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心意
,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楼信已经羞得浑身发热,这还真是……把身体往适宜承欢的方向弄。他怕是要一辈子张开腿被齐暄弄,早知道上辈子还不如答应齐暄,现在……他自己求来的宠,只好领受,谁让齐暄喜欢这样。
身后和穴内的男根都磨人,楼信尝试往前走,夹紧臀瓣,花穴跟菊穴一起收缩,木势刺得里面生疼,楼信走了几步就有些受不住,偏生齐暄在他身后往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沉道:“信信若再走不动,孤就带你受木马之刑。”
臀肉被大掌打得泛红,楼信转头嗔怪他:“陛下就不能待贱奴好点?”
齐暄不仅没怜惜他,又甩给他几掌,凉凉道:“你也说了你是贱奴,孤只会心疼孤的妻室。”
楼信气恼羞愤,不敢再反抗他,咬紧下唇,在痛感驱使里继续小步在内室走动,好在齐暄这次牵住了他的手陪他一起。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下竟升腾出隐秘的快感,他怕自己失态紧抓陛下的手,倚靠在人身上。
齐暄安抚似的摸他光裸的后背,楼信对此十分受用,转身将头埋到对方衣领里,如愿闻到齐暄身上的冷香,楼信安心许多,他发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渴望齐暄的触碰。
意识到自己向往什么,楼信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前不久才被齐暄命人分了臀肉,又被齐暄强迫撑裂花穴口,还要上赶着犯贱去爱齐暄。
他还是只能喜欢齐暄,不能爱齐暄,毕竟以齐暄现在的恶劣程度,随时都可能再伤他一下。
齐暄由着他不走,让人在自己身上扒拉,对待楼信,他总有说不出的耐性,楼信年纪太轻,齐暄喜欢他却不能完全信任他,把人虚揽在怀中,楼信在他身上蹭了会儿,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幸贱奴几回?”
楼信受不了夹着木势在内室走,又疼又麻,还不如跟齐暄欢好。
齐暄也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将这浑身赤裸佩戴淫具的侍奴推出怀中,自己站在楼信背后,楼信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紧张立在地砖上,齐暄取出他臀缝夹住的雕花实心木势。
他臀缝已被粗木势扩开,露出粉嫩菊穴,铜势尾端的艳红长流苏垂在下方,显得粉白臀缝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