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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小地主被迫遣回乡下后(重生)

作者:无边客

文案:

林殊文曾是林地主家的独子。

身子虽弱,耳朵还聋了一只,性格却乖巧良善,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成为最年轻的小地主。

后来林殊文被爆出并非林氏二人的亲生骨肉,林家接回亲生血缘的幺儿,而他则被遣送回乡下。

回到乡里的林殊文无法接受改变,意外而逝。

他重生后,回到许家幺儿被接回的这一天。

这一次林殊文决定好好生活,抛开林家小地主的身份,抛开允诺过此生非他不可的未婚夫。

被遣送回乡下的小林公子生得与大伙儿都不一样,弱不禁风,面白唇软,一双猫儿般的眼漂亮又隔着疏离。

彼此连油瓶都扶不起的小林公子,在田里扶着比他还要高挺的稻穗,暗中围观的村民都生怕那些穗子将他压垮。

后来村民们已经称唤林殊文一声小林先生。

林殊文回家的途中遭遇暴雨侵袭,为了避雨他不得不厚着脸皮向一支商队借了宝地休息。

一帐之隔的距离响起林殊文温绵的声音,久年难眠的商队主人意外的伴着这阵声音入睡。

林殊文为了维持生计接了个活,每日要去给新来的大地主念书说文。

渐渐地,大地主似乎不再满意他只念书,奇怪的要求越来越多。

走出阴影的林殊文把自己养得像只毛水光滑的漂亮猫儿,谁见了都要多看一眼。

他把生活打理得越来越好好,有更多人向他学文画画。

林氏二人想把他重新接回去,承诺让他做地主的管事。连未婚夫都找上门,对他念念不忘。

最终,林殊文成了小地主,不是林家小地主,而是严家小地主。

那严家大地主还对他死心塌地,颇有老房子着火的势头。

小剧场:

深夜,林殊文执灯欲走,卧病在床的大地主开口挽留。

林殊文回头望着暗灯下高大的男人,面色别扭,声音轻轻绷着:“更深夜重,孤男寡男,怕有不妥。”

严融之:“有何不妥?”

林殊文:“身份不妥。”

严融之循循善诱:“小林先生不妨胆大些,把身份坐实一下。”

林殊文左耳听不到:“什么?”

严融之望着小夫子侧过的左耳,耳上坠着一颗小小的红痣,仿佛在盛请着他去衔一口这个小红点。

年上,攻追受,受耳朵最后不会好,有哥儿设定,日常流田园小生活

心机深沉大地主x落魄体弱左耳近乎聋的小公子

ps:受没被掉回去前有个名义上的“未婚夫”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天作之合 种田文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殊文、严融之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被大地主拐回家了

立意:由奢入俭难,做人从学会爱惜自己开始

丰阳县素来少有什么热闹事情发生,真若发生点稀奇事,在县内传播的速度相当之快。

这日天阴,看着像要下雨。

县内林地主家的宅邸大门外,不时有百姓经过,众人探头探脑的,仿佛要听出少许八卦。

林广良作为当县地主,平素做派高调,光是宅邸的大门,无论从门匾或那两尊大石狮子上看,都可窥见几分阔绰,丝毫不掩藏自己的豪土之气。

像这样的地主,枕边纳几名娇妾实属常见。

可林广良只有一名正妻,曾经纳过几名妾的,然而放在身边不过半年统统相继病逝。

后来娶了正妻谢许菇,隔几年好不容易得了儿子,不知何原因,没再纳过妾,对唯一的正妻百依百顺,两人的孩子,自然含着金汤匙长大。

林家发生的事,就在这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林殊文身上。

林殊文从小就受尽家中疼宠,像生长在这种环境下的孩子,多半会养成嚣张跋扈的性子。

更何况丰阳县只是安州一隅,山高皇帝远,哪怕作为小县城的地主,拥有的权利在当地可谓不小。

但林殊文却不像其他豪门子弟跋扈张扬,相反,他自幼就安静内敛,不喜与人往来,是以县内少有百姓见过这位地主家的小公子。

虽未见面,但百姓都探听到不少关于林殊文的消息。

譬如林公子容色出众,和林大地主跟他那位夫人都不同,旁人都不知晓两人如何生得出这等漂亮的人。

听闻地主家的小公子,幼时就体弱,刚生下来就有一只还是两只耳朵都是聋的。

再譬如,也就是近几日传开的。

都说林殊文并非地主的孩子。

林广良本来严禁宅邸内所有人走漏风声,奈何挡不住仆人嘴碎,模棱两可的话传了出去,闹得丰阳县内人人皆知。

林广良每日都要和圈中老友聚会,这几日闭门不出,脸色也一日比一日沉。

就在昨夜,他找大夫在饭菜里下了迷药,林殊文被药倒后大夫就给他们做血亲认定。

结果已经出来了。

林广良叫下人把门外暗暗围观的百姓全部轰走,心气不顺地沿着宽敞的大厅走来走去。

妇人的抽泣从厅外渐渐传来,身着翠色锦衣,外裹绯红春日夹袄的谢许菇匆匆越过回廊,还未进门,双目望着林广良的方向就是哭。

林广良被她哭得心烦:“你哭多久了。”

谢许菇道:“他不是咱们的孩子……”

又禁不住喃喃:“怪不得,怪不得,我与老爷身子一向康健,连大夫都说我们会生出天生耳聋的孩子可算稀奇事。哪想到,养了十多年的人,居然并非我们的亲生骨血。”

孩子错抱这事林广良托官府替自己查的差不多清楚了,连同真正的林家少爷都命人从乡下接进丰阳县内,据传回来的消息,说人就快到了。

而林殊文则是过去家中一名木匠的孩子,他自小就对木雕痴迷,从外貌到习性,没有一个像他们两的。

林广良叹息。

谢许菇抱上林广良的一条胳膊,潸然落泪:“老爷,咱们的孩儿就要回来了,我和老爷真正的孩儿。”

这事林广良和谢许菇震惊几日,回想种种,终究产生隔阂,到底还是想要回两人的血缘骨肉。

至于家中的林殊文……

……

林宅内的一座院落,圆拱门外挤着几位下人朝他们公子的房门张望。

室内,林殊文呆愣睁着眼,床粱上红木雕刻的蔓枝花团渐渐在他眸底模糊,一阵头脑眩晕。

他伸手往泛红的眼角擦了下,继而抽了抽乏闷的鼻子。

没想到自己从山坡滚落后竟然重新活了过来。

他侧过右耳对着门口的方向,隐约传进下人们的议论。

林殊文回到林家公子和他调换身份的这一日。

上一世,林殊文被换回身份且遣返至乡下后,因无法接受自己失去双亲、以及生活巨大落差的变化,那几个月始终寡欢不乐。

他一直浑浑噩噩,整个人完全闭塞起来,最后自然没能落个好下场。

死前因为太饿不得不出门试图寻些食物裹腹,岂料身子病重且虚弱,腿一软,从矮坡滚下。

林殊文环起胳膊,将双膝曲起并在身前抱紧。

他滚下山坡后不是立刻就死掉了的。

出门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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