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是迫不得已,那日许鸣裕进了玉笙居,把她当成了奴婢,所以她才被糟蹋……”
“所以你觉得自己有责任,是你害了她?”
江晚渔摇摇头,她刚开始是觉得自己有错。
就如同青雨那日所说一般,许鸣裕要轻薄的人是她,只是错将青雨当成了她。
可她想了整整三夜,想明白了一点——
凌虐者是许鸣裕,错的是他,他该死。
“大人,奴婢觉得自己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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