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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特别爱你。”

夜色浓浓,寒气凝固了整座城市,在室内开着暖气的窗户上覆了一层白雾。

乔怀清正赶着稿,忽然收到吴迪的私敲:「到家了没?」

他放下笔,回:「早到了,有事?」

吴迪打来电话,边说还边打了几个饱嗝:“没啥事,就今天,骆哥穿了我送的那双新鞋嘛,詹老师夸我会挑礼物,我刚突然想起来,那款鞋有另外一种颜色,能当做情侣款,我就想给詹老师也送一双,不知道他平时穿不穿运动鞋,问了骆哥半天不回我,詹老师也没回,他俩没事吧?你看见他俩上车了吗?”

乔怀清听完,长声叹气,回:“废话,当然上车了,这个点,估计已经上高速了。”

吴迪:“啊?他俩不是回家吗?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哪儿用得着上高速啊?”

乔怀清捂住额头:“跟你们这种直男沟通真累,自己琢磨去。他俩估计要明天才回你,洗洗睡吧。”

吴迪今晚情绪还挺高涨的,毕竟马上就要分到一大笔钱,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点儿没有困意,就想找人聊天:“诶别挂别挂,话说你送了骆哥什么啊?”

乔怀清:“你真要听啊?”

吴迪:“……是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乔怀清:“我给他定制了一套ira的npc手办。”

吴迪松了口气:“这不是挺好的嘛,有什么不能——”

乔怀清:“还有我画的姿势大全,够他玩儿好一阵子了。”

吴迪:“……真不愧是你。”

乔怀清嘿嘿笑了两声:“不过他俩应该用不着,詹老师本身就够催情了。”

酒店房间内的沙发靠窗,离空调稍远,空气的升温速度却比其他地方都快。

两道身影叠在沙发上,接吻不停。

詹子延趴在扶手处,嘴被严丝合缝地堵着,说不出话,只觉得嘴里特别满,承受了太多,快要溢出来,也的确溢出来了——交缠的唇舌根本顾不上吞咽,津液从两边嘴角淌下来。

骆恺南强健的上身压着他,稳稳站在沙发边,将自己深深埋入他分开的两腿间,有力且猛烈地撞出比吮吻更清晰的声响。

“唔……嗯!”詹子延被吻着、抱着、撞着,眼中含泪,两条抽搐的腿无意识地蹬着地,皮鞋摩擦地板发出吱吱的声音。

这声音太吵,掩盖了詹子延柔哑的呻吟,骆恺南不喜欢,于是短暂地抽离,抬起运动鞋踢掉了他的皮鞋,然后扯下他挂在膝盖上的西裤以及脚上的袜子,远远丢开。

詹子延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腰部塌陷在沙发扶手与皮面的连接处,衬衫也滑上去堆积在腰部以上,被撞红的屁股翘着,仿佛在请进入。

骆恺南多一秒都等不得,除去碍事的衣物后,马上把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啊……呜……”

套子上的凸点让本就粗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詹子延刚才慢慢吃了很久才全部吃进去,此刻一下子全进来,呼吸都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很可怜地边掉眼泪边咳嗽,仿佛这一下插到了他的嗓子眼。

骆恺南揉着身下发抖的臀肉,小幅地抽送:“是不是后悔送这个了?”

若是詹子延点头,马上就把套扔了。

他们之间其实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道具,最原始的欲望就足够激烈。

但詹子延既然主动拿出来了,也没有不用的道理。

皮制沙发不渗水,眼泪掉在皮面上,像是落下的大滴雨珠。

湿淋淋的詹子延喘了好一会儿,才费劲地扭头,用红润潮湿的眼睛望着他,轻轻柔柔地说:“没有……我很开心……你喜欢就好……”

怎么能乖成这样。

强烈的怜惜一涌而上,但却抵不过欲火的燃烧。

恋人顺从地张开腿任他为所欲为,谁能忍得住不去肆意占有。

撞击声很快再次响起,伴随着詹子延无助的呜咽与低泣,湿软的包裹激发出极致的快意,骆恺南的理智持续出走。

意乱情迷中隐约觉得,詹子延那晚被他捡到,也只不过是推迟了遭人欺负的时间而已。

自己现在不就是在欺负人吗?

可他没法停下。

完全不能。

詹子延最终在哭到乏力时被放过了,骆恺南压在他背上、插在他深处发泄了出来,喘着热气亲吻他湿漉漉的侧脸。

果然一开始不该口出来的,射过一回的骆恺南持久力彪悍,这一轮久到他差点儿虚脱。

可他其实没有完全硬起来。

套上的凸点插入时摩擦感太重了,令他有种被塑料玩具抽插的错觉。

加上他们的姿势是背对着的,接吻也不方便,他没能得到多少饱含爱意的抚慰,光凭快感,撑不起想要发泄的欲望。

归根结底,他是喜欢与骆恺南做爱,而不是做爱。

但他还是乖顺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伏在沙发上,侧过脸,费劲地亲了亲压在他身上的骆恺南的鼻尖,说:“我包里……还有套,也买了其他的……你都试试吧……”

骆恺南沉笑着问:“其他是什么?”

詹子延羞赧道:“我也不清楚……同家店里买的,看销量挺高评价挺好的……好、好像有塞进去的,还有绑手的,夹身上的……”

“夹哪儿?这儿吗?”骆恺南捏住他的乳尖,轻轻揉着,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怕疼啊?”

詹子延更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入沙发,胸膛微微颤抖着:“不怕,我挺能忍疼的……你用吧。”

挺能忍疼的。

一句话瞬间浇灭了蠢蠢欲动的欺人之心。

到底还是怜惜占了上风,骆恺南毫无办法,把人翻过来抱到沙发上,自己坐地上,分开詹子延的两条腿,查看自己刚才撞狠了的地方。

很红,但没肿,流的水也没平时多。

詹子延以为他又要进来,于是勾住自己的膝弯,压到胸口,整个人几乎折叠,紧张地等待着,抿了抿唇,忍不住说:“你先亲我一下,好不好?”

骆恺南抬眼:“一下就够了?”

詹子延闭上嘴,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了。

骆恺南欺身而上,如他所愿地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柔软的嘴唇说:“你不能这么惯着我,老婆。”

詹子延每次听见这腻人的称呼,都会臊得无地自容,这回也不例外,松开勾腿的手,转而捂住面前的嘴。

但他怎么可能拦得住骆恺南,手刚放上去就被扯开了,骆恺南缱绻地亲吻他的每根手指,深暗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哑声说:“我爽过了,该你了……别忘了,我的愿望就是实现你的愿望,尽管要求我,老婆。”

詹子延浑身都随着这句话颤了颤。

刚才激烈的冲撞都没能彻底激发的欲望,此刻却被轻易点燃。

下方开始变得胀硬、变得空虚,他情难自已地搂住骆恺南的脖子,很小声地说出渴望:“想要你亲我……很多下。”

然后咬了咬嘴唇,难堪又难耐地补充:“想要你……直接进来,不要戴套……可以吗?”

骆恺南没有回答,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开了他。

詹子延撑起身子,困惑地问:“你想要戴吗?”

骆恺南依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他们吃剩一半的蛋糕。

詹子延一开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直到骆恺南扯开他的衬衫,把蛋糕的奶油抹在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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