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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乐悠悠抱着花去找杨昭仪。
杨昭仪见她进来,有些懵。
“不是都说让你去照顾皇贵妃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依把花往她手里一塞,“昭仪娘娘,我不是隻喜欢你的手艺,我更喜欢你这个人,换做是别人,我都觉得没有昭仪娘娘好。”
“所以,昭仪娘娘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以后少吃一点点,好不好?”
小依一脸委屈,拉着杨昭仪袖子撒娇。
摄政王起兵
杨昭仪此时抱着花,脸上红晕泛起。
“我没赶你走,咳,也没有嫌你吃的多。”
“那昭仪娘娘为什么生气。”
“我没生气。”
“昭仪娘娘骗人。”
“馋猫别问了,明给你做你爱吃的。”
小依一听说有好吃的,眯着眼笑。
杨昭仪说着,转身找了个花瓶,把花小心翼翼插好,放在桌上。
看着她的动作,小依靠过来。
“昭仪娘娘若是喜欢这些花,以后我天天摘来给你。”
“不用,与其摘下来,不如多浇水。”
花有花期,人有时运,怀爱与诚,静等来日。
随着楚之阮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摄政王已经坐不住了。
已是四月底,朝堂风波不停,两极化严重,司鸣哲缠绵病榻,晟国军队已经快到达边疆,皇宫里,他的人,也备好了。
除了禁军,他还集结的一部分拥护自己的党羽军队。
他暗中以司鸣哲口谕加重赋税,百姓已经怨声载道。
夜晚,司凌酒在王府祠堂里,对着一排排牌位发呆,在他把微温接回来那日,已经忍着悲痛下葬在了凌家祖坟里。
墓碑上镌刻着,爱妻微温之墓。
司凌酒在每日都来墓碑旁,就那么静静待着,什么也不做。
祠堂都是牌位,微温牌位旁,还有一个未提名的。
那是他未出世的孩子。
“温儿,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司凌酒手里拿着佛捻轻轻拨弄,颓废无比。
“司鸣哲也有孩子了,他寻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满眼愧疚的爱着,我把他囚禁在御书房,那还你带大的孩子,你会怪我吗?”
“我找了你好久啊,五年,他们都让我放弃,可我总觉得,这是你所爱的山川湖海,你一定不会走远。”
说到这,司凌酒勾唇冷笑。
“这昭嘉,这司家,得给你陪葬。”
“明明,我们可以白头偕老,可以有两三个可爱的孩子,可以是寻常夫妻,恩爱有加,这院子里,都是你爱的梅花啊。”
“你当年,若是我再努力一点,就不会寻不到你,你也不会受那么多伤。”
司凌酒闭上眼,眼角有泪划过,祠堂蜡烛摇曳。
“咚咚咚。”
祠堂门被敲响,陈管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主上,已经准备好了。”
司凌酒睁开眼,“通知下去,让晟国的军队,行动吧。”
毕竟,密报和边防图,他早就送到晟国了。
三日后,朝堂哄乱。
“报,边疆急报,晟国大军压境,似有开战前兆,肖不言请军支援。”
肖启听见这个消息,急得团团转,“太傅啊,这可如何是好。”
江正眯着眼,看向前方站着的司凌酒,司凌酒一脸悠闲,嘴角还有笑意。
“摄政王,你认为,此该如何?”
司凌酒闻声回头,“当然是,不支援啊。”
三天,怕是已经快打到京城了,他已经安排好人手,恭迎晟国军队进城。
肖启一听,立马暴怒,“摄政王这是何意?难不成要等晟国打进京城吗?”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这是圣上口谕。”
江正站出来一笑,“圣上口谕?圣上何时说过,摄政王无端捏造的本领倒是大的很。”
司凌酒抬眸,“江太傅这是怀疑圣上决策啊。”
“圣上没有亲口说,那便算不得。”
江正绝不让步,门口的江青柏已经在伺机而动了。
“是吗?”
司凌酒当着众人的面,踱步走上高台,在龙椅上坐下。
“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先帝还未驾崩不说,你是想趁国动乱,直接篡位不成!”
江正看着他,眼里闪过鄙夷。
周围有拥护之臣,礼部尚书最有眼力见,立马跪下。
司凌酒党羽跪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司凌酒挥手,门口禁军蜂蛹而入,将枪矛指向站着的大臣。
看着跪下的大臣,站着的,眼里都漏出鄙夷。
“现在,算亲口说的嘛?”
司凌酒坐在龙椅上,询问道。
“呵,柏儿,动手吧。”江正站着,不卑不亢。
江青柏在外听命,迅速带了另一军队围在殿外。
“江太傅,这是何必,不一会,晟国军队就会踏进京城,你现在围住我,也是徒劳。”
“那摄政王,就好好等着你的军队前来吧。”
司凌酒眯眼,双方僵持不下,无论哪边先动手,都是不妥,司凌酒要等的,就是敌军踏破城门的消息。
朝堂出事,自是波及不小,司凌酒的人把司鸣哲带到殿上。
司鸣哲穿着睡袍,头髮散乱,两眼无神,哪有什么君主的样子。