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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镜面之中的少女,唇瓣呈现一种秾纤的胭脂色,唇线饱满,唇泽多汁,轮廓漂亮流畅。

但唯一的瑕疵便是?,她的嘴唇很肿。

温廷安微微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饮啜了不少温水,试图让自己的嘴唇消肿,但近乎是?无?济于事。

温廷安蜷在了温廷舜的暖怀之中,来回地打滚,心中一直在嗷嗷地大叫。

温廷舜捻住了温廷安的嘴唇,左右细致地探看?了一番,正儿八经地说道:“挺正常的啊,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我觉得还?好。”

温廷安撮起了一张嘴唇,略显幽怨地看?着他?:“你是?开玩笑么?”

她嘴唇都?是?肿成这个样子了,温廷舜这厮居然说没事?!

真是?太教人匪夷所思了。

果然,天底下的每个男子,都?认不出女子嘴唇上?的色号。

温廷舜看?见温廷安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有些纳罕,道:“怎的了?”

温廷安挪开了下颔,「噔噔噔」地下了床榻,跑去了盥室,一晌细致地捧着镜面,观摩自个儿的脸,一晌自袖裾之中摸出了薄荷香膏,匀细地涂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自己的唇瓣,少时便是?弥散了一片沁凉的意蕴,颇为舒服,被咬啮的疼痛感,在她的匀抹当中逐渐消散了去。

温廷安在盥室内待了好一会儿,少时,她的嘴唇便是?消肿了,温廷安揽镜自照,左右探看?了一番,确认自己的嘴唇没有比以前那么肿以后,她适才放下了心来。

只不过,她还?是?往自己的嘴唇之上?,匀抹了一番薄荷药膏,缓了好一会儿,她适才返回床榻,佯怒说道:“都?怪你,我自己的嘴唇已然是?变得这般肿了,在目下的光景之中,适才好不容易消了肿。”

一只劲韧结实的骨腕,横悬于温廷安的脑袋上?,迩后,很轻很轻地抚了一抚。

就像是?摩挲着一只猫咪,或是?一只软体?动物

一行一止之间,皆是?充溢着显著的一抹安抚意味。

温廷安:“……”

温廷安拍开了温廷舜的手,但发现拍不掉,一番思量之下,只得咬住了温廷舜的手。

一抹濡湿且酸疼的触感,蔓延上?温廷舜的手指指腹。

他?『嘶』了一声,但没有挪开手,只是?纵任温廷安来咬着,淡声道:“不让亲,现在连摸首也不行了?”

温廷安狭了狭眼眸,一晌翻身倚坐在了温廷舜的身上?,她占据了主导地位,容色变得幽怨了起来,“看?看?你把我亲成什么样了,还?想亲,那定?然是?连门都?没有的。”

温廷安叙话之时,亦是?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温廷舜的手。

温廷舜继续揉着她的脑袋:“那这样呢、摸摸头,可行?”

温廷安徐缓地抬起了眼眸,淡扫了温廷舜的手掌一眼,说道:“不可以。”

温廷舜非常听话地挪开了大掌,掌心腹地的粗粝质感,一路游弋至她的肩膊与后颈处。

温廷安感受到了一阵浓烈的颤栗,凝了凝眸心,即刻拍打开了温廷舜的大掌。

温廷舜寥寥然地勾牵起了唇角:“真的生?脾性了、长脾气?了,居然连碰也不让碰了。”

温廷安乜斜了他?一眼,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不过是?你此前没见识过罢了。”

温廷舜沉思了一会儿:“我挺喜欢的,以后就可以多这样,挺好的。”

坐在他?身上?的人儿,显著地怔愣了一番。

明摆着是?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说。

一抹绯红之色,掠过了她的面颊,挥之不褪。

温廷安捏起了拳心,很轻很轻地捣捶了温廷舜一下,用嗔怪的口吻道:“你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

温廷舜一瞬不瞬地凝睇着她,说道:“喜欢么?”

