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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玫瑰(,轻微,蒙眼捆绑)

 

儿有时间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

林思琪很快想起来,是早上带她在学校里绕圈的两个大三学长。

两人唯唯诺诺地进来,听到林砚书说“请坐。”,诚惶诚恐道:“您先坐,您先坐!”

僵持了几息,见他们不肯继续说,林砚书走回办公桌,不留痕迹地分开腿坐下,给蹲在桌底的女儿腾出来一点空间。

“什么事找我,说吧。”

林砚书穿着休闲款的衬衣,微微昂着下巴,气势疏离地扫视桌前的两位男生,唇线抿得很直,看不出情绪是好是坏。

林砚书吃力地抬头看着他。

依稀记得,早年的林教授还没有这么冷淡,课上课下对学生都和颜悦色,校外谁和他打招呼,也会笑着回应。

但在s大任职的第十年,爸爸被一个有点偏执的女学生狂热追求了,屡次拒绝不成,对方嚷嚷着自杀要挟,差点把事情闹上新闻。

自那之后,林砚书就一改教书风格,以严苛和高挂科率闻名s大,把不知多少春心萌动的桃花运掐死在幼苗时期。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可怜爸爸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最后便宜了亲闺女。

林思琪有点得意,她蓄谋那么久才睡到爸爸,现在想想还高兴得想摇尾巴。

“林教授,非常抱歉!我不知道那学妹是您女儿,一时冒犯了……”

陆仁和群严结结巴巴道歉,听得林思琪心生厌烦,偏俩人话多又密,一时半会怕是絮叨不完了。

林思琪的注意力,慢慢从林砚书的脸庞,向下转移。

即便被黑色的宽松休闲裤遮盖着,坐下的角度,还是能看得清那微微隆起的弧。

最近忙着开学,好像,三天没和爸爸做了吧?

林思琪眼神闪了闪,细白的手指沿着林砚书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摸到大腿时,林砚书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垂眸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但林思琪毫不收敛,另一只手柔弱无骨地缠上来,顽皮地拨动他的裤链。

和爸爸维持床伴关系,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次试探,林思琪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纵欲伤身,不能连着做超过2小时;不能超过三天一次;也不能为了贪欢,11点后还不睡觉。

除此三条,别的他都能容忍。

林思琪不知道办公室打炮在不在这个范围内,但实践出真知,她很想今天试试。

两个唯恐挂科的学生还在喋喋不休。

但林砚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握住茶杯的右手不自觉地用力,手背迸起青筋,林砚书又一次垂下眼,跪在办公桌下的女儿已经用牙咬开了他的裤链。

半软的性器,玩具一样被她从内裤里掏出来,反复揉捏,稍微竖起后,立刻被她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吮吸。

少女柔软的香舌,全方位地包裹住敏感的茎头,沿着沟壑细细舔舐,她用自己学会的技巧,百般挑逗,柔软的十指托起精囊,仔仔细细地在会阴处揉捏。

这是种叫人灵魂都被勾走的快感。

林砚书克制着呼吸,抿了口茶,这才发现,短短不到一分钟,他的性器已被女儿挑逗得坚硬如铁,亢奋地插在她柔嫩的唇里,顶得她几欲干呕。

含着大棒子的林思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挤出几滴眼泪。

那眼神像在说:爸爸,琪琪的小嘴要被你用鸡巴插坏啦!

“……”

林砚书深吸口气,平静片刻后抬眸,冷冷地冲那两个学生说:“你们回去上课吧,我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故意克扣你们的分数。”

“林教授胸襟宽阔,肯定不会为了这事生气。”

说是这么说,陆仁和群严却一点没信,全校谁不知道历史系的林教授很小心眼,大一某期课堂作业没交,大四期末还能记起这事。

于是他们继续自我检讨着,你一句我一句,听得林思琪昏昏欲睡,更卖力地吸起爸爸的鸡巴。

快到饭点了,好饿啊。

就拿爸爸的精液,先垫垫肚子吧!

有了这个目标,林思琪更卖力地吞咽。

她脸埋在林砚书腰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竹香,小嘴张到最大,像个贪吃的小孩吃棒冰一样,从头吞到底,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湿漉漉的,再吐出来。

这下,爸爸的肉棒就都是她的味道了。

专属乖女儿琪琪的大肉棒玩具。

林思琪太兴奋了。

半公开的场合,随时会被学长发现的偷欢,不伦之恋的禁忌被一再打破,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仅仅是给爸爸舔了一会儿,她就激动得浑身发抖。

糟糕,她湿了……

林思琪难耐地夹住腿,几次变换坐姿,终于忍不住把手伸进内裤,一遍给爸爸舔鸡巴,一边自己手淫。

小花蒂被细细磋磨,颤颤挺立,两指并入冒水的窄穴,重复着搅动抽送,循环不停。

还、还不够……

呻吟压抑在喉咙里,林思琪精致的小脸憋得潮红,欲火从小腹烧到全身,小穴被爸爸的大鸡巴养叼了胃口,怎么弄都不舒服。

林砚书同样在煎熬。

女儿的小嘴湿滑软糯,粉色的舌尖香艳地在乌紫色的性器上反复滑动,带来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

他开始频繁地垂眸看她,按在她脑后的大掌逐渐收紧,冷清的双眸有些失焦,倒映着女儿沦陷在情欲中的俏脸。

什么时候开始,琪琪对自己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林教授,您是不舒服吗?”

陆仁感觉他有点走神,自告奋勇地走过来:“我陪您去医务室!”

一步、两步……

要被学长看到了!林思琪浑身一个激灵,心脏跳得快蹦出喉咙,但没有藏回桌下,反而更卖力地含着鸡巴吞咽吮吸,撸动柱身的速度快出残影。

“坐下!”林砚书脸色冷到掉渣,眼神锐利如刀瞪向陆仁时,吓得他立马退回原地,开始怀疑林教授是不是每天晚饭都得吃三个小孩儿。

群严:“哈、哈哈……林教授别激动,我们就,就是关心一下您的身体……”

危机解除。

但林砚书比刚刚更僵硬了。

一时的动怒,被女儿精准钻了空。

女儿柔软的小舌头,不管不顾地贴在柱身,柔嫩的喉管彻底将他吞没。销魂蚀骨的快感,过电一样流窜腰间,林砚书的百般克制,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大股白浊失控地射入女儿的喉管。

林思琪吞咽不及,忍不住“呕”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林砚书砰地砸下茶杯,桌面传出一声巨响。

还在自我检讨的两人吓了一跳,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瞬间卡壳。

“你们……还想废话到什么时候。”

林砚书声音沙哑,睨了眼十二点的挂钟,冷冷地道。“是想留下来吃顿饭?行,老师请你们。”

“不、不用了林教授,我们这就走!”

二人惊恐地说完,被鬼追一样飞快地跑了。

“出来。”

林思琪从桌下心虚地探出头,嘴唇湿漉漉的,睫毛还残留着可疑的精痕。

“爸爸……啊!”撒娇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掐着腰按到了办公桌上。

林砚书双手撑桌,将她逼迫在怀中,无处可逃,只能怯生生地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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