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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一女官(高H/骑马play/兽化)

 

赵北逸本想早些带她回去,可是玲珑刚缓过高潮,又缠着他射了一次,这才清醒了些,缩在他怀里和他说话。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为她擦去身上沾染的尘土,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我们等会找郎中看看。”

“不要……”

“小丫头又耍脾气了是不是?”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正想给她穿衣裳,却被她拦住了。

“不穿。”

“这也不要,那也不穿,你要给别人看光你的身子吗?”

“给你看。”

赵北逸语塞,心中涌现甜蜜,捧起她的脸颊亲了又亲,“乖丫头,听话好不好?佛庵里的师父已经找你很久了,我们先回去给她们报个平安,然后我就带人去你家提亲。”

“不要。”

“不能不要!”他有些生气,掐着她的脸蛋,问她,“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之实,你不想和我结为夫妻吗?”

“我,我不能……”玲珑委屈地憋着嘴,流下两滴眼泪。

“你不能什么?别哭别哭,我听你解释。”

“我这几天……不能见人。”

赵北逸也不是笨的,很快想到她刚才青白的脸色,还有发烫的身体。

“你是不是得了怪病?”

“嗯……”玲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看到她留下的牙印,伸出舌尖舔了舔。

“先别闹,我们要把事情说清楚,免得你有更大的麻烦。”赵北逸又感觉脖子一痛,连忙揪住她的脸颊肉,“你这丫头,怎么还敢咬你相公?”

“我想要了。”她眼睛里还转着泪水,像是在说肚子饿似的,可怜又纯然,“北逸,能不能带我避开别人……我的病发作起来要很久,别人会当我是怪物,要把我关在笼子里……”

“真的不能下山去?”

“真的不能。”

“好吧。”他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自己可以心软无数次,“我带你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我们再做几次就回去。”

他认命地抱她上马,前往山顶。

他之前在远处看到有一处光秃秃的悬崖,倒是个清静的地方。

可是他没想到,他特意放慢马匹的速度,却是折磨了她的耐性。

她本就是旷了半个多月未曾进食,鼻尖吸嗅到少年清爽阳刚的气息,没过多久又开始感到瘙痒饥饿。

“玲珑,你怎么……”他闷哼一声,低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又解开他的裤子,穴口翕张吞下了圆滚滚的龟头,“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接近山顶的路比较陡峭,加之他从未到过这里,所以驾马之时格外谨慎,谁知竟是被她钻了空子。

马蹄扬起,跨过一块山石,两人的身体随之扬起,又重重落下,紧窒的花穴瞬间吞进大半茎身,爽得他险些拉不住缰绳。

虽然体位不对,没能一次性撞入宫胞,依然让玲珑小小地丢了一回,身体软倒下去,及时被他圈在怀里。

赵北逸没想到最后一段山路成了巨大的难关,每次马蹄扬起,都会带动两人的性器剧烈摩擦。

偏偏他腾不出手调整体位,粗长的阳物始终撞不进那个小小的宫口,还有大半的茎身得不到穴肉的抚慰,让他又爽又遗憾。

但他很快胡乱戳中花壶深处凸起的肉粒,惹得她浑身战栗地喷出花液。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更是刻意地戳来戳去,只听她似哭似叫的呻吟,大片的水液从穴中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他的下腹、马鞍,在路上留下香腥的记号。

他给她一些时间缓神,正好马匹也来到悬崖边。

“……小坏蛋……你太坏了……”

“你叫我什么?”

“小坏蛋啊……”她被他突然的顶弄吓得低泣,“坏蛋,坏蛋……”

“不说我小了?”他邪气地笑了笑,扯下外衫铺在地上,“叫我相公。”

“不叫啊……不叫不叫……”

“真不听话。”他将她放平,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低头又问,“叫不叫相公?”

“我就不叫。”

“那好吧,我发过誓,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他故作遗憾地叹气,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别离开我。”

“该叫我什么?”

“相公。”

“真乖。”

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清冷的悬崖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

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在空中打转、翻滚,快速枯萎。

待到日落时分,赵北逸又射了两次,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

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始料不及。

不过,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

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发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

金色的竖瞳扫视洞中的环境,见到一条蟒蛇被她惊醒,当即耸动上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发出恐吓的嘶鸣。

她身上散发令野兽恐惧的气息,即使是手腕粗的蟒蛇也不得不避而远之,让出这座洞穴。

终于,她可以安心地享用她的猎物了。

玲珑把他扔在地上,俯身嗅了嗅他的味道,确定自己已经标记他的身体,随即探出犬牙,准备咬断他的气管。

所幸咒文再度出现,极力压制她的兽性。

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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