温廷安不假思索地道:“讨厌死了。”

温廷舜道:“那就是?很喜欢的了。“

温廷安感觉潜藏在自己体?内的颤意更深,她只能故作?正经地说道:“反正就很讨厌,你往后就不允许再说了,明白么?“

温廷舜露出一副纳罕之色:“你明明很喜欢的,为何不愿听我说?“

温廷安道:“因?为在我的眼中,温廷舜不像是?这样的人,讷于言而敏于行,哄姑娘听的漂亮话,,我觉得你是?不大会说得,也不擅长于此。“

温廷舜道:“我正在学,人总得要开窍。“

他?一晌说着,一晌将身上?的少女反压在下方。

温廷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尚未来得及惊呼,嘴唇便是?被一片冷杉的气?息封住了。

温廷舜的吻, 濡湿且冷冽,气息寒若冷霜,但触碰她的嘴唇时, 却是灼烫得?吓人, 庶几是烫着了温廷安的舌尖。

在晦暗的光影之中, 她悄然瞠大了一双雾眸。

温廷安虽然能够料知到温廷舜会亲吻她,但是她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一个时刻。

她想?抽出一截小腿,去蹬踹温廷舜的身躯,哪承想?, 对方先她快了一步,乘空拨出一截劲韧的胳膊,掣肘住她总是乱动的、不安分的手。温廷舜一错不错地凝视温廷安, 嗓子显得?非常嘶哑, 他凝了凝邃深的眼眸:“看看,你又不老实了。”

温廷安悉身皆是陷入了一阵持久的掣肘之中, 委实气得?咬牙切齿,不由撅起了嘴唇, 佯作气鼓鼓地说道:“也不看看,是谁先不老实的,自始至终,我?的局势, 一直都是落于?下?风, 反观某人,把我?桎梏得?死死的,还?愣说是我?不老实。”

话及此?, 温廷安淡淡地哼了一声,鼻腔之中发出了一记寒漠的嗤音。

不过, 既及她道出此?一番话的时候,狭长的眼褶盛着一抹细碎的浮光,秾纤夹翘的鸦睫,在稀薄的空气之中轻缓地扇动着,须臾便?是扇出了一道清清浅浅的弧度,眼睑之下?是一双原石般邃黑的眼眸,在橘橙烛火的洞照之下?,她的瞳仁遂是如琉璃碎玉般,澄澈而湛明,更像是一扇平直的镜鉴,倒映着身上男子精致出尘的面容。

借着盈煌向晚的烛火,她渐而看清了温廷舜的面容表情,瓷白如玉的面容之上泛散着一层浅浅的薄红,与寻常清冷自持的面容不太一样,他的面容之上显著地动了情,耳根与颈部俱是泛散着一片隐微的潮红。

男子的眼神,黯得?可以沉得?拧出水来,眸底蕴蓄着一片浓烈的风暴,这一抹风暴,庶几能?够将身下?的女子,给彻底吞噬掉。

一直横悬在温廷安身上的那一根极细的丝弦,就这般彻底崩裂了去。

冥冥之中,她搂紧了温廷舜的背脊,修长纤细的瓷白指尖,细致地捻紧了他的蚁腰,将脑袋深深地揉入了温廷舜的胸膛前,她很轻很轻地蹭了一蹭。

少女毛茸茸的脑袋,并及那娇软的蹭捻动作,在温廷舜的心尖之上,掀起了万丈狂澜。

他的嗓子陡地变得?极其枯哑干涩,喉结发紧,心脏的律动,亦是隐微地加快了去。

今朝今时,娇人竟是这般主动地回应了他。

这委实是极其罕见的,若是搁在平时,温廷安早就成了一只憨居的螺蚌,将脑袋和身躯,缩瑟在了自己的壳当中。

温廷舜用?更加热忱且劲韧的力道,回应了她。

深深地揽紧了她的楚腰,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罅隙。

这般的行相,俨似瓜藤之上的两只瓜,翠色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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