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步态
色唇瓣,温柔道:“信信张嘴,孤喂你。”
楼信在粗糙触感离去后唇瓣微启,皓齿轻张,杯沿抵在他柔软唇瓣,清鲜醇厚的茶水混着细小的酥酪元子一点点流进口中,跟上次不同,这次的茶水是他最喜欢的雪乳味,又加了他爱吃的点心,楼信稍稍心安,缓慢吞咽下去。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不如不想,安心让齐暄带他沉沦就好。
齐暄喜爱极了楼信这副心甘情愿予取予求的模样,饶有兴致给他喂茶,楼信脸生得秾丽,身形修长,被束缚住喂茶的样子也好看得紧。
这种乳茶里加了灵草,多喝些能养养楼信的身体,酥酪和元子也可饱腹,齐暄上辈子多次试图找新食物投喂楼信,失败数回后才琢磨出这么个方子来,这一世膳房几乎每晚都备着。
喂过半壶茶,楼信小腹微微隆起,齐暄不想让他跟上回一般胀痛,没有全灌下去。
饮完茶,楼信目不能视,只伸出粉舌尖舔了舔唇角,齐暄觉得现在的信信十分可人,不由动了欲念,再开口时又在楼信的底线试探:“信信可要饮催乳药?”
楼信小腹装了不少茶水,好在能忍受,嗓音比先前清亮许多,但还是小声道:“陛下同奴说说催乳药有何功效?”
齐暄去揉他那对小巧玉乳,缓声说:“也没什么稀奇的功效,能让信信这处变得大些、敏感些,再分泌乳汁罢了。”
陛下动作轻,揉得乳肉有点痒,楼信先前在陛下半骗半哄中得了对椒乳,已经对改造身体没那么抗拒,再闻说催乳药只讶异道:“大约多久会分泌出来乳汁?”
齐暄想了想,握住他的手回答他:“半盏入腹,一夜便能。”如果楼信欲望太重,效用会提前,齐暄没告诉他这点。
掌心感受到齐暄微凉的五指,楼信浅笑了下,允准道:“陛下若真喜欢奴这样,喂给奴便好。”
手指离开楼信身体,楼信被短暂放置在玉石床上,热气还在孜孜不倦蒸着他私处和菊穴,他不免觉出空虚紧张。
齐暄端走茶具,传音命医官去准备催乳药,自己隔空召来竹刷下到石床底,池底嵌有大量灵石和月光石,映照得床下光线通明,楼信整个臀部和半边私处都卡在洞里,个中幽深隐秘一清二楚,蚌肉鲜嫩,花蒂泛红,花瓣肆意绽放,往外吐露精水淫液,不啻于牡丹泣露,瞧起来诱人得很,确实很适合承欢。
上辈子齐暄忍了太久,本想把人养好等他及冠后徐徐图之,谁知楼信在情爱之事上迟钝无比,自己一等就是两年多。
精心养出来的师弟都没等自己拐带上床便发现画像决然离去。
早知道楼信会变成今日这么乖顺的爱人,自己就应该把楼信当初拿来自尽的东西打掉,给他戴缚灵环在宫中关到他想明白为止。
齐暄上辈子在永铧城外再见到楼信,劝说楼信回宫,楼信险些被他说动却不知在顾虑什么又同陆杳走了。
至于现在,十九岁的楼信身体尚有些青涩,不过也别有风味。
齐暄小心将蘸过水的细毛竹刷塞进青年菊瓣绽开的后穴,娇嫩的肠肉接触到硬毛,瑟缩了下。
竹刷深入到楼信后穴,楼信身体轻颤,眼睛在刺激下逼出泪水,打湿了鲛纱,他被束缚在玉床上动弹不得,只闷哼了声:“师兄,轻点。”
沾染些微哭腔的声音又软又乖,齐暄上辈子从没听见过,还想再听,拿竹刷在他穴壁加大磨蹭的力道,偏逮着那点凸起刷,细长竹毛多次拂过那敏感处,楼信谷道里酥麻不已,有热意在湿软穴壁泛涌,出的水把微硬竹毛弄得更润,竹刷前端的长竹线在狭长穴道进出自如,其内原先承受的雨露粘在毛上带出体外,滴入下方池水。
