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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秦玥略略翻开看了几眼,“怎么这么多?”

戚少麟绕到她身后,环抱住她回道:“大部分是母亲留下的,原本父亲还想将他那的也都交由你,我给推辞了。管理这些东西劳心费神,别把我的阿玥累坏了。”

自己父亲也将家里的财物几乎都给了她,加起来属实不少,光是整理清楚都不是件易事。秦玥此前没有做过这些,不禁有些头疼。

想着事,她就没留意到他贴上来的身躯。

她忖量片刻道:“我想在院里再辟一间书房,以后打理这些用。”

戚少麟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左右扫了一眼道:“这间屋足够宽敞,多放一张书桌便可。”

肩上沉甸甸的,秦玥伸手推开他,“书房需要清静,怎么能两人一起。”

“怎么不行?心静即可。”戚少麟顿了顿,换了语气含怨道:“还是说,阿玥你还记得一年前在这对我做的那些事?”

将他迷晕,还狠狠辱打了一番。

秦玥侧头看向他,这人竟还恶人先告状。她抬起手,素白的手指压在他的下颌,微微使了一分力,“我看看你那道伤。”

戚少麟顺着她的力偏过头,展露自己柔软脆弱的一处。

那道伤痕已然消失,秦玥手指沿着往下,在大致的位置停留,轻声道:“已经看不出来了。”

指尖划过,引出阵阵战栗,戚少麟喉结上下滚动,“当时···很疼。”

“可惜了。”秦玥闻言惋惜,随即收回手毫不留情道:“若是留一辈子,也能叫你长长记性。”

戚少麟自知理亏,忙转开话头,“那院里你喜欢哪间就让庄远去办。”

谈话间,门口簌簌响动,戚少麟一听动静便知是什么,不悦地皱起了眉。

转眼间,戚二傻就跑到了两人身前,在秦玥脚边缠绕撒娇。原本院中它最喜爱的是自己,可只要秦玥在,它就对他视而不见,只顾着讨她的关注。

它在侯府养尊处优,一身皮毛光亮,可爱不已。

戚少麟养伤期间,秦玥在府里和它相处多了,此时已经不再惧怕,伸手便要摸它。

手到了空中,被戚少麟握住,“它脏,别摸。”

秦玥翘起脚尖蹭了蹭它,浅笑道:“二傻,你哥哥嫌你脏。”

戚少麟也低低一笑,“我是它哥哥,那你不就是它嫂嫂。”

秦玥的反驳声还来不及出口,就被他柔软的唇舌悉数堵住。

一旁被冷落的戚二傻呜咽两声以示不满,尔后被戚少麟一脚推离秦玥。

忙着整理账目,白日很快就过去。戚少麟晚膳后就出了门,到现在还未归来。

秦玥昨夜睡得晚,疲累不堪,便早早沐浴过,坐在梳妆台前擦拭湿发。困意上头时,她杏眸半阖,意识渐渐涣散。

须臾过后,发上的力道变了变,秦玥睁眼,清醒了几分,“你去哪儿了?”

戚少麟停下手上的动作,将案旁的东西挪到她眼前,“买了些东西。”

秦玥看去,是各式别致的发簪坠饰,不知道他为何要买,“这些我已经够多了,别买了。”

戚少麟语气诚挚:“从前是我不懂得这些,往后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

秦玥心中一动,目光变得柔和。

戚少麟挑出一颗红玉坠,两指捻着在她颈上比了比,“这个眼颜色很衬你。”

她望向镜中,正要仔细看时,那颗玉坠无意掉落,贴着肌肤滑出一路冰凉的痕迹,消失于衣襟。

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接,却被他抓住。

戚少麟顺着它的指引,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往下,“阿玥,我帮你找。”

嘴上虽这样说,可他单单绕开了玉坠的位置,转而握住她的腰,在她讶然的目光下,将人抱坐在案台。

那颗玉坠因此落下地上,圆润的表面裂开一道缝。

他眼神不加掩饰,与昨夜并无二致,秦玥心下慌乱,气息不稳道:“戚少麟,我太累了。”

戚少麟将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上,“不再叫你累了。”

秦玥未置可否,抿着唇不说话。

见她不情愿,戚少麟松开了手,垂下眼眸看着那堆饰物失落道:“那你先歇息,我帮你收拾好。”

秦玥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片晌后,她咬着唇,声如蚊呐:“只许一次。”

话音落下,急躁的侵袭翻涌而至。

她衣襟及至腰间,往后时脊背不由得碰到铜镜,冷硬的触感让她不禁向前,犹如傻乎乎的兔子般将自己送入虎口。

戚少麟双手撑在两侧,身心都在她身上,目光却直直地盯着放在案上那个檀木盒。

当真是碍眼,他想。

无人理会的湿发垂下,几颗水珠滴落,妆台淌湿一圈水渍。

作者有话说:

戚少麟就是缺管少教,结结实实挨一顿打就老实了

、番外2

夜静更深,窗外虫鸣声此起彼伏,最终压过了屋内的动静。

发梢干了又湿,秦玥被抱出浴桶之后,眼皮已经沉得抬不起来。

戚少麟抽出一张薄毯将她裹住,低头用微凉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阿玥,头发擦干了再睡,否则会着凉。”

秦玥闭着眼往他怀里躲了躲,光洁的手臂从毯内露出,推了推他的头。她眼睫潮润,说话时隐带哭音,“戚少麟,你骗人···”

答应了只许一次,言而无信。

戚少麟垂眸看着她的侧颜,低声解释道:“我问过你的,是你说还要···”

秦玥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说了。”

他分明是故意的。那种时候,她神智已被撞散,怎么还分辨得出他问的是什么。她只记得她说出那声“要”后,他眼底浮起的笑意。

戚少麟不再逗她,抱着人大步往床边走。

将她半湿的头发擦拭干,他才起身放下床幔,朝梳妆台走去。

视线掠过杂乱的案面,停在了那只檀木盒上。他食指拨开盒盖,取出里面那把匕首,明晃的烛光下,刀身上镶嵌的珠石闪熠辉耀。

把玩须臾后,他面露轻蔑,这样的庸俗之物,怎配得上让她视若珍宝。

他把自己买的那些饰物装满盒子,填补了匕首原来的位置,满满当当,都是他的。

过了两日,殷如侨邀秦玥到府上作客。她约莫下月就要临盆,想在生产前与她见一面,否则又要等上许久两人才又机会相聚。

两人闲来无事,就在窗前绣孩子出生要用的衣物。

殷如侨身子已有些重了,气色却不错,绣了半日的针线还不觉得累。而秦玥不善女红,即便凝神细思,也两次三番险些扎到自己的手。

殷如侨笑着打趣她:“你就是个有福气的,不用费这手上功夫。”

秦玥目光汇聚于针尖,小声嘀咕道:“我母亲绣艺拔尖,我怎就没继承一二。”

“你性子更像秦伯父些,怕更适合拿刀剑。”两人熟稔了,说话时便没那么讲究。殷如侨半是玩笑地说完,撑着腰站起身,“也坐了那么久,我们去院里走走吧。”

秦玥放下东西,眨了眨酸涩的眼,而后扶着她去后院里散步。

酷夏将近,枝上蝉鸣不断。树荫遮蔽了大半的光,两人沿着阴凉小径而行,倒也不觉得热。

殷如侨边走边道:“新婚才过几日,就要你来我这,戚世子该生气了。”

秦玥回想这段时日戚少麟的缠磨,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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