馨钟丞说着钟灵遇的事情,她听得兴致盎然。

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袭来。

明明已经相处许久,却发现自己还不够认识钟灵遇,他的未来他的从前,宋婵都还一无所知,却又引她步步探索。

钟灵遇那样陌生,又那样亲近,世上或许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让宋婵有这样复杂新奇的体验。

从早上一直待到晚上零点,才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从咖啡厅回家。

好在咖啡厅的老板是钟灵遇的朋友,否则咖啡厅的员工早就过来赶人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钟灵遇每天六点过来敲宋婵的房门,把她拉起来魔鬼训练。

宋婵虽然心里很累,但她向来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嘴里很少有什么埋怨,即便是再困再烦,也坚持听话练习,一遍遍地重复和修改。

钟灵遇平时可谓是温柔细腻到了极致,大包大揽一切琐事,你只需要躺平享受。但一旦碰上正儿八经的事情,他将立刻变成一个严师,制定军事化作息,让人分分钟崩溃。

可他在要求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早起晚睡,还要制定训练计划,写训练日志,明明演讲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他却日复一日地尽心竭力。

宋婵常常早晨被强行拽起来的时候,悄悄在心里埋怨钟灵遇,正午清醒后对着这张脸开始在心里各种上头,下午听他说心灵鸡汤的时候,又红着眼睛感动不已,晚上训练快要结束的时候,钦佩起了钟灵遇世间少有的奉献精神。

就这样在埋怨,上头,感动,佩服中循环又循环。

到了讲演汇报前夜,宋婵紧张到睡不着。

钟灵遇陪着宋婵在天台发呆。

“这是你第一次脱稿演讲的录像,后面是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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