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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婚(中)(修2)

 

齐暄在楼信穴口按了按,状似漫不经心问:“这里,被人碰过吗?”

楼信不相信他会对这个的来历一无所知,气不打一处来:“没有。”

齐暄唇角微勾,声线愉悦:“那孤待会儿进去可好?”

楼信:……

这人疯了吗?

只是他面上还是一派乖顺:“陛下喜欢就好。”

齐暄闷笑:“你适应的倒快,孤都不舍得再罚你了。”

楼信颇为郁闷,幽幽道:“陛下当真不再罚臣?”

齐暄淡声道:“骗你的。”

楼信:……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这么恶劣。

齐暄拿起那片薄薄的紫竹板,抵住他穴口,冰冷光滑的触感让楼信不由悚然。

俊气的黑衣青年沉声:“三十下,不许再躲。”

楼信发自内心提醒他:“陛下要不把臣绑起来,这样臣想躲也躲不了。”

齐暄开口:“好主意。”

楼信心道有戏。

下瞬,齐暄补充:“但孤不想听。你若是躲一次,就再加两下。”

楼信想:他真不该对这人的恶劣程度抱有丝毫希望。

以前在浮玉山上,也没见他这么……

楼信尚在神游,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这下齐暄没放水,紫竹板极宽,刚好裹住整个私处,阴唇,花核,花穴口,通通照顾到了,主要是阴唇疼得厉害。他两世忽略的位置竟在今夜被齐暄用板子带着认了个干净。

许是常年习武,又是修士的缘故,齐暄这板子落下的位置极准,五下过后给他阴部里里外外都添了色。一板子接一板子,不给人丝毫反应时间,整个私处又痛又热。

更令楼信难堪的是,他竟从刚才的虐打中觉出了快感。

像是印证他所想,齐暄拿帕子擦了擦紫竹板,将湿掉的帕子丢到楼信臂弯里,把紫竹板扔回原处。

倒不是还对楼信心存怜惜,今夜洞房花烛,齐暄担心三十下真打下去,楼信那口穴也就废了,他还没真正尝过青年身体的滋味,自然不可能把人伤到没法伺候。

楼信手腕被束缚住,人横在齐暄大腿上,头埋在臂弯间,床褥里,听到动静下意识抬头,见到眼前那块湿透的手帕,意识到手帕是怎么湿的,楼信错开目光。

齐暄瞧着楼信反应,微讽道:“只怕天下最淫荡的妓子在恩客身下也没你湿。”

楼信轻声辩驳道:“分明是陛下使巧劲。”

齐暄冷嘲:“被打都能发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话还没说完,齐暄一怔,掌心传来湿热的触感,犹如羽毛轻刮了下。

停止责打后,他的手刚巧落在楼信耳边,楼信故意凑过去舔了下。

齐暄被他举动惊到了,慌张移开手,轻斥道:“放浪!”

楼信慢悠悠道:“陛下脸红了。”

齐暄差点真去碰自己的脸,忽然意识到楼信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

很好,楼信又诓他。

今日洞房,他本想强迫楼信,反被调戏。

齐暄拍了下楼信犹带红痕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比起惩罚,更像调情。

想到楼信方才举动,他冷声道:“从孤身上滚下去。”

楼信如蒙大赦,双腿微屈,不再悬空,跪坐在床褥间,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堪称狼狈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楼信手腕被绑,以手肘为着力点,腰际往上,呈弓形,腹部离开了齐暄的腿,不多时,他整个人稳稳当当跪在了齐暄身旁。

衣冠齐整的齐暄侧头望着跪在身旁的赤裸美人,美人手腕依旧被麻绳束缚在身前,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齐暄恶劣吩咐道:“用嘴,给孤宽衣。”

楼信不可思议抬首,眸中盛满了惊讶。

他声音微哑:“陛下,臣恐难从命。”

齐暄轻笑:“是孤忘了,你如今还没学规矩,自然做不到用嘴侍奉。”

楼信心中恐惧:用嘴?齐暄疯了吗?

他想象不到自己的嘴变成伺候别人的物件,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别用臣的嘴?臣有手的,可以伺候陛下宽衣。”

齐暄眸色幽深,声音淬了冰寒:“皇后,你是不是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楼信不解:“臣是陛下的皇后,可用嘴侍奉乃淫奴所为。”

说完楼信像意识到什么,面庞倏忽泛白。

齐暄惊讶:“孤只答应陆家纳你为后,但这个后,是奴后的后。陆相没告诉你吗?”

楼信如遭雷劈,他反复咀嚼这个词——奴后。

他听说过的。

前朝皇帝荒淫,妃嫔入宫无论位分高低,都由欢悦阁调教成淫奴,好供君上取乐。

妃嫔不仅自称贱奴,还要被时时虐打。

那齐暄今夜这么待他,就说得通了。

自己方才,还真是……不识好歹。

齐暄若是把自己当奴,刚才的举动算得上温柔。

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

再开口,楼信嗓音滞涩不已:“陛下,方才是……奴逾矩了。奴知罪。”

齐暄一时心情复杂,楼信这幅模样,显然陆家什么都没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前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做陆家的一枚弃子。

明明前世,齐暄不知楼信是陆家那位从来不露面的大公子,为防他在后宫生事,提的要求也是让他做奴后。大婚当日,齐暄故意拖到很晚,掀了盖头才知道嫁他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些规矩自然跟着废了。

想到这,齐暄声线软了几分:“无事,称呼你若不想改,就不改罢。”

反正,来日方长。

楼信刚想谢恩,身上热意一阵阵涌上来,他面色潮红,难耐道:“嗯……臣……谢陛下。”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声音魅得紧,浑身泛起薄红。

怎么办,他好想动,好想用手疏解。下面也好难受。

楼信紧咬着下唇,眸中沁出水润来。

神智在涣散边缘,迷糊间他被人推倒在床上,柔顺黑发披散在身下,他恍惚间听到声无奈的叹息。

下瞬,细密的亲吻落到他脸上。

麻绳应声而断,腕上圈圈红痕格外明显。

齐暄轻柔吻去身下人眼尾的泪痕。

药效发作的楼信果真如前世那样追逐着他索吻,迟迟不得章法,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齐暄在他唇上碾磨,引导他张嘴,轻巧撬开楼信贝齿,灵舌如愿交缠在一起。

两世间,这是齐暄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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