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情趣套装
然不见,许太太的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
“小主子用膳呢!”许先生把行李箱放在床上,有点儿没话找话:“你不是每次都要换衣服么?”
祁婧见他目光比手链的反光还要闪烁,却又顾左右而言他,心头忽然掠过一阵莫可名状的激昂荡漾,只想狠狠的扑上去把他按倒,连皮带骨的吃干抹净。
只可惜怀里抱着奶娃子,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把手链递给那个傻瓜。
“帮我串起来。”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出口,无需对视,她就能感觉到,许博眼睛里的火药桶被瞬间点燃了。
在心照不宣的两人心里,简短的五个字,远比“我赶着上奸夫的床,麻烦你帮忙掫一下屁股”更加毒性十足。
潘多拉绕上左腕,一只大手不失时机的摸上了裸露的大腿。
盘腿而坐的许太太立时板起了蛮腰,大腿内侧好像挨了一把烧红的烙铁。细不可闻的呻吟伴着呼吸哼了出来。
那只手缓缓深入着,无限怜惜的抚摸着娇嫩的肉皮儿,像一艘火船,又像一块浮冰,不受控制的朝着港口滑去。
就在今晚,那个港口唯一的泊位里,将要停靠进另一艘大头渔船。
“他要干嘛?不会是妒火中烧,想要先尝一口头汤吧?难道这回……咯咯咯……不肯再替别人刷锅了么?”那个魅惑又刻薄的声音再次从天花板上传来。
就在许太太呼吸即将碎裂,张口欲唤“老公”的当口,许博的大手停了。他没入港,最多只碰到了几根毛毛。
“这是要真空上阵啊!要不要我替你把风?”凑近的双唇把每个字都烧得滚烫。
祁婧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荡悠悠的一笑:“想是想……就怕你一个忍不住,再……咯咯……再闯进来!咯咯咯……”
“那不正好么?上次咱们跟小毛……你喷得满床都是……”
“你讨厌!淘淘听着呢!”许太太这个害羞挡箭牌找得也是没谁了。
许博伸手捏了捏淘淘的脸蛋儿,并没打算放过淘淘妈:“上次你拉阿桢姐一起我可是领情的,我的好意就活该被拒绝么?”
“谁……谁拒绝啦!”
淘淘妈压低声音瞥了一眼房门,视线重新回到男人脸上,咬着嘴唇瞪他:“他好像……好像不喜欢那样儿。”
许博没说话,只递过来心领神会却又不无疑惑的目光。
孔雀包房里,陈志南说过,曾跟高校长一起干那个人间尤物林老师。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口气不善,似乎有诸多不甘与无奈。
难道,一个专门勾引有夫之妇的色狼也这么在乎能不能独占鳌头么?
跟男人对视片刻,许太太心有灵犀的暧昧一笑娇羞无限。玩笑也好,当真也罢,终究是违了亲老公的心意,竟油然生出几分荒腔走板的抱歉来。
环顾四周,装潢考究的卧室足够私密,除了怀中的奶娃子再无累赘。身上每一个淫欲难抑的毛孔都敏感的张开着,怎么就不能先安抚一回爱郎火热的激情呢?
念头一起,许太太小嘴儿欲张,红唇轻颤,气息没等开声已经干涩难言,半边身子一软,就往男人怀中靠了过去。
许先生的手掌从腿上移开,恰到好处的接住娇妻的下颚——暗示到这种程度,他如果还不明白就不配再当许先生!
谁知许博却格外沉得住气,只在浴火娇红的唇瓣上浅尝辄止,便捧着如花美颜笑嘻嘻的端详起来。
伸腰拉跨的许太太被看得心急火燎,脖子都抻长了,也没等来男人的上下其手,大快朵颐。眼看恼羞成怒,却见他眼珠一转:
“我知道他喜欢什么。”说完,回身打开了行李箱。
一阵翻找之后,两只包装精美的扁盒子递了过来。其中一只中间还是镂空的,露出一串荧光润白的珍珠。
“这什么呀?”
祁婧满心恼恨的板回坐姿,把淘淘调了个方向,故意不去接——哼!见过世面的婧主子可没那么好哄。
许博仍不说话,叁下五除二把包装拆了。里面的东西被他拎起来一展示,许太太登时面红耳赤,差点儿口吐芬芳。
那只露着珍珠的盒子里装的,应该称作一条内裤吧!可那细得不能再细的几根蕾丝系带根本不是为了遮羞,分明是要把那串要命的珠串固定在那个地方!
从另一只盒子里取出来的稍微靠谱却有限,是一双复古款的……好吧!是情色款的吊带黑丝。那丝袜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织就,迭作双层都薄得透亮,稍一抖动就泛起柔滑的丝光。
这一下,傻子也明白男人的心思了,可有谁听说过绿帽老公亲自给红杏老婆准备情趣套装,就是为了讨奸夫喜欢呢?
真td造孽啊!
“你……你什么意思?”祁婧吊着剧跳的心尖儿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火燎似的发干,却明知故问。
许博拧着饿狼似的大鼻子,呲着两排白牙一脸坏笑:“咱可是良家淑女,真空上阵不太好吧?”
祁婧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个煮熟的猪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是该笑得骚浪还是羞到扑街,狠狠瞪了男人半晌,终于忍不住朝那条奇葩内裤瞥了一眼。
“那是真的珍珠么?还挺大颗的……可惜了,为什么会被人拿来做成这个?因为够滑……还是因为一粒一粒的……天呐!”
心念一动,两条长腿就再也盘不住了,放落的同时,不自觉的并拢在了一起。光凭想象,就足以让那里泛起丝丝麻痒,惹动阵阵春潮。
光看自己男人放光的眼神儿,就不难猜测陈大头见了这东西会有多上头了!
为了掩饰腿心里不由自主的忸怩,许太太不得不再次瞪起了眼睛:“你是……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东西呀?”
许博闻言一哂,继而叹了口气:“要说时间真挺久的了,少说得两年了吧!去澳洲出差带回来的,一直放箱子里没动过。”
这句无关情色的陈述一下就把色欲熏心的许太太给说愣了。
两年前,那是什么时候?的确,是很久以前了,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吧?
那时的许博还是个项目经理,意气风发,干劲儿十足,没日没夜的跑业务,叁天两头的出差。没有受伤住院,没有戴过绿帽子,也没有那么多的骚情话……下班后除了应酬就是跟兄弟小聚。
家里呢?租住的房子不大,虽有岳母帮忙打理家务,大多数时候,都只留她一个人独自消磨。
没有淘淘,没有阿桢姐,没有奥巴马,当然也没有那些撕心裂肺,恍如闹剧的记忆……
“那你……买这些东西干嘛?给谁买的?”
问出后面这句话,祁婧还是笑了。笑得面颊发僵,笑得眼眶发热,也笑得心怀激荡,感慨万千。
是啊!那时候也没有许太太,没有婧主子,更不会有丽丽姐,只有一个思春又伤春的傻丫头,都叫她婧婧。
听到爱妻又轻又软的提问,许博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渐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那时候,我知道你不但不会穿,还肯定会骂得我狗血淋头,就没敢拿出来……”
“切!就你知道的多……”许太太毫无畏惧的对上男人的视线,风骚写满俏脸,明媚而危险。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被一股荷尔蒙气味浓郁的感念舒怀充满,时空仿佛被烘热又淫荡的目光扭曲了,拉出一条条如胶似漆却剧毒无比的黏丝,甜蜜,骚情,还透着一丝惑乱。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一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像世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