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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节

 

蒋海超一笑,“还是你们两个有善心。你们两这会来可有别的事情?”

“没有,就是趁着上学时候,时间比较多,四处转转。”

蒋海超微微一叹,“你还真的不愿意麻烦我这老头子。”

“哪的话,我今天不就来麻烦您了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江恒笑笑。

另一边梅青酒也在和蒋奶奶说着话,蒋奶奶现在不工作了,就在家里照顾两人饮食。

梅青酒听江恒讲过她肠胃不好,便送了她两副滋补肠胃的食谱。

等江恒和梅青酒走后,蒋奶奶拿着食谱乐滋滋的说,“小酒比她那姑强多了,分开这么久了,还能记得我肠胃不好,不像她姑,从来没关心过我这事。”

“你天天对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的,你还想让人关心你?哪来的那么多好事情。再说小酒关心你,还不是看在她姑的面子上。”

蒋奶奶哼哼,“那是以前,我现在这样么?是她跟我计较。再说我是长辈,她是小辈,和我一个长辈计较过去的事,就是不孝顺。”

蒋海超懒的和他掰扯这些事,带上眼睛,便去忙了。

梅青酒和江恒来蒋家前,已经从招待所退了房子,这会从蒋家出来后,便拎着行李直接去火车站。

到火车站的时候,看到不少派出所的人在查什么。

进候车室的人,全都排着队,每个人都要被询问。

到梅青酒和江恒的时候问的尤其多,“你们哪的人?要去哪?包打开让我们看看,介绍信也拿出来。”

江恒将介绍信拿出来给他。

那人看是华兴大学开的介绍信,便挥挥手,“走吧。”

两人也没多说什么,拿着信就进候车室了。

“小江哥,他们在查什么?”

本来江恒是不知道的,可当他看到一男一女被带走后,他大概明白了。

正好这时候车开始检票了,他拉着梅青酒就走。

到车上他才低声说,“估计在查我们俩。”

“啧,那到另个地方的时候,我们不能一起行动了。”

温莎市之行1(6更)

江恒笑笑,“也不是不能,咱们都化成女人或者男人不就行了?”

“那两人不会有事吧?”

“怎么可能会有事,什么都查不出来,就会把人给放了。他们做事也是要讲证据的,当然,那两人要是不干净可就不好说了。”

梅青酒一笑。

这趟车是去温莎市的,要坐十个小时,两人买的还是卧铺。

当梅青酒睡一觉醒后,车就到站了。

“老规矩,先去招待所。”

“好。”

半个小时后,两人找到招待所,开好房间,梅青酒就先进小世界洗个澡。

不过还没洗完呢,就听到外面出来痛哭哀嚎的声音,那声音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梅青酒快速洗好出来,就见江恒伸着头往外看呢,“小江哥,怎么回事?”

“声音是隔壁传来的。”

两人说话间,隔壁又传来哀嚎声,一声接着一声,撕心裂肺的。

终于有房间里的人受不了,跑出来冲那房间里的人喊,“你们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从昨晚上就这样喊,一直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又有人去找招待所的服务员问,“那里到底住的什么人?为什么一直叫?这样下去,其他人怎么休息?”

“……”

招待所里的人只和他说,里头住着一对母子,儿子生病了。

听说是生病了,质问的男人怒气才小点。

这时候隔壁门终于打开了,开门的是那个儿子,梅青酒伸头看了一眼,就回身干呕。

江恒见此问,“怀孕了?”

梅青酒瞪他一眼。

“不是?”

“闭嘴吧你。”梅青酒凑到他耳边说,“我是被刚才那个人恶心的好么。”

大夏天的不穿上衣出来就算了,那个肚子还跟人怀孕五六个月一样,肚子上还黑乌乌的。

她就没见过谁的肚子是那样的。

这时候就听到大肚腩和人说,他肚子疼,忍不住才喊的,且还连连和人道歉。

有人说肚子疼去医院呐,那人又说医院治不好。

大肚腩的母亲却在屋里大哭,“贱人,心狠的贱人呐,都是那贱人害我儿子。”

梅青酒听到这,还以为有人给她儿子下毒。

谁知道她下一句又骂,“臭不要脸的,居然用巫、术害人,咋老天不劈死她!”

梅青酒,“……”

“这年头还有巫、术呢?”梅青酒问江恒,“我耳朵没聋吧?”

江恒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这里我们不能住了,太吵人。”

两人只好收拾东西换地方,下去退房的时候,梅青酒纯属好奇,就问里头的工作人员那对母子是怎么回事?

工作人员可能看梅青酒问话态度好,就说了,“听我奶奶说,这男的应该是招惹哪个姑娘,又把人姑娘给抛弃了,但是那姑娘不是一般姑娘。为了防止他变心,在一起的时候给他身上下了虫,谁知道这男的真变心了,然后这个男的就变成这样了。他们是来找人姑娘把虫子弄走的,可这母子两连人姑娘面都没见到,就被赶出来了。”

温莎市之行2(1更)

梅青酒又问,“还有这种虫么?”

“当然有。算了,我跟你说实话吧,那男的以前在我们市鞋厂工作,去年恢复高考,他考上申城那边的大学了,走的时候和人姑娘说好,等他毕业就回来和人姑娘结婚。可谁知道他刚去上学不过半年,就给人姑娘来封信要断绝关系。”

工作人员是位女同志,说起这,很幸灾乐祸,“我家跟那姑娘家是邻居,我奶奶跟我讲过,说那姑娘的外婆曾经搭救过齐头山寨子里的族长,那族长是苗人,会下这个虫。我跟你讲,这个男的他死定了。”

梅青酒听着怪怪的,便没再多问,从包里拿出袋糖给她。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不客气。”工作人员看在糖果的份上,又好心提醒他们,“你们来这要是没正经事,就在我们市里逛一逛就行了。要是去城外那些地方,路过那些寨子,千万别去,人家给你们水呀食物呀也别乱吃。”

“知道了,谢谢你。”

工作人员挥挥手,江恒和梅青酒办完退房手续就走了。

之后又重新找家招待所住下。

在新的房间里,梅青酒放下包包后问,“小江哥,那女同志说的应该不是虫,而是蛊吧?可我以前同事是苗人,她跟我讲她不会,她认识的人当中也都不会。”

“你同事应该是汉化苗人,苗人有生苗和熟苗、支系之分,生苗就是没汉化的,熟苗是已经汉化的,汉化的基本都不会,但是没汉化的就不一定了。而且也不是只有苗人会这个,据传闻其他民族也有会这个的,真真假假谁也不知道。但是不管真假,你不害人,也没谁会用这个去害你,毕竟这种事情损阴德。”

“小江哥你知道的挺多哟。”梅青酒搂着他胳膊说。

江恒道,“那是因为我祖父那一辈,有亲戚娶了一位苗族姑娘,所以了解过一些,我祖父讲给我听过。”

“原来如此。”

江恒,“休息一会,这边靠海,下午我们过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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