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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书屋 > 欠债上亿,满朝文武跪求我别死 >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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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这时,容昭看了张三一眼,叹口气——

“唉,可惜了,当初我其实是想拉张兄合伙,可那时容昭空口白牙,便没好意思提,只是向张兄借。若是当时张兄与我合伙,这每日数千两的赚头,便有张兄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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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

张长言(眼冒金星):好多钱好多钱好多钱啊!

韭菜

张长言再次怔住,随即便是满心的懊恼,恨不得捶胸顿足。

——错亿!

容昭放下茶盏,笑靥如花站起来的:“来人,给张三公子取钱,将账目还清,以后我与张三公子便是两清。”

两清?!

“等等!”张长言一把拉住容昭的衣袖。

这一瞬间,他脑海中只有自己错过的机会,扬名机会、赚钱机会。

两万两多吗?

很多。

但就像当初换安庆王世子欠条一样,换成福禄庄同样划算。

这年头不偷不抢,投入两万两,一年回本,此后都是赚钱,这样好事放在市面上,定是要被人抢破头!

而且,拥有福禄庄对名声同样有好处。

两个多月前的谈话历历在目,张长言不想当被张丞相以及两个哥哥掩住光辉的纨绔,他其实也是有能力的。

容昭都能扬名,他为什么不能?

张长言想到这里,眼睛都激动红了,紧紧抓着容昭衣袖,声音激动:“容世子,不着急不着急,那钱……当成我与你合伙,可好?”

容昭眉头一皱。

她垂眸看向张长言,有些不高兴:“一起承担风险才叫投资,张三,我已经将福禄庄弄好,且已经开始盈利,你这时叫什么投资?”

张长言赶紧站起来,露出讨好的笑容:“容世子,我知道这样不好,但你也不能否认,是我的钱帮你弄好这个福禄庄,我与容世子是兄弟,本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声音放轻:“那两万两就当我的投资,钱不用还了,以后福禄庄的利润分我一半便可。”

容昭面无表情看着他。

张长言咬牙改口:“四六分,我只占四成!”

容昭闻言,长叹口气,一脸无奈:“罢了罢了,谁叫我与张兄是兄弟呢?那两万两便投资入股吧,我们重新拟定合同。”

她招招手,让人拿纸笔。

张长言一喜,随即疑惑:“合同?”

容昭想了想,接过纸笔,一边写一边道:“那还是写成欠条吧,我欠张兄京郊福禄庄利润的四成,每月分红,当月赚了多少,都将四成利润分给张兄。嗯……便写张兄出资两万两,容昭出资三万两,四六分。若是今后福禄庄扩建,依旧按照银两比例分配,如何?”

张长言一直在看容昭写的合同式欠条,见上面清楚写了四六分、每月分红,顿时便放了心。

至于什么福禄庄扩建后,依旧按照银两比例分,以及最后一行“最终解释权归容昭所有”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他能占到这个便宜,已经是大幸。

他的视线停留在“分红”与“扩建”两个词上,只觉得热血沸腾。

这下银子雨的地方,他终于圈了一小半到自己家!

容昭写好欠条,盖了安庆王世子的章,张长言迫不及待签字。

一式两份,一份容昭随手收起来,并不太放在心上。

这不是合同,这是欠条,福禄庄在容昭手上,张长言是管她要钱,她有什么需要重视的?

——而显然,张长言还没懂这份合同式欠条的核心问题。

在现代搞过金融的都知道,你告诉客户年化率百分之三,客户几乎不带搭理你的。

你告诉客户年化率百分之十,客户说你是骗子。

但你要是告诉客户年化率百分之八十,就有客户给你打钱了。

总而言之,总有韭菜想贪。

张三不觉得自己是韭菜,他觉得自己要发大财了。

他的手在衣服上搓了搓,小心翼翼伸出来,准备接过容昭递给他的新“欠条”。

容昭手一抬,避开,笑而不语。

张长言反应过来,赶紧从衣服里取出那张两万两的欠条,两人交换。

容昭淡定扫了眼,随手便撕了,一边撕欠条,一边道:“张兄,福禄庄以后就是我们共同的,作为福禄庄的老板,张兄可要费心。”

“那当然。”张长言一双眼睛激动地盯着欠条,仔细打量,而后小心翼翼叠起来,收好,理所当然,“福禄庄是我的机会,我怎可能不上心?”

他甚至比容昭更迫切希望福禄庄好!

容昭已经扬名,已经人尽皆知,而他如今还是人人口中的“纨绔”,想要改变这样的评价,自然是要努力做些事业。

他投入两万两的福禄庄,不容出错。

容昭眼底满是笑意,嘴角上扬,眉心红痣微动,一双手把玩着折扇,笑看张长言。

事实上,她兜里一毛钱都没有。

这福禄庄是用张长言的钱建造出来,如今这钱不用还,且多一个丞相之子“股东”,百利无一害。

张长言身后是这个王朝的最大权臣张丞相,以及国朝之母张皇后。

——他本人就是最好的韭菜,啊不,合作伙伴。

张长言刚刚收到“欠条”,见此微怔。

不知道为什么,容昭这样看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是猎户看着陷阱里面的小鸡仔……

他摇摇头,将这样的奇怪念头甩开。

事情已经敲定,张长言心情很好,视线放在容昭脸上,再次微微一愣。

——这容世子,长得可真是好看。

皮肤似玉,眉清目秀,凤眼微挑,嘴角带笑,额间一颗红痣,仙气缭绕。

莫名的,张长言耳根一红。

他比容昭大两岁,如今十九,虽尚未定亲,但接触过的女人不少,这容昭一个男子……竟比那些女人还要好看!

容昭用折扇拍了拍张长言肩膀,打断氤氲心思。

张长言很高,她稍微踮脚才拍到,声音带着一丝忧虑:“张兄,近日帮忙好好盯着些,我怕有人阻拦福禄庄发展。”

张长言收回呆呆看着容昭的视线,眼睛一瞪:“谁敢?!”

容昭笑容越发灿烂,收回手,声音温和:“我也只是担心,为了福禄庄,张兄记得多关注些,一旦有什么情况,该出手立刻出手,该阻止立刻阻止。否则,福禄庄发展不下去,我的投入以及张兄的两万两,全都打了水漂……”

张长言一拍胸口,恨恨道:“一定一定。”

——谁也不能阻止福禄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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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福禄庄已是宵禁时候,但这些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管理并不严苛,要不然今夜也不会热闹到亥时初才散场。

张长言与玉竹乘坐安庆王府的马车偷偷回去。

已是夜深人静,但张长言揣着“欠条”,内心火热。

这可和之前的欠条不一样,这一份欠条是未来源源不断的银子雨!

两人从后门溜进去,对于这个“纨绔”三公子,门房已经见怪不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放了过去。

张长言走路带风,大半夜的,意气风发。

玉竹却还有些担忧,脸上露出忧愁:“三公子,虽说福禄庄是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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