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心月(h)
唇舌捞起长桌之上滚落的数颗葡萄,暗含着女子特有的腥甜芳香,强行顶入口中,雩岑被如此剧烈的幅度肏得嘤嘤呀呀说不出话来,神志不清间,竟被零随嚼烂又强顶进喉口喂了几个,就连吐出的机会也被无情隔断,缠腻的奇异汁水在二人口齿间蜿蜒,就连身下极有分量的实木长桌都被晃动着顶出吱呀的长吟。
“阿随…零随…”
酥乳与粗糙的桌面摩擦,令得两个红艳艳的乳头都高昂地顶起来,男人的双手穿过腋下,覆上嫩白的乳肉使劲揉搓,两指间还颇有技巧的捻动着嫣红,胸口丝丝的疼痛中带着一阵阵酥麻沸腾。
恍惚之中,似有种诞下孩儿后被其肉肉的小脸趴在胸前尽情吮吸的感觉,湿滑的穴肉更加敏感多汁,身子内处又浸着不断抽插的欲棒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流来,雩岑完全涣散的红润面孔上娇舌微张,竟是被又刺激得高潮了一回。
“真快…呃……”
湿濡黏腻的性器拍打声不绝于耳,紧致的穴肉猛裂收缩,冲出一股股热流浇灌着男人敏感的龙首,揉搓酥乳的大掌倏地一顿,瞬间爆出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零随低沉着气息在穴内停驻了好一会,才浓浓喘息着没有就此交代。
“呵——嗯…”
娇躯一抖,大掌掌握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扇上已是挺翘着数道红痕的小屁股,然另一只手揉搓乳肉的力道却是未缓,高潮过后,缺失巨大快感掩护的刺疼一倍倍被放大出来,双乳缀缀得好像被男人玩坏了一般。
“别弄了…啊啊啊…别弄…嗯……”双手支撑身体的颤动已经足够艰难,小姑娘双眼泛着红扭动娇躯,似是要将胸前作恶的大手甩下,嘴上呜咽着低求起来:“阿随…嗯哈…好阿随…放过我,呃——…好疼…别弄了…要坏了…坏了……”
“坏?…”身下进出的幅度粗暴万分,然男人却别过脸极为反差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恶劣道:
“骚娃娃这般浪的身体怎会坏…嗯?”
话虽如此,雩岑便还是感到胸前揉搓的力道放缓了不少,嫩白的乳肉比被挨打的小屁股还要糟糕,两腿间湿辘辘的洞洞插着一根不符合其娇小尺寸的粗状,每插一下便忍不住爽的扑哧喷出一股水来,侵略的气息抽插着吻上她发肿的红唇,被引导着视线下望,娇嫩的乳肉在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中显得格外娇小可怜。
“怎么揉都揉不大呢。”
零随蹭着小姑娘的额角恶趣味地当着她的视线又重重揉捏一下,雩岑吃疼,眼角顿时泵出泪花来。
“这般怎么可好…”眉头轻蹙,零随故意捧着她的小酥胸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直觉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下一刻,便听那檀口悠悠而道:
“如此尺寸,孤的儿子以后怎吃得饱。”
“若是小小年纪便输了人家一筹,长大便更追不回来了。”
小脸一片潮红,雩岑几乎被跨下的剧烈快感蒙蔽地说不出话来,却强咬着牙顶道:“谁…谁要给你生儿子!”
“你嫌小,不若找那些母牛成精的仙女生去,指不定能连你爷两的份都一起供的上!”
“正有此意。”
“你你你…臭渣男!!别碰我…嗯…拿出去…别碰!”
