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责惩(修12)
楼信跪坐在床上,紧咬下唇,品味着后穴绵延不断的疼。
身后触碰他身体的人已经退回到那排宫人当中。
方才齐暄说他受这些会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怕齐暄不高兴,他真想把刚才的两个人杀了。
明婷见添色已够,柔声问齐暄:“陛下可要为夫人赐姜?”
齐暄没回答她,俯下身看楼信,询问他:“信信,你还好吗?”
后穴疼得慌,倍感屈辱的楼信负气抬头,对上那双黑眸道:“师兄,我不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别人直接碰他的身体?难道他真要为了讨齐暄的喜欢每天承受她们的触碰?
承诺是一回事,心意不被人珍重是另一回事。
齐暄摸了摸他高肿的右颊,手上聚了灵力,丝丝寒凉气息覆在上面,肿胀消了大半。他安抚楼信:“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直接碰你。”
他没想到楼信会那么抗拒别人的触碰,但也存了驯服人的心思,所以才会逼迫楼信忍下来。
楼信轻嘲道:“陛下难道忘了,臣的疗愈术还是陛下的舅舅亲自教授的。”
言下之意,他想弄去这些伤痕很容易,不用齐暄在这里安抚。
听到他提起沈长欢,齐暄深深望着他:“信信,你逾越了。”
楼信苦笑:“是,臣是陛下的奴后,不该提这些。”
齐暄凑过去吻了吻他额间嫣红的纹路,跪在床上的楼信心想:又是这样。
折磨自己一番后再给点甜头,然后继续折磨。偏生他受用得很。
他忽然理解话本中的自己为什么会甘愿被这人利用了,但他两辈子都不可能与楼家为敌。
齐暄吻过他额头后沉声问他:“按照做奴后的规矩,承宠责穴后还要往穴里塞姜,信信可受得住?”
楼信无奈道:“只要陛下别让其他人直接碰臣,臣都受得住。”
这天杀的规矩究竟是谁发明的?承宠也要挨罚,邀宠更是直接抽烂穴,是想让皇帝直接绝嗣吗?
前朝用这些,难怪灭亡得快。
齐暄站起身,对明婷道:“给他赐姜。”
明婷抬高音量:“侍奴陆氏,妄承天恩,赐姜入穴。”
立刻有宫女端着托盘上前,托盘里是些冰块和一根用湿帕子覆着的老姜。
明婷的声音轻轻柔柔:“请夫人分开两瓣臀肉,让人为您塞姜。”
楼信依言照做,露出红得透亮的肛口。
身后宫女捏起那姜柱,往里硬推。
齐暄见状想制止,信信那里刚刚受了责,怎么可以不做扩张就朝里硬推?
明婷劝谏道:“陛下,这些宫女都是风月楼出来的,有分寸,不会真伤了夫人,顶多让人吃些苦头。”
齐暄摆手作罢,没再制止,明婷原先是他母亲身边的侍女,还是有几分薄面在的,此举也是为了防止陆公子恃宠而骄,对陛下不利。
这边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菊穴本来就被打得红肿闭合,想轻松吃进去姜并不容易,那姜几乎是强行碾磨着伤处进去的,姜身有凹槽,刚好卡在菊穴口,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姜汁辛辣,刺激着后面的伤处,绵延不断的疼痛逐渐放大,伴随着火烧般的辣。
在甬道内的姜柱则被肠肉紧紧绞着,渗出更多姜汁来,刺激敏感的内壁。楼信被辣得想把那根姜排出去,无奈姜身凹槽紧紧卡在菊穴口。
楼信跪坐在床上,尽量放松后穴,期间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呃……好辣”。
齐暄见人乖顺受惩,未免意动,坐在他身边,楼信伸手紧抓着他手臂,用的力气极大,想必后穴被姜磨得很不好受。他没推开楼信,任由他抓着。
楼信方才还犯了两样过错,一是御前失仪,二是遮挡淫躯。
等吃完这姜柱,另两样还要接着罚。
随着时间推移,身后的姜变得没那么难捱,辛辣姜汁刺激过肠壁后,分泌出的新姜汁越来越少,习惯了疼痛的楼信往齐暄那里挪,他心想:明婷说他要塞姜,可没说受罚时全程要保持一个动作。
他不再跪着,双腿屈弯,仰面躺在床上,把头搁到齐暄腿上。
齐暄垂眸看他,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了,除去一双眼还有些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脖间的项圈,衬得他脖颈纤细脆弱,往下还有银链,齐暄忽然觉得有些渴。
手探到他右侧的乳夹上,那两粒红樱被乳夹衔着,似乎又大了些,若是再用些催乳药……也不知道楼信会抗拒还是默许。
金銮殿内没有镜子,齐暄的头发束得有些歪,有几缕发丝垂到楼信手里。
楼信把发丝绕到手上,小声问他:“陛下,臣可以截一小段吗?”
齐暄摸了摸他的脸,道:“信信随意。”
看到齐暄有了笑意的黑眸,楼信没动作,忐忑问他:“陛下会喜欢别人吗?”
齐暄轻轻笑了:“信信说的是哪种喜欢?”
楼信说:“你可以吻我吗?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下瞬,他喜欢的人扣住他后脑,轻柔触感覆上两片薄唇,带着凛冬荒原的春生气息,席卷进他的唇腔,连身后火辣辣的疼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同于洞房时的侵占,也不似之后每一次的浅尝辄止,楼信头一次觉得亲吻有种让人眩晕的感觉,唇腔内每一部分都被照顾到,动作轻的仿佛很珍视他。
看来齐暄能好好吻人,也会吻人,前提是他想。
楼信眼眶有些热,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楚。
如果他早知有今日,前世干脆就不要逃避好了。
他和齐暄之间,若是他早点喜欢上对方,故事应该会特别圆满,他会成为齐暄爱重的皇后,与他共治天下,那么胤朝也不会大乱,上京也不会被攻破。
而不是现在,忍受齐暄的折辱玩弄,以侍奴之身做尽夫妻之事。
齐暄吻了许久,久到楼信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齐暄放过了他。
他原本色泽浅淡的唇此刻染上丹砂,脸庞更显昳丽。他下意识抚上唇上的水色。
齐暄缓声:“别碰。忘了告诉你,你这里也归孤管束。”
楼信顿时心凉了半截,齐暄这占有欲还真是……
那他以后岂不是浑身上下都归这个人所有,任齐暄摆弄责罚,还要被宫人碰,唯独不能自己碰,开什么玩笑,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愿意被齐暄碰是一回事,自己活动身体是另外一回事。
楼信望着他同样泛着水色的唇,有些生气道:“我不想被你管束!”
如果他不喜欢齐暄,也从来没认识过齐暄,仅仅作为陆家弃子的身份被送进宫来,那齐暄当然可以对他上规矩,但是……
他和齐暄毕竟是多年相识,从齐暄的角度看今生的他什么都还没开始做,齐暄记的是上一世的仇,怎么能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
听到他说不想,齐暄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信信最近越发大胆,一再试探他的底线,先是慌不择路的说喜欢,又在领罚时要自己吻他。
齐暄心想他又不可能真伤了楼信,几个宫人协助调教楼信而已,楼信越是卖乖或者以喜欢之名反抗,他就越以为楼信要试图离开他。
楼信顾不得后穴的疼痛,支起身询问他:“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嫁进来非我所愿,是陆家一手操办。你若是恼我把你的婚事随意许出去,我也以身偿还了,你也睡了我。陛下,我的身体滋味还不错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