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偷偷抽烟、不讲卫生的惩罚
“你们三个到时候机灵点，可别说错话什么的。”在车上，程卫海扭过头看向坐在后排的李子豪三人。
今天是省里举办的一个足球协会活动，各个学校的教练都会带着自己球队的队员们前来交流经验，互相学习，而作为球队的队长黄炎和副队长李子豪，自然是要跟着程卫海教练一起过去。
“程教练，那我们这个西装是非穿不可吗……”与三人同行的还有球队成员潘伟良，一边说一边摆弄了两下自己脖子前的领带，“我们就是一群踢球的，为啥要穿正装啊……”
“是啊教练，这穿着也太难受了……”李子豪热得到处乱窜，一身的西装和皮鞋将少年的躁动完全束缚在了这身衣服中。
“废话那么多，到了，赶紧下车！”程卫海今天也没有穿平日的运动服，从家里翻出了好多年没有穿的西装套在身上，里面的白身材都被他中年有些发福的身材绷得发皱，就连双腿的步子都不敢迈得太大，生怕被裤线直接开裂。
四人纷纷入场后，程卫海就很快看到了别的学校的教练，带着自己的学生前去打招呼道，“李教练，好久不见啊……”
大人们开始了客套的寒暄，三个少年感觉越来越无聊，见到其他学校的教练或者领导就要露出那副虚伪的笑容，甚至连活动上的茶点都不能随便吃。
“队长队长，”李子豪凑到黄炎的身旁，看了一眼还在和别人侃侃而谈的程卫海，低声说道，“队长，这实在是太无聊了，我溜出去抽根烟，要是教练问起来，你就说我拉肚子去厕所了，拜托了。”
“成，你去吧，早点回来。”黄炎摆了摆手，李子豪做出了个摆脱的手势后，踮着脚悄悄跑出了会场。
…………
“黄炎，李子豪这小子人呢？”程卫海和别人攀谈完后，一转身发现李子豪不见了踪影，“黄炎，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李子豪他……去厕所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黄炎有些心虚地回答道。
“这样啊，成，诶，刘教练，你好你好……”程卫海现在可能没有时间来管李子豪的死活，一个个教练都前来和他交流打招呼。
“诶好的好的，以后常联系啊……李子豪这家伙还没回来？”程卫海与刘教练聊完后，发现李子豪还是不见踪影，对着黄炎说道，“去，赶紧把他找回来？干什么去了这是？”
说曹操曹操到，李子豪一边挠头一边小跑过来，“抱歉啊程教练，我有点拉肚子，一直蹲厕所来着……”
当李子豪一走过来的时候，程卫海就闻到一股异味，抓着李子豪的手腕凑近了闻了闻他的指尖后，一把甩了出去，严厉地说道，“拉肚子？我看你是抽烟去了吧！”
被抓包的李子豪当场就面露窘迫，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没……没抽烟啊我也……”
程卫海也不给他多说废话，一把就从李子豪的裤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说道，“还嘴硬，看我回学校怎么收拾你的！”
…………
活动终于结束了，在回程的路上，几个人的西装外套已经完全脱下拿在了手里，领带也已经解开，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松开了几颗。
“教练，我……”李子豪还想和教练解释些什么，但程卫海只是摆了摆手，“回去再说。”
回到学校后，程卫海对着潘伟良说道，“你先回去吧，黄炎李子豪，你们两个跟我来更衣室。”
“是，教练！”
足球队更衣室内，程卫海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黄炎抱着西装外套站在一旁，李子豪则是一直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皮鞋。
“说说吧，为什么抽烟？”程卫海终于开口说道。
“因为……活动实在是太无聊了……”李子豪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狡辩的余地，倒不如果断承认错误。
“你知道他是去抽烟了嘛？”程卫海看向黄炎问道。
“知道……”黄炎点点头，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隐瞒。
“好，我知道了。”程卫海站起身，拍了拍李子豪的肩膀，“既然这样，那就要接受惩罚才对。”
程卫海把着李子豪的腰间将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腿部微微调整一下，李子豪的屁股就被翘到了最高点，丝滑的西装裤子材质将李子豪的屁股完全包裹住，浑圆的屁股撑得西裤光滑地没有一丝褶皱。
“自己报数，明白规矩吧？”程卫海将自己的大手放在李子豪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
“嗯……”李子豪双手撑着地面，小声地回答道。
啪！
“嘶……一……”李子豪眉头一皱，整个后背蜷缩了一下，缓慢地报出“一”。
身后的裤子表面被打出了一个大坑，皱巴巴的纹理还没有完全收缩回去，第二下的巴掌就抽在了李子豪的屁股上。
“啊……二！”两颗屁股蛋子被一边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立刻就在李子豪的身上蔓延开来。白色的衬衫整齐地掖在裤腰中间的皮带里，每打一下，后背上的衬衣也都会隆起一个鼓包。
啪啪啪！
程卫海双腿夹紧李子豪的下半身，把他整个人固定在自己的身上，接连用巴掌抽打了他十几下的屁股。
“十三……十四……十五……”掌捆的速度越来越快，李子豪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颤抖起来，“程教练，慢……慢一点……”
程卫海将双手环抱在李子豪的腰间，为他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现在你是在受惩罚呢，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份儿！”
李子豪的裤子被直接褪到了脚踝处，露出他黑色的运动裤，程卫海看到后直接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啪！
这一记掌捆的力度比起之前都要重上许多，李子豪疼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哀嚎的声音不仅仅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还有程卫海用力地捏住他的耳朵向上拽去，“怎么回事儿？我不是让你们平时都穿白色的三角内裤吗？为什么不穿？”
“诶诶诶，疼，教练。”李子豪在程卫海教练的腿上艰难地顺着他的力度向上微微抬起身子，“我，我说，别掐了……”
“站起来说！怎么回事儿！”程卫海让李子豪从自己的身上起来后，却又发现了一个令他十分生气的事儿，“李子豪！”
李子豪被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地立正站好。程卫海指了指李子豪内裤中央的白色斑痕，问道，“这是什么？”
“啊……这是……”李子豪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程卫海将李子豪转过身去对着黄炎问道，“黄炎，你来告诉他，他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
“报告教练，我认为李子豪内裤上的斑痕应该是精液的痕迹。”黄炎严肃地回答道。
程卫海一巴掌又扇在了李子豪的屁股上，“你这个臭小子，不只是不按照要求穿内裤！还擅自打飞机射到内裤上了！我平时怎么要求你们要注意个人卫生的？”
说罢，程卫海拉着李子豪的内裤边缘向外一拉，一根软趴趴的鸡巴躺在裤裆里，而内裤的里面明显可见精斑累累。
“去，把你的外裤脱掉！然后赶紧把你的脏内裤和袜子都给我换了！还有衣服！”程卫海一松手，李子豪内裤便弹回了他的腰间，“啪”得抽打在他的小腹上。
李子豪将西装裤子从脚踝堆积的地方踢到一旁，半透明的黑色包裹在李子豪的大脚上，都有些拉丝。
程卫海对着黄炎也说道，“黄炎，你把内裤露出来我看看，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穿白色的三角内裤啊？”
“有的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