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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样亲就够了要不要再深入一点

 

心里高兴,想着事,也就没有在书房里多留。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池晏清俯身一把将她捞了出来,用了点力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想看爸爸出丑是不是?”

穗禾摇头,想到他方才的话,情绪肉眼可见的有些低落。

他们终归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的,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男人什么,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而且,池羁一旦如婆婆说的那般收心,再回来住,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跟池晏清的这段关系,似乎终究是她贪心了。

“不高兴了?”池晏清看出她的心思,将她揽抱在怀里,薄唇安抚的亲她额头,“是因为池羁,嗯?”

穗禾唇瓣不安的动了动,没说话,脸上那被情爱滋润的媚态还没完全褪去,但眼里的失落无措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我同意让他回来,禾禾不高兴了?嗯?”他喉结轻滚,大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摩挲她不盈一握的软腰。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肌肤都有些发烫,她抿抿唇,深吸了口气,无力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是不高兴,毕竟池羁那般的算计过她,那晚的绝望她甚至都不敢去回想。

若不是碰巧遇到了池晏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她又没有立场去要求池晏清,不认他这个儿子,池晏清都四十好几了,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刚才听婆婆话里的意思,不用想也知道,池家的这位大家长,对这个唯一的孙子是有多宠爱。

“禾禾,相信我好吗?”池晏清咬着她的耳朵轻吮,“相信你男人,会为你挣个将来。”

将来吗?

她闭了闭眼,鼻头禁不住的开始发酸,她跟他在一起,就从来没敢想过能有将来。

他们的关系,于世俗所不容。

他的身份摆在那,若是有一天曝光于人前,那必定是一桩豪门丑闻。

但听他这般说,穗禾的心开始动摇,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

她望向男人那双浓黑炙热的眼眸,蛊惑般的轻轻点头,嗓音温软,“好,我信你。”

他想要他们之间能有未来,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呢。

在这之前她是不敢想,但现在他给了她希望。

他要她相信他,相信他会给他们挣个未来。

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如人意,他们也算是努力过的。

“禾禾,好乖。”池晏清捏起她的下巴,缱绻的吻了吻她唇角。

眼底漾开的温柔笑意,几乎能将她溺毙,穗禾心跳砰砰加快,受不住诱惑的,主动回吻了男人。

池晏清像是终于等到猎物上钩的猎人,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唇舌,激烈的痴缠索取。

大手沿着她的软腰逐渐向上攀爬,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

穗禾忍不住轻颤,身体的欲望很容易的被男人挑起,她软声呜咽着,抓上男人胯间挺立肿胀的器物。

五指合拢,沿着肥壮的肉根滑动,小手时轻时重的一下下撸动起来。

“禾禾……”池晏清舒服的叹息,薄唇沿着她的细颈一路吻了过去。

先前那一遭,她身上的毛衣早就被他扯得不成样子,本就宽松的领口生生的扯变了形。

拉扯两边的袖子,毛衣就挂不住的往下掉,他没在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但胸前却是不可避免的。

她的皮肤白,胸前的痕迹显得越加暧昧勾人。

他看的呼吸都重了,唇舌滑动着在上面又重新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挺立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吸了又舔,另一侧的奶儿也被他从后背绕过来的大手抓着,随意的搓圆又捏扁。

乳尖被吃的发胀,穗禾难耐的蹙眉,用力掐了掐他,“爸爸……唔……别玩了……”

“这才哪到哪啊?”池晏清轻笑,抬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禾禾,自己把裙子撩起来,爸爸要插你逼了。”

不着四六的话,让穗禾羞红了脸,她水眸没什么气势的嗔了眼他,小手却还是听话的把裙摆掀了起来。

她个子高,腿也长,两条细腿又白又嫩,腿心的花穴先前被狠狠干过一回,两瓣肉唇微微有些红肿,还透着潋滟水光。

池晏清不由看红了眼,大手掐上她的软腰,哄着她抬起身子,扶着他粗硬的鸡巴,对准穴口,缓缓的坐了下来。

实在太粗了,穗禾咬唇用力的往下坐,没有男人的帮忙,她努力了好一会儿,才得以把它吃进肚里。

女上的姿势进的很深,龟头深抵到她的花心,撑的她小腹又酸又麻。

她抬起身子,才稍稍分开些,腰间倏然一沉,就被男人按着重重坐了回去。

“啊……”穗禾被顶的媚叫出声,小手无力的抓上男人胳膊,水眸很快染上湿意。

池晏清安抚的亲亲她的红唇,大手改握住她的嫩臀,不等她适应就摆动腰胯在她体内快速耸顶起来。

池老爷子回国这天,是婆婆和池羁去接的机。

穗禾白天要在学校监考,加上婆婆也没有要喊她去的意思,就干脆没出声。

池晏清则是推说公司有事要处理,只派了人过去接。

穗禾隐隐觉得,池晏清和他父亲的关系,可能不是太好。

老爷子在国外疗养,她嫁进来后,就没听池晏清有去探望过老爷子。

等晚上回老宅吃饭后,她才意识到池晏清和他父亲的关系究竟是差到了何种地步。

这还是穗禾头一次见到池家的这位大家长。

老爷子一件深灰对襟盘扣的唐装,头发已然花白,连眉毛都有些许银丝,表情只有在面对池羁这个唯一的孙子时,才是和颜悦色的。

见到池晏清这个儿子,脸上那点笑意就收敛了起来,面色严肃,脸拉得老长。

好似两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对于她这个便宜孙媳,老爷子也没什么好脸,基本是把她无视的态度。

倒是让穗禾小小松了口气。

想来在老爷子眼里,她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哪里能配得上他的宝贝孙子。

不刁难她,她都觉得是万幸了。

许是婆婆和池羁在老爷子面前倒了不少的苦水,吃过晚饭,老爷子就把池晏清叫去了书房。

不多时,里面就有争吵声音传出,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老爷子气的砸了东西。

大约是把自己气狠了,差点昏倒,后面甚至还请来了家庭医生。

大晚上一通忙碌后,他们还是在老宅住了下来。

穗禾不可避免的,得跟池羁睡一屋。

在身份上,他们是夫妻,若是提出要睡客房,婆婆怕是会有意见。

趁池羁去洗澡的时间,穗禾问家里佣人要了冰袋和毛巾,敲响了池晏清的房间门。

哪怕在老宅里,池晏清和婆婆依旧是分房睡的。

这种婚姻关系,看上去很畸形,在长辈的眼皮底下,都不屑于去伪装。

很奇怪,但好像老宅里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池晏清刚洗完澡,身上的睡袍穿的松垮,没擦干的水滴沿着胸膛滑落,隐没在睡袍之下,无端的透出几分诱惑。

穗禾脸颊有些发烫,抿唇将视线挪开,看向他那张对她有着致命诱惑的好看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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