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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同韵清联系的那几句话,让她心中极其不痛快,此刻更是有些烦闷,不知如何是好。
当初她赶到林府之时,疯狂敲门,心中惦念万分。
她着急忙慌的赶回来,压住心底的不安。
管家打开门看见她时,脸上神情一愣,随后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他给林舒岚让路,示意林舒岚跟着他。
管家边走边开口,语气中都是担忧。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老爷出事了!被歹人陷害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如今正在内阁之中修养,小姐你出去那么久,去了哪里?”
林舒岚风风火火的朝着内庭而去,侧头听着他说话。
“我知道了,我去办些事,我爹爹现在情况如何?被何人所伤?”
管家叹了一口气,有些欲言又止。
林舒岚见他这模样,有些奇怪。
“但说无妨,我不会怪你的。”
“不太好……给小姐送完符纸之后便陷入了昏迷,今日许感觉到小姐回来,刚醒来没多久,医师一直都在旁边,随时都有危险,老爷不让我们同小姐说,怕小姐担心,而且,伤老爷的人,还在查……”
管家的语气里都是无奈,林舒岚听见这话,再次加快了步伐。
到门前时,林舒岚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进。”
里面传来别人的声音,林舒岚赶忙推开门。
这种时刻,林泽庭重伤,他强撑着身子坐在床上,周遭围了一圈的亲信。
他整张脸毫无血色,头上也包着厚厚的布条,医师站在一旁,正在看着他喝药。
“爹爹!”
林舒岚看见这一幕,赶忙跑向床边。
周围的人立马给她让出路来,但基本都面色沉重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看见她回来,林泽庭喝下最后的一滴药,无奈笑笑。
“舒岚回来了……”
他开口,随后摆摆手,示意着他人。
亲信知晓他的用意,收走了药碗,所有人一起走了出去。
没人知晓林泽庭和林舒岚说了什么,也没人知晓为何林舒岚愿意接下这国师的担子。
林舒岚在这种时刻才知道,自己的父亲压根不是商贾,也不是普通官员,而是身系国运,观测命途的国师。
林泽庭之前不告诉她,亦是在保护她,想要她不受束缚。
可现在,不行了。
林泽庭重伤,国家根本动荡,林舒岚是唯一的继承者,要靠着她来稳定。
“舒岚,我将国师令牌交给你,你是我的骨肉,也只有你能坐上那个位置,但是如此一来,便是不能离开国土。”
听见这些话,林舒岚是拒绝的。
不能离开国土……那岂不是一辈子都会困在这里面。
她逃避了,林泽庭也未曾为难她。
他强撑着身子,摸了摸她的脑袋。
“罢了,爹爹给你些许考虑时间……”
因为这一句话,林舒岚陷入迷茫纠结,而这种时候,沐挽挽找上了门。
“你帮我炼製压製沈白瑜的神器,我告诉你让你道侣脱离东海的方法,重获自由,如何?”
这是沐挽挽给出的条件,林舒岚思索之后,答应了……
她不认识沈白瑜,但认识沐挽挽,跟沐挽挽也算是好友,帮一帮,应该也没事,还能锻炼一下自己的炼製之术。
她中途试图联系过韵清,但是压根联系不上。
她的实力与能力都不够,隻好更加努力。
但沐挽挽事情败露后,她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离谱。
但在帮助沐挽挽时,她炼器的名声已经打响。
这种时候,沐挽挽死去,方法未曾告知她,而她能力不够,无法联系韵清,自家爹爹那边,也陷入了昏迷,生命垂危。
不得已,她捡起了令牌,继承那位置,查找凶手,给爹爹报仇,让气运连接自己,以此成为载体,护佑众人。
回想往事众多,林舒岚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暮色,踏出了门。
京城之中,华灯初上,继承大典必经之路上人山人海被堵得水泄不通。
“什么时候开始呀这人怎么那么多!”
纪半夕撇嘴,看着这些人,死死拉着沈白瑜不松手,生怕她走丢。
沈白瑜的小心思
沈白瑜满脸不悦,看着纪半夕那期待样,悄咪咪冷哼一声,把目光看向众多凡人。
她认得那林舒岚,不明白这群人在恭敬和期待什么,有什么好期待的?
沈白瑜心中,林舒岚一直都是敌人,虽然后面她认了错和道了歉,但她还是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和好想法。
毕竟能跟沐挽挽在一起,又能是什么好人。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要松开纪半夕的手,不让她牵。
沈白瑜有些别扭的动了动,想要挣脱开。
纪半夕爱看,那她自己在此看个够好了,她要走了,她不在此奉陪。
但沈白瑜想要撒手的小动作还是被纪半夕发觉。
纪半夕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她侧头看着沈白瑜,随后握得更紧,让她不可能挣脱开。
想溜?门都没有。
到手的老婆还能让她给跑了?
四目相对,沈白瑜不爽,给了她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