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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陆成午,在这里待五年不好吗?”

陆成午咬牙切齿,嘴里渗出几丝铁锈的血味。

他恨不得?当场冲到虞图南面前?将?她撕碎,残余的理智抓住了?他,让他不得?不咽下嘴里的血腥。

王律师苦着脸:“虞小姐,陆先生愿意用剩下百分之三?的股份,换取您的谅解书?。”

陆成午咬牙重重哼了?一声。

他自认提出的条件诱惑力十足,虞图南绝不会拒绝。

虞图南之前?处心?积虑谋求他的股份,他不过是要?一份谅解书?,对她的生活不会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几十个字就能得?到3的股份,虞图南不会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不是爱钱吗?

他给。

虞图南静静听着,对3的股份没什么反应。

王律师:“或许,虞小姐还想要?什么?只要?写谅解书?,陆先生会尽可能满足您的要?求。”

“我不想要?什么。”

王律师:“哪怕是股份?”

虞图南平静地点?头:“哪怕是股份。”

陆成午心?里最后一点?自信与期待消失殆尽,脸色惨白:“你什么意思?”

声音微微发颤:“股份,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虞图南一副稳操胜券的表情:“陆先生,股份和你的自由,我更喜欢后者?。”

陆成午连连摆手,张皇失措地说:“不可能,你喜欢股份的,对不对?你喜欢的。”

虞图南不语。

安静像一剂猛药,扎得?陆成午猛然清醒。

虞图南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股权、陆氏。要?股份、抢陆氏只是过程,这一场战役的终点?是——

剥夺他的自由。

虞图南想让他在监狱里混沌五年,咬牙隐忍,带着无尽的悔恨,度日如年。

不可能。

绝不可能。

陆成午猛地起身,一个大?步冲到虞图南面前?,抓住她的手臂咆哮着:“给我谅解书?,给我!”

王律师和站在门口的警卫连忙上?前?分开陆成午。

虞图南面无表情地揉搓着手腕上?的红痕。

“我不会写谅解书?。”

“请继续生气。这件事值得?愤怒。”虞图南起身,“如果没有二十三?年前?的调包事件,你不会变成这样。我也不会,陆先生,对你自己的所作所为生气吧。”

“你你!”

陆成午再也听不到她的话,愤怒控制住大?脑,耳边响起的不是人?声,是震天的轰鸣。

“嗡嗡嗡”

耳鸣让陆成午痛得?崩溃。

最后一丝理智消失,他涨红着脸起身,放声大?骂:“你这个不孝女!

声音震天,透过墙壁,传到远处。

一字一字用尽了?力气,咬牙切齿,似乎还带着愤怒的血腥味。

“踏马狼子野心?,陆氏在你手上?迟早完蛋。”

“我当年就应该抛弃你,你不是东西,冷血无情,郁瑾有你这样的女儿,是她的不幸。”

“你你”

陆成午喘不过来,捂着胸口费力呼吸,脑门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喘息变得?无比艰难。

他破口大?骂,失去?理智,毫无根据的发泄愤怒。

王律师暗自摇头。

这一刻的陆成午,失去?了?所有的绅士素养,不再是慈善晚宴上?西装革履的陆氏老板,没有翻云覆雨的权利,更不是拥有无边财富的成功者?。

陆成午失败了?。

他走进虞图南最后设置的陷进里,按照虞图南想要?的那样,开始像一个失败者?,咆哮、怒吼,任由情绪掌控人?生,成了?“暴力男”,“碌碌无为”的失败者?。

虞图南拿走他的财富,剥夺他的自由,最后,影响他的情绪,让他崩溃。

王律师被这一步步谨慎周全的计划,震得?头皮发麻。

眼前?的虞图南仍没什么表情。

她起身,在一句句气喘不定的咒骂声中抬步,走到门口时,背影停了?一秒。

陆成午死死盯着虞图南的背影,妄图从?绝望里寻找最后一丝渺小的希望。

即便,他知道不可能。

但对自由的向往与对监狱的厌弃让他不得?不最后一次求助虞图南。

——这个被他丢弃的女儿。

虞图南停了?一秒。

又一秒。

这几秒,变得?很长很长。

长到足以?让陆成午安静下来。

情绪发泄后,胸膛里的愤怒转化成对监狱生活的绝望与苦闷,半晌,低声开口:“你帮我。”

“就这一次。”

“是我做错了?。”

他低头,以?失败者?的姿态寻求着宽慰与原谅。

双眼浮肿,嘴角苦闷下坠,连身上?的衣服都展现着他的无神。

没有一点?力气。

虞图南动了?动。

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后悔?”

伤害过受害者?的人?终于知道过去?的不对,希冀得?到谅解。

“她会这么求你吗。”

“你的原配,郁瑾。”

“知道你出轨之后,会不会也难受得?希望丈夫回归家庭,可是,她被囚禁在婚姻的牢笼里。”

“你剥夺了?郁瑾那么多年的自由,让陆子野成为你扶私生女上?位的工具,在监狱里待五年,又如何?”

“你想看到的景色,品尝的美?酒,想要?得?到的权利,呼吸的空气,我都会代?替你,享受下去?。”

“再见。”

虞图南推开门,礼貌又平静地说:“五年后见。”

关门的瞬间,虞图南听到里面传来的咆哮声,以?及惊慌失措的轻唤。

“陆先生?”

“陆先生?”

陆成午两眼一闭,气倒了?。

警卫连忙跑出去?找医生,慌乱的脚步声、轻唤声、桌椅被推开的滋滋杂音混合到一起,一时慌乱不已。

看守所里的走廊很长。

只有另外一边有窗,白天的走廊很暗。

光,不爱闯入这种地方?。

虞图南皱眉,一步步往门口的光亮走去?。

走廊里阴森森的,有点?冷。

她原以?为见到陆成午沦落到这地方?会很高兴。

至少,在过去?她做计划,引陆成午一步步走到地狱时,她都很高兴。

每在脑海里预演一遍陆成午无能的咆哮,预演他惨淡的弯身,向她求饶,都会无比兴奋,喜悦控制大?脑。

这种喜悦与舒心?能持续很久。

来见陆成午的路上?,见到他的过程中,甚至在离开那扇门之前?,虞图南一直暗自喜悦、兴奋着。

无论表面多么平静,流淌的血液已经沸腾,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庆祝着最终的胜利。

直到——

离开那扇门。

战争终于结束。

她心?里却像缺了?一小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无论是上?一世的陆成武,还是这一世的陆成午,他们都不是什么好父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虞图南对事业的努力与固执,无论什么时候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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