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坦白 8
穴抽插,脂膏里掺了淫药,楼信微湿的后穴不再疼,转而热痒起来,分泌出更多肠液。
楼信只觉得过了很久,后穴的空虚感始终存在,他好想有东西进来。
等里面弄得湿软,齐暄才慢悠悠道:“信信先前也是这么说的,却还是屡训不改。不罚怎么能长记性呢?”
楼信承受他手指和脂膏在后穴作弄,连呻吟声都极力忍着,不想齐暄还是要罚他,他异常恐惧,心想齐暄不会真要让他受木马之刑吧?
他不知道木马在情趣之事上会如何用,之前女官训诫时他犯了错,在汤泉台应下木马之刑,想着的却是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责罚,齐暄在一些过分的玩法上总是对他很纵容,叫苦就能轻易躲过。
楼信上辈子随齐暄平叛混进燕城时亲眼看见过当地的土皇帝是怎么把不从自己的双儿放到木驴上游街的,那木驴上粗长的铁棍牢牢捅进双儿的两口穴中,随着抬木驴的壮汉上下颠簸摇晃,插得更深,铁棍中似乎有倒刺,那双儿下身鲜血淋漓,双乳穿刺,戴着硕大的铁铃铛,乳房血迹斑斑,清秀的脸庞苍白不已,整个人冷汗涔涔,饶是齐暄及时捂住他的眼睛,他回去后还是吐了。
当日所见,足以称得上残忍恶心,偏生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什么都做不了,他后来听说那个双儿下身撕裂,肠胃被捣烂,尸身丢弃在闹市。
楼信回想起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齐暄却在这时脱掉衣衫,从背后箍住他腰身,把挺立的性器整个插入他菊穴中。
青年猝不及防吃进整根阳具,差点向前倒去,好在齐暄箍得够紧,环住他腰身,逼着他只能吞入性器。
被年纪相仿的师兄猛然从后面进去,楼信难免觉得羞耻,尤其是这个体位,好像自己就是个可以随时随地抓过来承欢的器具,难堪之意顿生。
由于紧张,楼信扩张好的菊穴竟能绞得齐暄分身疼。
齐暄扇打他大腿根外侧的皮肉,冷沉道:“信信,放松。”
楼信呜呜咽咽放松菊穴容纳对方性器,他花穴原先也因为紧张牢牢含吮粗糙木势,不放松他和齐暄都得难受。
齐暄扇打的动作没停,把腿外侧打得紫红一片,青年又疼又难受,小声求饶,哀哭着让齐暄退出去。
他这具身体稍显青涩,还没彻底长开,经不起累日的肏弄,是他高估自己了。后穴强行吞吐巨物,每一次抽插虽能缓解热痒,却都伴随胀痛。
楼信双腿微分站在那里,不禁悲愤想:陛下就不能等他这具身体长到及冠再碰吗?
全然忘记这是他自己本来想要的。
齐暄不耐听到他反复求饶,怕没个轻重再把他后穴弄伤,释放一回后就抵着肠壁离了他身体,不仅没给美人赐势,还把前穴尚有血迹的木势取出,穴内精水血丝一块儿漏到地上。
楼信在插弄中刚体会到点快感,就承接住滚烫的雨露,又对齐暄不满起来。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在这方面的活儿这么差劲?
洞房当晚他还以为……齐暄懂得颇多,是个久经风月的老手,才能把他身上几个地方都折腾成那样,现在看来齐暄也许并不是想粗暴,是真的全凭本能和情感要他。
毕竟他跟齐暄认识这么久,齐暄都经历过什么他自认还是比较了解的,对方不太可能出入风月场所做那种事。
楼信怀疑齐暄从欢悦阁那学了不少技巧,却用的生疏。
他还在想师兄到底于风月之事上略通皮毛还是娴熟至极,忽然被齐暄捞到臂弯里,整个人悬空起来。
他顺势勾住齐暄脖颈,抬头望着陛下无甚表情的脸,奇怪道:“夫主为何总要抱着贱奴?”
