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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徒儿刚刚不是挺能耐的吗?”
玉渊看着她,亦盯着她的柔软。
就在刚刚,她刚松手,池筠初直接将手伸进她的衣领,将她衣领弄得皱皱巴巴。
她心中一惊,反应过来后,池筠初已经收回了手,露出一脸得逞的笑。
“师尊,徒儿不小心的。”
池筠初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很滑,很软。
再加上玉渊的肤色,她知晓,还很白。
玉渊眯着眼看着她,显然不信她的说辞。
什么不小心,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这点小心思,真当她是不知道吗?
“师尊……师尊我错了。”
玉渊看着她,在她耳边轻笑。
“徒儿错哪了?徒儿不是很期待吗?徒儿这会怎么认错了呢?终究是徒儿大了,都敢对师尊动手了。”
她有意威胁着池筠初,趁着身下人不注意,抬手将池筠初的腰带解开。
衣衫顿时变得松垮,池筠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默默缩了缩身子,慢慢附上玉渊的脖颈,同自家师尊说话,换取她的原谅。
“刚刚徒儿情不自禁且意乱情迷,徒儿不该解师尊腰带,不该肖想师尊玉体,不该挑火,师尊下来吧,勿要再调戏徒儿了,徒儿受不住……”
她直言不讳,动作幅度太大,衣衫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凉意来袭,池筠初有些奇怪,心中难免慌乱。
不对劲!衣服它松了!
玉渊抿唇,听着她认错,亦看着那不知是否是故意为之的动作,心思有些荡漾。
衣衫散开,隻余红色肚兜显眼,让玉渊咬唇。
玉渊垂眸看了一眼,压住心中燥热。
“呦,原来徒儿的想法那么多呀,知道的,这是徒儿认错,不知道的,还以为徒儿在邀请为师做那大逆不道之事,你这叫为师怎么把持……”
她故意说着,眼睛向下看去。
目之所及,是那洁白的肌肤,因为紧张,隐隐约约泛着粉红。
池筠初立马觉得不对劲,赶忙松开玉渊躺在床上,将自己衣衫拉紧,脸上绯红一片。
光顾着求自家师尊,都没发觉师尊把自己腰带解了。
再加上自己的动作,导致春光乍泄。
不过师尊这动作与行为,未免太娴熟了一些。
她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软着声音开口。
“师尊……徒儿真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我不是邀请,我不知道腰带它散了……”
池筠初的解释一股子遮掩意味,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师尊没把持住,她有一半的责任。
玉渊挑眉,“为师若是就记呢?徒儿管撩不管负责?明明是徒儿先动手,怎么现在反倒不准为师记仇了?徒儿说,该如何?”
听见这话,池筠初不敢说话了。
她缩成一团,就那么看着玉渊。
玉渊倒也沉得住气,有一下没一下用手指划过她肌肤,不限制于脖颈,锁骨这些地方。
还有大腿处,腰处,脊背处。
好半天后,池筠初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下次,下次师尊一并讨回来好不好,徒儿决不反抗,任师尊如何,师尊也知晓,徒儿现在的情况……”
她开口说着,玉渊停手,一脸若有所思。
“对于这个提议,为师不太满意,徒儿再想想,若是为师满意了,就饶了徒儿这一次。”
该罚
池筠初一愣,一时之间想不到说辞。
她略微沉思,心中闪过无数的想法,都被她扼杀。
池筠初仰头看着玉渊,好半天后,她才说出两句话,带着示弱的意味。
“徒儿……也不知师尊喜欢什么样的,什么样的才满意,徒儿不知,还请师尊明示……”
池筠初表示她真的不知道,毕竟师尊这人除了喜欢喝酒,好像没什么其他的爱好。
玉渊平日里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出去游历一般就调戏池筠初,也难怪池筠初想不到。
玉渊被她这话惹笑,手慢慢握住她的腰肢。
不知可是要被罚的。
池筠初的腰很细,平日里她修炼一类都未曾怠慢,所以没有一丝赘肉,很是纤细柔韧。
感受着自家师尊那滚烫的掌心,池筠初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师尊……别这样……我再想想,定让师尊满意。”
池筠初想躲,但是无路可逃,隻好求饶。
玉渊轻轻挑逗,感受池筠初那想躲又躲不开的颤栗,眼里都是笑。
池筠初磨磨蹭蹭半晌说不个所以然来。
玉渊用手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
那柔软触感在手心中,让她舍不得用力。
“说不出,该罚,不过徒儿身子不好,这罚师尊给你记着。”
她微微俯身,在池筠初嘴角轻啄两下,眷恋些许,不舍离开。
“那……师尊说,该如何?徒儿给师尊送两坛好酒?”
池筠初是思前想后,都没想到什么更好的主意,唯独这一个。
感受着玉渊的动作,她缩了缩,却也微微迎着玉渊,不敢反抗。
“该如何?美酒师尊这可多,但就缺你一个佳人,徒儿好好养伤,等好了,师尊再告诉你该如何。”
玉渊说得神秘兮兮,尾音上扬带着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