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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烟景点点头,她们分散在夜幕里,江青梧回了皇宫,而谢烟景转身,戴上了一个黑色面具,只露出两隻眼睛。
夜黑风高,京城最大的青楼开张,上层是歌舞升平,下层是赌博地下钱庄。上下层掌管不一,而下层,就是三草鉴掌管。
谢烟景带人走进去。一席黑衣,都带着面具,却都提着剑,老鸨见人来,想赶忙通知小厮让上层的妓院撤离,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很多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赏金阁的人,连桌上的钱都不要了,赶忙跑出去,一时间下层大乱。转眼空无一人。
“让上层继续,懂?”
老鸨还未出去,就被剑架在脖子上,声音冰冷传来,让人打了个冷颤。
老鸨咬咬牙,点点头,她知道,赏金阁是想用歌乐之声掩盖杀伐之音。
团灭三草鉴
上层继续纸醉金迷,悠扬之音不断入耳,而下层,除去刚刚跑掉的,剩下的,只有三草鉴的人。
谢烟景轻轻走进去,赌场主位上坐着一个人,不停的用手擦冷汗,他知道他们会来,却没想到来的这般快。
椅子上的人先行开口,“主公,别来无恙。”
“是别来无恙,我还以为叛变出去能有多厉害,还来刺杀我,你是对自己几斤几两没数吗。”谢烟景摘掉边说边摘掉面具。
椅子上的人瞬间冷汗直流,咬牙不说话。
那天去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见过主公真面目的,要么是手下,若是敌人那只能是死人。
三草鉴的人不少,见谢烟景动,全都举起了剑,虽然知道毫无胜算,但还是想搏一搏。
谢烟景走到赌场中站定,旁边立马有人搬来靠椅递来酒,隻用喝酒看景便好。
“主公,这其中,怕是有误会。”
“主公?你喊我主公?”
谢烟景嘴角噙笑,仿佛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慢悠悠吐出凉薄的一个字,“杀。”
刀光剑影,打斗声络绎不绝,却被上面掩盖得听不出。三草鉴人多又如何,不过是蜉蝣妄想撼树,谢烟景喝着酒,有血顺地流淌到脚边。
一杯酒完,面前还已经跪着几个之前赏金阁的元老人物。
“主公,我们不是叛变,我们只是……啊!”刚刚坐在椅子的男人求饶,伸手过来抓谢烟景裙摆。
谢烟景手里把玩着一把利剑,男人话还没说完,谢烟景一脚把男人踹翻,站起来踩在他身上,直接砍下他一隻手,谢烟景脸上毫无表情。血瞬间喷涌而出,有一些还溅在了跪在那一堆人的脸上,温热的,潮湿的。
男人凄惨之声不绝于耳,疼得满地打滚,被砍下的手的手指还在微微动着。
“啊,手,我的手。”
谢烟景一笑,手起刀落,又是另一隻手被斩下。
与其一刀给痛快,慢慢折磨才是王道,谢烟景一言不发,男人没了双手,蠕动两下后在地上打滚,谢烟景转头,看向了跪在那的一排。
“一,二,三,四,你们四个,想怎么死呢?”
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声音传来,地上跪着的人皆是一抖。
“不,主公,我侍奉你那么多年,只是一时糊涂。”地上跪着的一女子开口,谢烟景走过去,一脚踹翻,靴子在女子脸上狂碾后停脚。
“啧,真脏。”谢烟景看了看她的脸蛋,拽起来细细端详。
“一时糊涂呀,那,你就好好清洗一下。”谢烟景一脸冷漠,听到清洗二字,旁边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不一会,便提来了一桶桶热水,女子瘫软在地,她知道谢烟景口中的清洗。
女子被拉过去,刚烧开的热水从她头上淋下来,凄厉惨叫,一桶接一桶,瞬间,皮肤烫烂,手脚生泡,在地上扭曲,犹如蛆虫,可热水还是源源不断。
剩下三人,一人想咬舌自尽,谢烟景眼疾手快,掐住他的下巴,“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自我掌管赏金阁以来,是不是对你们太过宽容?”
“赏金阁分支三草鉴?笑话。顶着赏金阁的名头,便以为能弑主?”谢烟景声音低沉得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周围的人倒吸凉气,主公心狠手辣就算了,她用刑,得让很多人看着,长记性。只要打赢主公便可成为新的赏金阁阁主,但这么久,还真没有人能在她手上过十招。
谢烟景手用力,捏碎手里人的下颚骨,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血顺着嘴流出来,谢烟景在血没碰到手时赶紧撒手,起身掏出帕子细细擦着手指,她嫌脏。
“想咬舌自尽,满足他,割了舌头,戳瞎双眼,弄聋双耳,五感皆空,一会带回去丢进狼窝。”
“是。”周围有侍从领命。
“你俩。”谢烟景眼神一抬,都是老熟人,一男一女。
“主公,我求你,我不能死,我……”
“主公,我错了,我……”
谢烟景扶额,聒噪,要取我项上人头时怎么不那么吵。
“吵死了,男的凌迟,至于这女的……”谢烟景蹲下,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人,“赏金阁门口,差面旗,剥皮吧。”
谢烟景坐回位置,声音依旧没有起伏,“若有人还有二心,杀了我,你来坐我的位置,杀不了,就收起你们的小心思,再者,我赏金阁对你们并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