他又不是不能自己走,齐暄那东西太大撑得他穴壁疼,不代表他承欢后娇弱到走不动路,齐暄真把他当天生的双儿对待不成,这都第几回了?
被人抱来抱去,自己不要面子吗?
齐暄也有点诧异,他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下位者做完敦伦之事会腰疼,想着自己把楼信抱过去对方也能舒服点。
他轻捏楼信腰间柔韧的皮肉,楼信不由自主笑起来:“阿夙,别碰,好痒。”
他询问怀中的人:“信信的腰不疼?”
楼信凑过去吻他喉结,又冲他眨眨眼:“不疼。”
齐暄把人放到地上,好奇环住他腰身。
楼信腰身较窄,并无赘余,齐暄轻易就能抱住,楼信见他抱自己,顺势把头枕在他肩上。
齐暄松开他,又去轻轻按揉他两边的腰窝,惹得楼信咯咯笑起来。
听到楼信又在发笑,齐暄这才拿下手去问他:“信信每回行完房事后腰真不疼?”
楼信良久才止住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除开被陛下要得太久那几回,其他时候都不疼。”
这次齐暄才弄了一小会儿,楼信当然不会腰疼。
齐暄又去轻按他的花蒂问他:“信信承欢时身下两口穴都很疼?”
楼信点头,他年方十九,早年间厌食以至于身体没彻底长开,花穴又是新生的,当然经不住累日的受罚临幸。
上辈子齐暄好好养过他一段时日,他身上才稍微有点肉,体格看着像同龄的男子,但他大部分时候跟同龄人相比还是清瘦了些。
这辈子被齐暄要得太多,他都没正常用膳,别说养穴了。
齐暄这回确定他真疼,不是故意装弱躲避承欢,不想再多折腾他,打算忍过几个月再临幸青年。
他要先用药势把人身下的两口穴好好养养,几乎每回都弄出血来对楼信身体也不好,他上辈子忍了那么久,不急于这一时。
木势和铜势都太粗糙,不能再用。
思及此,齐暄手指伸进他受伤的花径,触到里面染血的白浊。
楼信不由惊呼:“陛下,里面脏。”
齐暄多伸进一根手指,在花径里蘸了白浊去看,当中显眼的血色让他不由心虚。
他对楼信道:“信信往后可以不承宠,我不罚信信。”
楼信把手搭在他额上,诧异道:“也没发烧啊,怎么突然转性了?”
刚说完臀肉挨了一巴掌,楼信不禁气恼,齐暄又用手打他屁股。
他刚想拒绝齐暄这种行为,听到齐暄语调陡然冰冷:“信信若觉得不满意,早训恢复了便是。”
楼信讪讪缩回手,轻声说:“满意的。”
齐暄起了兴致,想去欺负人,对楼信道:“信信躺在榻上,孤给信信抹药。以后早训孤若有政事要处理,由教养嬷嬷代为惩戒。”
也好让楼信养穴,把穴养得嗜虐嗜淫。这些齐暄没说。
楼信面色泛白,教养嬷嬷是宫中规范后妃仪态行止的女官,素来严厉,真到嬷嬷手里,他还有逃脱惩戒的法子吗?
他当机立断去求齐暄,改成临幸也行,痛一时还是一直痛,楼信分得清轻重。
齐暄听完愕然道:“可临幸时你会受伤。”早训至少有淫药铺垫,不会太疼。
他犹自惊讶,不着寸缕的青年已经抱住自己的夫主,两团乳肉紧贴他胸膛,去吻他的唇瓣,舌头探进他唇腔中索吻。
齐暄收敛了掠夺的念头,任楼信主动亲他。
楼信说话虽气人,上面这张嘴滋味却很好,柔软温腻,齐暄很喜欢吻这处,不仅因为楼信上辈子先吻了他,还因为亲吻比起虐打更适用于调情。
楼信吻得生疏,一场下来已经气喘,却不忘问他:“陛下,奴能否用临幸代替早训?”
齐暄想到他下身的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