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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一女官(高H/骨科/轻度雄竞)

 

明月西垂,黎明前的深夜格外寂静。

上官连云提灯爬到白云山的悬崖下,他记得赵北逸先前正是在这处地方停留了一会,可是山顶夜风阵阵,很难留下什么气味,如果玲珑就在附近,她会躲在哪里?

他仔仔细细地搜查每一簇草丛,终于在悬崖下方找到一柄小刀。

他与赵北逸相识多年,自是知道他小时候差点被人贩子打死,所以习惯随身携带小刀用来应对心怀不轨之人。

只是看这刀刃沾染绿色的汁液,像是用来割断草木,或者是……藤蔓。

上官连云果然在石头缝隙里找到编成麻花状的藤条。

藤条只能用来垂降,那么赵北逸必然是……

他看向悬崖中间狭窄的洞穴,露出凝重的神色。

片刻后,上官连云绕过山顶,抓着藤条从悬崖边缘垂降,恰好踩在洞口边缘。

他站稳后,抹黑探入洞中,低声呼唤玲珑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但他很快闻到了熟悉的香气,以及浓重的麝香味。

尽管他已经有所预感,当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沉下眉目,恨不得把赵北逸大卸八块。

他往里走了几步,鼻尖的香气近在咫尺,他俯身一碰,果然摸到了满心挂念的姑娘。

然而,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反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小声控诉着,“……北逸,不要了……不要欺负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淫娃。”上官连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又万分心疼地把人圈在怀里,用力地吸嗅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许是她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声音,手指动了一下,碰到他的掌心,“哥哥……玲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他轻轻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随后抱着她,靠在冰冷的洞壁上,终于身心放松地睡去。

清晨,野山鸡嘹亮的鸣叫唤醒天地间的生灵。

玲珑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哥哥俊美的面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睛,正想掐一掐自己的脸颊,立即被他抓住了手心。

“傻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

“哥哥!”她看到他睁眼说话,惊喜地坐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就是一顿乱亲,“嘿嘿,不是假的。”

他被她娇憨的模样可爱到心都化了,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等到两人气息紊乱时,他才松开她,盯着她的眉眼看了两秒,又用力地抱紧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哥哥,你来这里,娘不会生气吗?爹会不会打你?”

“你还说这些。”他掐了掐她的脸,“你失踪了六天,我找了你五天,几乎翻遍了这片山岭,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躲在这么个地方?”

“我……”玲珑眼神瑟缩一下,忽然扯下自己的袖子,把双手藏在身后。

“你的手怎么了?”上官连云问道。

他昨晚抓着藤蔓,腾不出手拿灯笼,所以摸黑看不到她身体的情况。

“给我看看。”

“你先说,你不能凶我。”

“……我不凶你。”

得到他的保证,她才伸手双手,让他看到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许多藤刺和碎石嵌在皮肤中,血迹干涸暗红,刺痛他的眼睛。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发情期到了,我不仅会强迫别人和我交欢,还可能咬伤无辜的人。”玲珑抿了抿嘴,亦是感到无奈,“所以我把自己绑在这里,等这七天结束,我就会自己回去。”

“傻姑娘,你真是个傻姑娘。”上官连云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他不敢想象她这几天吃了多少苦,为了避免自己伤害别人,居然可以狠下心来锁住自己。

“为什么都说我傻?明明这是个两全其美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不想听到她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语。

“以后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听哥哥的。”

玲珑傻笑着,正以为上官连云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的话锋一转,提到了另一个人,“赵北逸是什么情况?”

“这个……那个……”

“别跑。”他把她拉回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手腕的伤口,痛得她嗷嗷叫。

上官连云无奈,只得拿出小刀,帮她把裸露的藤刺和碎石挑出来。

他一边帮她简单处理伤口,一边听她解释赵北逸的事情。

“你把我们的事情和他说了,他还是想占你便宜,以后离他远一点。”

“不是占便宜,他其实算是帮我。”玲珑收到他犀利的眼神,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小心眼的哥哥……”

“看来你的胆子变大了,现在敢当着我的面说坏话。”

他装作生气的模样,起身往外走,很快被她从背后抱住。

“哥哥别走嘛。”

“你说我小心眼。”

“不是我说的,是赵北逸说的。”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后背,在心里默默跟赵北逸道声歉。

“那你要我留在这做什么?”

“做每天都想和哥哥做的事情。”她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一把抓住尚未苏醒的小连云,成功听到他的一声闷哼。

“他没有满足你?”

“咳,没有没有。”玲珑把他的身子掰过来,迎着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地说,“他才没有哥哥厉害,每天只能晚上过来帮我,而且只能射一次,一次一刻钟,射完就直喘气……”

“你这小淫娃。”他忍无可忍,不想再听她嘴里提到别的男人,直接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压在洞壁上吻得发狠。

等到天边的太阳升起,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两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香甜的花蜜直接顺着洞壁留下来,聚成一滩水洼。

“越来越敏感了,只是亲几下就会流这么多。”他低头看到洞壁上深色的水渍,眼里亦是布满了深沉的欲色,一手抱起她的臀部,一手解开自己的下衣。

“因为,因为是哥哥呀……”

他的阳物忽然顶入穴中,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时隔一月再次吃到他的肉棒,她满足地露出笑容,摸了摸自己肚皮上轻微的凸起,“又和哥哥结为一体了,真好……”

“傻姑娘,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他能听懂她话语里隐藏的难过,低头轻啄她的唇瓣,给予她安全感,随即握紧她的腰肢,开始循序渐进地撞击。

只是还没撞几下,那熟透红肿的宫胞就向他敞开大门,惹得他的眸色微变,突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啊轻点,哥哥……”

“现在还知道骗人了,嗯?”他对她的唇瓣又啃又咬,像是惩罚她的谎言,“小宫房已经被人干透了,他这两个晚上是不是经常把你干到高潮?”

“不,不是啊……”她的谎言立即被他识破,又重重顶了一下。

“他射了多少次?”

“一次啊……两次、三次……轻,轻点,四五次……”

竟是丝毫不输给他,怪不得第二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回来也是脚步虚浮。

上官连云在心里可耻地对比了一下,认为还是自己略胜一筹,低头瞧了瞧娇嫩的人儿,把她抱到洞穴深处,连本带利地把这个月欠下来的欢好全部索要回来。

当傍晚来临时,洞穴里的呻吟稍作平息。

上官连云靠着洞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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