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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纪半夕的手滑到沈白瑜的腰封上摸索着。
她想要进一步动作，但被沈白瑜发觉了。
情随心动，沈白瑜稳了稳心神，发觉纪半夕手不老实，赶忙抓住。
沈白瑜沉着声音，脑子有些混沌。
“不可以碰那里……”
她终是开口，製止住在她腰间作乱的手。
沈白瑜不明白纪半夕想干什么，但下意识告诉她，要製止住。
她心中的城墙放低了一些，也仅仅只是一些，还并不能进一步。
纪半夕还未了解透彻她，她还有很多事未做，想必真正了解透她，便不会对她情动。
她们才相处了两三个月，仅此而已。
今日她已经做了很大让步，纪半夕休想得寸进尺。
沈白瑜已然抓住了她的手，不许她再有这种想法。
纪半夕闻言手顿住，她喘着粗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发觉自己的行为完全是在耍流氓。
脑子混沌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她慢慢松开了手，离开了腰封处。
这种事，得尊重沈白瑜的想法，她也确实太过了。
“好……”
纪半夕闷声回她，表示明白，但嘴上不放过沈白瑜，依旧轻轻咬着。
沈白瑜默默咽了咽口水，压住那反抗的念头。
师妹，连发火都那么可爱。
许久后，纪半夕牙齿酸了，终是放开她。
脖颈上面的红痕显眼得紧，她肩上那块，有着些许湿润。
纪半夕看了一眼，对上沈白瑜那动了情的眼眸。
沈白瑜很明显红了眼角，眼中荡起涟漪。
纪半夕深吸了一口气。
“我再问一遍，疼吗？”
她指尖抚上那红痕，后知后觉自己下嘴重了。
沈白瑜看着她，面上平静一片，心中翻江倒海。
她慢慢握抬眼，对上纪半夕的眸子。
许久后，沈白瑜终是开口。
“疼，很疼”
她苦涩说着，眼角有湿润落下，沈白瑜荒芜了许久的天地终是迎来了一抹春。
怎么会不疼，疼到了心尖上，刻进了骨髓中。
纪半夕看着她，抚上她的脸，把沈白瑜眼角落下的泪揩干。
随后，她看着沈白瑜，闷声说着。
“我希望你疼时，不要再强忍着，说出来，这毒，我会同你一起寻求方法，不要再说反话了，我这人很容易顺别人的意。”
她一腔热血，隻想把这坚冰融化，她希望沈白瑜懂。
纪半夕似良药，苦口难入喉，却治病疗伤。
沈白瑜听她如此说，赶忙应着她。
“嗯，好，那师妹你，发泄完了吗？还生气吗？”
沈白瑜自然闷声回着，肩膀上的疼痛远不及毒发，她也没当回事。
有人关心疼不疼的感觉，真好啊。
但这关心，能持续多久呢。
为什么，纪半夕会毫不犹豫靠近她，明明害怕是另一个深渊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纪半夕垂下眼眸，“对不起，我只是很生气，师姐不说话，我发泄完了”
她咬了多久，沈白瑜便默默忍受了多久
“不必对不起，我该受的，师妹气消了便好，不过话说回来，师妹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沈白瑜叹了一口气，眼泪已经没有了，隻余眼角微红。
她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明明自己如此小心翼翼，为何还是被知晓了？
是不是连她放血给她喝也知晓了?
纪半夕叹了一口气，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扯谎，顺便还反问了一句。
“我为何不能知晓？在龙拦的时候，那晚在破庙中，你出去了，我在你身后，看见你在寂寥月色下呕血……”
“那时我同你不熟，我并不敢问……”
沈白瑜的记忆回到那日，她在地上吐血，感觉身后有人，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还好纪半夕那时没问，也没被发现，不然大概率已经死在了龙拦。
沈白瑜有些无奈，原来那时便被发觉了……
“为何会知晓是君觞？”
她沉声问着，也不再喊师尊。
这个师尊她真是喊够了，每次嘴上喊一遍，然后心中骂一遍。
纪半夕表示，这个问题更简单了。
“整个青岚就君觞与长老的修为比你高，不然谁能控制你，师姐隻对君觞乖顺如一，我猜想着，师姐应有把柄在他手上，联系了一下，我便猜到了。”
纪半夕看着她，语气里都是真诚。
沈白瑜闻言点头，随后开口。
“师妹，很聪明。”
纪半夕有些心虚，心中狠狠感谢一波小意的夙愿镜。
“这毒，到底为何如此厉害？师姐这么些年，都没有应对之策……”
纪半夕问着她，眸子中带上些许探究与心疼
沈白瑜有些无奈开口。
“师妹可能不知晓我一个剑修与符修为何会去修丹修，丹修费时费力，隻为寻这破解毒药之法，墨不玄亦是如此。”
沈白瑜说着，眼底都是无奈。
“但是都无用，我同他都没有放弃过，却换来更深入骨髓的疼，这毒，化神期所製，我翻阅万千古籍，都没有线索。”
沈白瑜叹了一口气，说出来积压了那么久的秘密，心中轻松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