雩岑一怔,下一秒便气得若包子一般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好不容易才喘息着将她按定在桌面上,对着一脸倔气的小姑娘才道:
“孤认同的是后者。”
大掌揽过一对玉兔,轻柔地搓捏起来,“自是要供上孤爷两的,这点尺寸可存不够。”
“不若将来找个奶娘也好…嗯…”指尖轻轻揪了揪发肿的乳头,“你供着孤的…那小子去喝别人的。”
挣扎幅度渐缓,半晌之后,他才听见身下某个小姑娘涨红着脸轻啐一声:“…变…变态!”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若啄米般侧过红艳艳的小脸亲了亲。
“那便说好了,孤的骚娃娃要给孤生儿子。”
“若是女儿便一直生…直至你给孤生出儿子来。”
“凭…凭什么!…谁…谁跟你说好了!!!”小姑娘反驳:“你这是直屌癌…性…性别歧视!…女儿又比得儿子哪差…!你难不成有皇位……”
强烈谴责的话语方至一半,男人便一脸理所当然地接过话头点了点头:
“孤的确有皇位要继承。”
雩岑:“……”
半晌之后,小姑娘才似想起什么,挨着肏嘤咛反驳道:“嗯嗯…我瞧着昆仑几乎便都是女仙,西王母也不比你这差!”
“琼姿…”她听见男人吻着她的肩膀轻笑:“若非有东王公这一份情谊在,以迄今昆仑的势力,尚能存焉。”
“再者……”
背身处,颇为复杂的目光看向小姑娘的细背,欲言又止,零随继而终是叹出一口气,语气似有些怅然:
“天帝这个位置…男子尚且左右不顾,若换成女子,岂非日日憔悴操劳。”
雩岑忍不住侧头望向男人的俊脸,零随却转出一抹笑来,喘息着将跨下送得更狠:“…若孤有女,又怎舍得将她送上那个位置。”
“嗯…啊啊啊……”
小姑娘摇着头颠得话语都破碎,“唔…哈…当皇帝…嗯啊…不是天下第一的大好事麽。”
她看过的不少话本里,为了一方皇位,手足相残、至亲反目的比比皆是,若当着不是那么好,一起玩大的朋友尚有友情存焉,自然下不去手,更何况骨肉相连的亲情。
男人喘了几下,笑着不予置否,“或许罢……”
健臀抖动间,又一波高潮猛烈袭来,零随似是终于到达顶点般高昂地呻吟出声,最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不断喷涌的宫口,穴肉又一次达到几乎把体内异物搅烂的紧致,挺着腰浓浊的白精尽数射入。
两人缓起低喘间,骨节分明的大掌却是缓缓揉上她的小腹,笑意道:
“说不定这里已经被孤肏怀了。”
雩岑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完全懒得回应。
若是上界仙、神之间如此好受孕,住在昆仑附近的那对万年不孕的老凤凰也不必夜夜哀啼了。
仙与仙之间,若有一方修为略低者五百年抱两不成问题,仙与神之间巨大的鸿沟更令得小仙与这些上位者之间几乎不可能通婚,神有所得自有所失,几乎大多数神都无繁衍后嗣的情绪不说且拥有下一代的概率与修为成反比,就算雩岑目前修为不高,这厢综合一下饶是日日笙歌,恐怕受孕的概率也极小。
况且零随身处高位,其修为若是娶个同为神的天后,估计真的断子绝孙了去。
就像坊间传闻,零随的母亲,包括先天帝的那位天后,也只俱是修为低微的花瓶,努力了数万年才得已绵延后嗣。
她如今有理由怀疑,零随缠上她或许只是要个孩子罢了。
眼珠子一转,这厢寂静间,小姑娘跟着男人倒在铺满衣服的地面上,趴在零随怀中冷不丁冒出一句:
“若我到时几万年都生不出个孩儿,你怕是早便移情别恋了!”
语气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像是在醋内泡了几百年。
熟料突而被问到的男人也是一怔,侧脸看像小姑娘一脸掩饰不住的情绪,心下也暗自猜到了几分,本欲调笑的话语看着雩岑有些紧张认真的小脸还是咽了回去,坦然答道:
“不会。”
“欸???”
“孤本就不喜小童。”
不知为何,雩岑看着男人的双眸却完全瞧不出丝毫撒谎的痕迹。
“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