这番刷得到底是柔嫩谷道,竹线再细也无用,被铁链束缚的楼信一点都不好受,后穴痒麻不提,还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渴望和欲念,妄想去闭拢菊瓣把异物留在体内疏解。
齐暄怎么可能给他缓解的余地,竹刷在穴内更加频繁抽送搅弄,直把湿软穴壁捣弄到汁水淋漓。
楼信紧咬下唇不想发出难耐的呻吟,在难捱热痒中几欲崩溃,额间现出薄汗,泪水快将整条鲛纱浸透,整个人都泛着浅红。他压根看不到齐暄在做什么,又把什么奇怪的东西塞进他后门,隐约推测出是个质地不明的刷子,忍了许久才在那哭叫道:“齐暄,你别往那里刷。”
齐暄停了手,竹毛却还整个没入楼信菊穴,被小嘴堪堪咬住,他又动了坏心,在指尖附了冰寒灵气去摸楼信两片泛红发热的臀瓣,臀肉乍然遭冰凉触摸,不由往内缩,菊穴竟随之吞吃游离穴壁的墨玉杆竹刷,吞了约莫一寸,这下冰凉的玉杆倒更像硬将前端那小块塞进菊穴中,前面的硬毛则早让淫穴吮吸入了。
齐暄按着玉杆,在里头轻轻拨弄,挠得肠肉更痒,楼信下意识再度收缩后穴,嫩红肠肉紧绞竹刷,听到陛下调笑道:“信信这张小嘴真会吃,被竹刷奸都能咬得这么紧。”
楼信沉溺在淫痒中,听不进去他的话,躺在石床上呜啊哭着,哭声细弱,像猫爪挠于掌心,痒得紧。
齐暄听不到他回应,不禁恼火,往他臀肉上狠扇了一掌,对这总讨巧卖乖的师弟略施小惩。
臀肉又遭掌掴,神智清醒点的楼信哀声呼痛道:“夫君别打,饶了奴,奴知错。”
齐暄没再打他,紧挨着玉杆往楼信菊穴伸进去一根手指,手指刚进去立马被紧致穴肉包围,湿热的穴壁会吸得很,齐暄恼他吃不好自己的性器却能吸进玉杆手指,手指往里面抽送数回,每次都碾到那点凸起。
楼信默念几遍清心咒,总算没那么想要了,好不容易止住啜泣,哑声求他:“陛下,求你别往那弄…”
他还欲再求,齐暄望见那两瓣紧夹着玉杆的艳红臀肉在无知无觉耸动,不太愿意放过他,粗糙指腹往凸起重重按去。
敏感处遭到前所未有的挑逗,楼信啊了一声,手指往掌心攥紧,整个人在玉床挣扎起来,连带玄铁链哗啦作响,嵌在洞下的两口穴却诚实得很,前穴涌出大量淫水并精液,后穴肠液也越攒越多。
齐暄收回手指,将楼信前穴的淫水接在掌中,淫水尚温,还有些许粘稠,他起了坏心,把一手淫水全抹在了楼信露在石洞底下的大半私处表面,抹得小阴唇更加粉嫩,内里花瓣水光粼粼,真真像犹带朝露的芙蓉。
楼信没料到齐暄又把他折腾得潮喷,还把……还把那些东西全抹到私处,疯子,真是个疯子。
这人哪来那么多离奇玩法?
他上一世以为那张画像上的红绳已是过分,这一世才知道齐暄有更多花样,齐暄到底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犹在乱想,齐暄手指在他私处表面一点点摸过。
私处又被齐暄检查,指腹在隐秘处轻摸,楼信觉得那里非常痒,遑论表面还糊着淫水,被束缚在石床的青年终于忍不了了,厉声喊道:“师兄,别再碰了!”
上辈子他从没想过新生的这口穴能被其他男子使用,这辈子更没想到齐暄会屡次做出话本之外的玩法,话本上齐暄明明不太乐意做前戏,也不可能这么温柔去用手指划拉他的阴部,被打入欢悦阁后,训诫姑姑也是拿戒尺抽打这里,齐暄只在一次召见中用手摸过他这口被打得软嫩的红穴。
这辈子承宠煎熬也就罢了,清理雨露还这么煎熬。
齐暄这次嘴上应承了句:“行,孤不碰,孤只看看信信的穴。”
下刻楼信不仅没感觉手指离开了阴部,私处挨的力道反而还加重不少,齐暄手指在花蒂周围的小缝刮过,又引得楼信一阵颤栗。
楼信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