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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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